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就坐在大厅里等赵立新,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赵立新回来,月魂等的有些无聊了,想着还是去找赵立新吧,顺便也看于是走到了后院。没想到整个御秀坊还挺大,月魂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找半天也没找到回去的路,月魂倒是很奇怪,这么大的院子,自己走了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看见。于是智能一个人找路,很快月魂就迷失方向了。走着走着走到一片空地,看到有人在焚烧什么,于是走过去想一探究竟。“你们在做什么?”
在焚烧的小女孩被吓了一跳,站起来正色到:“你是谁?怎在此处?”
小姑娘站起来后,月魂立刻明白她在焚烧图纸,月魂只是大概的去瞄了一眼,就立刻条件放射的要去拿那本被燃烧的册子,这册子漏出来的一角分明就是他们找了好久没有找到的小木匣制作图纸。在月魂伸手去拿之际,被这两小姑娘拦住生气的说到:“你想干嘛?你是哪个院子的,这么莽撞?”
月魂对她们说自己是赵坊主的客人。那两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眼月魂,穿着朴素,和这里的杂役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坊主的朋友,一脸不信,月魂无奈。月魂没有办法看着图纸一点一点的被烧,心里百般焦急,正准备动手绕过这个姑娘,这个时候赵立新和赵坊主正好过来,他们回来看月魂不在大堂,就出来找了,没想到月魂走的这么深。赵立新先喊月魂:“王海,你在这干嘛?”
那两个小姑娘一见是坊主,连忙去行礼。月魂见她两让了过来,顺势就讲火里的图纸用剑剔了出来。那两小姑娘见月魂将图纸波出来,又是当着赵坊主的面,生怕被骂办事不利,急的都要哭出来了,赶紧去坊主那赔罪。“坊主赎罪,是奴婢们办事不利。”
赵立新也奇怪什么东西都烧着了还让月魂这么着迷。赵坊主让那两个小姑娘先下去。赵立新上前问月魂:“王海,你在做什么?”
月魂将踩灭火苗的图纸递给赵立新,虽然已经被烧了一大半,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这图纸上画的是彼岸花,和小木匣上一样的彼岸花。赵立新看到也是一惊,问赵坊主:“刚刚那两姑娘是在这做什么?你这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图案做为装饰?”
“哦~这片空地是御饰坊的焚烧处,这御饰坊每年都会给宫里做大量的饰品,这里包括皇室贵族,皇家亲室,还有一些赏赐给大臣的饰品,哪怕是宫女所佩戴的饰品,都出自御饰坊,所以御饰坊每年出了出大量的饰品,还有就是会有大量的设计图纸,而许多的设计图纸是要给主子们过目,得到满意才开始制作的,而那些不满意的图纸就会被销毁,而这些图纸则会隔一段时间会被销毁,刚刚他们就是在这销毁图纸。”
赵立新将刚刚的已经被烧了一半的图纸拿个赵坊主:“那坊主可知这是制造给谁的?”
赵坊主看了一眼图纸对赵立新说:“说来也奇怪,这张图示并非是我坊内师傅设计的,是长公主拿来的。”
“长公主?长公主怎么会设计首饰盒?”
赵立新诧异的问道,长公主金枝玉叶,需要什么首饰盒只要说一身,自然会有无数人绞尽脑汁为她想花样,怎么会自己拿着图样来。“我们也不知道,主子的事情我们哪敢多过问,不过这个图案倒是很新奇,也很诡异,这图案上面的花我倒是从来未曾见过。”
赵坊主回答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我刚做坊主的那一会,想来也有六年左右了。”
“怎么了,这个图案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我们也是偶然看到这个图案,觉得新奇,所以才来问问。”
赵坊主自然知道赵立新这话是不想多谈这件事,不过她也没有想多问的意思。月魂追问道:“长公主经常拿图样来给你们做首饰、首饰盒之类的吗?”
坊主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只有这么一次,这一个图样是长公主亲自拿来的。”
“你可以确定吗?”
月魂问道。赵坊主点点头:“这个我可以确定,像长公主这么尊贵的人,出来的饰品一般我都是会检查一遍再让人送出去的,所以图样、手工都出自谁之手,我都会循例问一下,这些年也只有这一件事公主自己拿来的。”
月魂得到答案后看了看天色对赵立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后面还有事情呢,”赵立新一拍脑勺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那我们就不打扰赵坊主了,就此拜别,下次我请你喝酒,谢谢你替我帮了这么大的忙。”
赵坊主点点头:“也没什么,举手之劳,我看小翠这孩子也伶俐,稍加刻苦,将来在御饰坊肯定会有一席之地的。”
两人出了御饰坊”看来这个案子快要结束了。“月魂对赵立新说。“非也,在我看来还是有很多疑点的,我们反向推理一下,就算公主是凶手,或者是幕后指使,但是那个药丸,这乃是二十多年前就失传药方的禁药,公主那怎么会有,还有这个盒子,既然是六年前造的,为什么现在拿出来,如果是我,不会再现场留下这么明显的作案痕迹。”
赵立新对月魂说道:“这些不查清楚,很难结案啊。”
“那有没有可能是想做个了结?”
月魂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有些人会因为某些契机,或者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会想要去为死去的人报仇,自己或许也会有轻生的念头。”
赵立新没说话,低头想了一下月魂说的这种可能性:“也有这样的可能性,不过我现在倒是不担心公主会自杀,在鉴真被判刑后,公主就想过轻生,被救下来后,先皇为了防止她再次想不开,特意安排了宫女寸步不离的跟着,不让任何有可能对公主造成伤害的东西进入公主的视线。”
“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月魂气愤的说道,公主的父亲虽然是皇上,但是也不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啊。“也许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健康的活着吧,这也许是先皇的无奈。”
赵立新叹了一口气,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多做讨论,对月魂说道:“我们先去牢房找找以前的狱卒问问看,说不定能问出当年那个更夫为什么会被无罪释放。”
“嗯”月魂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