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听到杨天业的话不敢怠慢,马上说道:“杨总放心,我马上去办,一定会将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杨天业眉头紧锁,最后忐忑不安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将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对方之后,皱着眉头说道:“现在这个楚凡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毛头小子了,只怕他是冲着我们盛耀来的啊。”
毕竟现在的盛耀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踩着当年的楚氏集团一步步爬上来的,现在楚凡想要针对的盛耀的念头简直不要太明显了。电话那天讥笑一声:“一个愣头青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就凭一小小的楚凡还能颠覆我们盛耀不成。”
“老杨啊,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一个楚凡就把你给吓破胆了?”
听到这话杨天业马上说道:“一个楚凡确实不足为惧,可是现在有任乾坤给他撑腰,这件事我们必须早做打算啊。”
刚刚任乾坤在宴会上说的话,还历历在耳,要是楚凡真的借助任家的势力来对付盛耀的话,那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如今盛耀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盛耀被摧毁。这绝对不可能!电话那头沉默一阵,然后说道:“你就是太谨慎了,说不定任家只是说说而已呢,任乾坤那老家伙比狐狸还要精,一句场面话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杨天业还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刚刚任乾坤的话不像是说说而已。“老杨,谨慎点确实是没错,可是谨慎过头的话,也没这个必要。”
电话那头沉声道:“这个楚凡在精神病院里面关了三年,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如何你实在是担心的话,我会让人处理这小子的,你就不要管了。”
听到这话杨天业也不好在说些什么,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谨慎了。与此同时宴会里面,任家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而任天行此时正指挥着工作人员将宴会收拾干净。秦虎在旁边有些意味不明地看向任天行:“任公子,您……您没事吧?”
毕竟刚刚那三个响头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以任公子的脾气居然忍到现在都没发脾气,这实在是太诡异了。任天行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好的不得了。”
嘴上说着没事,但是秦虎一眼就看出,任天行已经是爆发的临界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你是不是也在看老子笑话啊。”
任天行眯着眼睛看向秦虎:“任家的公子当众磕头道歉,你是不是看的很过瘾。”
听到这话秦虎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明明就是几句简单的话,可是怎么从任天行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就这么瘆人呢。“不是,任公子,都是楚凡那个家伙的错。”
秦虎颤颤巍巍地说道:“他就是运气好救了任家主一命,所以才会这么嚣张,您是任家独子,这任家最后当然是您的了。”
“哈!你倒是看得很清楚啊!”
秦虎满眼谄媚,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于是说道:“任公子,眼下这楚凡是任家主身边的大红人,我们动不了他。”
“但是总有任家主护不到他的时候,到时候我一定帮您好好出这口恶气。”
任家最后一定会是任天行的天下,所以讨好任天行肯定是没错的,这么简单的道路秦虎怎么会不明白呢。任天行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上的高脚杯,满眼的阴鸷:“楚凡!我们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凡回到憋别墅之后,就看见秦薇薇红着眼睛坐在客厅,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薇薇?你怎么啦?”
秦薇薇听到楚凡的声音立马擦干眼泪:“楚凡哥,你回来了,我没事,吃完饭了吗,厨房给你留了饭菜。”
说着要去给厨房准备饭菜。楚凡拦住了她:“别忙活了,究竟怎么回事?”
看到秦薇薇满眼伤心的样子,他就知道肯定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可是秦薇薇却一脸倔强地摇头:“没什么,你就不要再问了,我真的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是眼泪却在眼眶里面打转,那副拼命忍住眼泪的样子,让楚凡心疼不已。楚凡沉声道:“薇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早就把你当成了一家人,有什么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当年要不是秦河相助的话,自己可能早就已经死在了监狱里面。现在秦河的恩情只能报答在秦薇薇的身上。听到这话,秦微微再也忍不住,抽泣道:“楚凡哥,我实在是太没用了,父亲死了,我却连他唯一留下的东西都保不住。”
“是仁善堂,那是父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可是我现在都保不住了。”
仁善堂是秦河一手创办的医馆,在江城屹立二十多年,一直来都风雨不倒,因为秦河的医术,有着极佳的口碑。可是随着秦河的突然离世,秦虎打起了仁善堂的注意。本来秦薇薇是不想告诉楚凡的,毕竟秦虎老奸巨猾,楚凡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楚凡哥,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二叔要把仁善堂给卖了,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秦薇薇红着眼睛的样子,楚凡皱眉:“仁善堂不是秦叔叔的吗,他不在了,那仁善堂不应该是归你吗。”
“根本就没有这么简单。”
秦薇薇一脸的悲痛欲绝:“父亲怎么会比得过二叔的老奸巨猾,父亲过世之后,二叔他立马就将仁善堂占为己有,现在仁善堂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秦虎一房是专门经商的,最擅长的就是谋其利益,所以在秦河死了之后,就马上以最快的速度争夺家产。秦薇薇怎么可能会是秦虎的对手,如果不是楚凡回来的及时,现在说不定就连秦薇薇都被送走谋取利益了。听到这话楚凡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抢走仁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