第一次见上仙也会脸红。”
“不得不承认,她那般长相的女子,确实能令无数正常男人暇想万千……”清川正经地敛了神色道。云落挑挑眉看看他,眼中再次露出惊奇的光。夜风微凉,一轮下弦月隐于乌沉沉的云层里,两个闲聊会,见到客栈老板西风从金泰房中出来,客房里的灯盏也相继掐灭,他们也各自回屋入睡。经过前一晚的折腾,多数人都很是疲惫,沉沉入睡,睡到酣处,突然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将大家从睡梦中惊醒。“不是吧,难道又死人了?”
被惊醒的人们,心中一凛,急急忙忙随意将衣衫往身上一套,就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奔去。清川云落,以及西风师徒四人跑在最前面,随后而来的是那个看上去见多识广的面黄老者及官差。果然是又有人被杀了!而且死的人是今天刚刚入住的、客栈老板西风的故人北荒王金泰。尖叫声是躲在他身边的春水夫人发出来的,此时好正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抱着一团锦丝被褥缩在一角,脸上涕泪纵横,花容失色,她的身边是已然没有了气息的金泰,白色的里衫上,胸口一片特别明显的洇红血迹,伤口上赫然一个棱形的剑锋印迹,一刺致命。“怎么一回事?!”
官差望着春水夫人,大声问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睡到后半夜时,突然感觉窗边的纱帐外有个人影,我刚睁开眼,只感受到一道刺眼的剑光,剑已经刺入泰哥的胸口。我尖叫的时候,那凶手已经飞速离开,快得我都看不清他的脸。”
“在你面前杀了人,你竟然没看到他的脸?”
两个官差不敢置信地问道。“是真的,官爷,那凶手太快了!快得像、像鬼。”
春水夫人说着,恐惧地左右张望。“青天化日之下,哪有什么鬼,夫人请别在这里妖言惑众才好!”
官差之一厉声道。春水夫人受到了惊吓与震痛,又被人这样一呛,只缩在墙角嘤嘤哭泣起来,云落看不下去,提着挂在一旁的外衫,走了过去欲给她披上,这时一旁的疏影已将一床薄毛毯披在她的身上,并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抚着。……“又是同样的剑法,落西风神功……西风大侠,这下你不得不要做出交代了。”
几个江湖中人围在官差身边,跟着查看了金泰身上唯一的伤口,皆转身望着西风。金泰的突然死亡令西方大受创击,此时见大家又将矛头指向自己,一时万念俱灰,无从辩驳,因为前一刻,他和大家都在睡觉,不能再证明自己没有在场。“先将店老板绑起来,回到衙门再审问,除非你能证明的清白,否则就是你杀了这两人。”
两个官差对望一眼,便要拿着绳子捆了老板。“谁敢绑师傅!”
西风的三个徒弟闻言大怒,按住身上的剑柄,这些官差,只知道暂时先交了差再说。“怎么,你们还想反了不成?北漠王都死在你们客栈,你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且慢!”
清川与云落朗声道。“你们又是谁?怎么干涉我们官家办案。”
两个官差不耐烦地看向清川与云落。“二位官爷,我们也只是客栈的住客,与老板非亲非故。按道理说,凶手早点被惩治,我们也好早点脱身赶路。”
清川淡淡道,“只是这凶案存在明显问题,我们不愿看到无辜的人被冤枉,所以多说几句……”“无辜?你怎知店老板是无辜的?你没听到大家说啊,人死在他店里,还用的是只有他会的剑法,你说他怎么无辜呢?再者,我们现在又没有一定要他杀人偿命,只是绑回去审问,让他自己证明清白后,依然可以释放。”
官差之一道。“话是这么说,只是人家人都被绑在牢里了,还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啊。”
云落翻了翻白眼,“你们说除非是个傻子,不然谁会在自己的店子里、还用唯一自己会的剑法杀人,这不明摆着公然告诉大家人是他杀的吗?你们看店老板像那么愚蠢的人吗?而且,杀人要有动机,他与两个住店客人能什么血海深仇,非要如此两败俱伤呢?”
“这位公子与姑娘的话,言之有礼。”
此时,面黄的马先生也插话道。其它人咂摸着,也点了点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们说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俩官差气得将绳子往地上一甩。“官爷别急。”
清川微微一笑,“这样,再给我们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保证查出凶手。”
大家一惊,皆望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仿佛都在说“你确定?”
“哦?竟然这么有自信?”
云落也悄悄地一扯清川的衣袖,“上仙,这话可是开不得玩笑呐。”
“我几时开个这么正经的玩笑。放心!”
清川轻拍她的肩,再望向众人,“不过我需要一个轻功灵便的客人帮忙。”
“老朽愿意尽绵薄之力。”
马先生抱拳道。清川向他点头,微微抱拳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