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死掉的那位刽子手的家,屋子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几张凳子,和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木箱子,里面放着一些衣物,没有过都的摆设,看的出来这个刽子手平时过的也很清贫。月魂和赵立新分别在房子里面四处查了查,赵立新还打开那个木箱子将里面翻了一遍,然而并没有什么发现。赵立新和月魂又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月魂有点丧气。就在月魂和赵立新都准备走的时候,月魂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碰掉了,茶杯落地并没有碎,而是滚到床下去了,月魂弯下腰去捡那个茶杯,却在床下看到一个有着一个木匣子,一个有着精致雕花的木匣子,月魂觉得很奇怪,这样一个刽子手的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精致的木匣,并且似乎是女人用的首饰盒,便将小木箱拿了出来,赵立新见月魂从床底拿了个小木匣,也凑了过来,月魂将木匣子打开,里面还放着几粒药丸,月魂和赵立新相视一眼,都不知此为何物,于是将木匣子一起带走了,准备路过济世堂的时候进去问问。就在刽子手家的门口遇到了刽子手的邻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似乎是耳朵不太好,大声的对着月魂和赵立新说道:“两位官爷可是来查阿贵的案子?”
月魂和赵立新对望一眼,“阿婆可是说这个屋子的主人?”
阿婆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二位官爷还来查”月魂笑着说:“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阿婆对这个阿贵熟悉吗?”
阿婆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阿贵自小住在这,我们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只是这太平坊人来人往变动太大,以前的那些老人都走了,现在很多都是些新搬来的,所以阿贵这孩子也是苦命,他父母离世后他就一个人出去闯荡了,五年前才回来,不过回来后这脸上就有着长长的刀疤,这些新来的左右邻居看到他脸上长长的疤痕,都觉得害怕,加上又是衙门的刽子手,长得又比较粗狂,大家都不愿意和他多说话,久而久之他也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这孩子是很好的孩子,前段时间我去买米,我儿子没有时间帮我拿回来,他看见了还给我提回来了。只是怎么就这么死在家里了”说着叹了口气,用手上的帕子将眼泪抹了去隔壁的妇人看见这里这里有人说话,也来凑热闹,听见阿婆和月魂和赵立新说阿贵的案子,然后也捧着衣服说道:“你们说这家死去的刽子手啊,前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他在屋子里痛苦的呻吟,叫声可凄惨了,可是我们第二天见到他他又像没事一样,没想到这就死了。”
月魂听到急忙问道:“痛苦的呻吟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位妇人想了一下回答到:“大概就是十天前前开始的,每天都可以听到他痛苦的呻吟,我丈夫前段时间还因为他吵得烦躁,经常为一点小事就和我吵架呢,也是气死人呐。这段时间没有听到了,还以为他消停了呢,哎呀没想到就这么死在家里了,哎呀,我们才搬来,隔壁就死了人,想想还真是晦气呢。”
赵立新问:“那他那段时间还有什么其他的异样吗?”
那位妇人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赵立新又问“那之前官府来人询问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
妇人被赵立新一吓:“哪些官爷来我们家,我们都吓死了,那还能想到这些啊。”
月魂见那位妇人明显有些被吓到了,然后和颜悦色的说:“忘记也是正常,如果以后再想起什么可以随时来大理寺找我,就说找王海就可以了。”
离开了太平坊,月魂问赵立新:“接下来要去哪里?”
赵立新听见月魂的声音,收起了严肃的办案脸,又恢复到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样子对月魂说道:“现在是正午,能去哪里啊,当然是去吃饭啦。月魂你带钱了吗?我们去吃饭。”
月魂摸了摸口袋,表示自己只有两文钱。赵立新看到月魂掏出来的两文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月魂你也太穷了吧,你不会浑身上下就两文钱吧?”
月魂脸上一囧红着脸说道:“我来大理寺还不足一月,还没有发月钱。”
赵立新看着月魂脸红的样子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月魂小声的问赵立新:“醉仙楼下面有一家卖羊肉饼的很好吃的,我们去吃饼好吗?”赵立新叹了口气:“唉~都到了醉仙楼居然吃不了烧鸡,还在楼下吃饼,”又看了眼月魂“也只能这样了。谁叫我搭档了个穷鬼”于是拉着月魂往醉仙楼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