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带回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瘦镖师的心中岂会不明白。关于具体的方案,几个人之间早已进行过沟通。看着瘦镖师被固定好,镇山雷故意拎着那把沾满血迹的短刀走到瘦镖师面前:“相见一次不容易,是不是该给留点终身难忘的经验!”
“各位老大,小的、小的该说的,全都已经说过!求求各位老大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看着那把沾满血迹的短刀,瘦镖师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真的都说了,上一次劫走的金兽是不是还记得!要是不把金兽的下落说出来,今天活剥你的皮!”
看似跃跃欲试的镇山雷,竟然真的把短刀压在瘦镖师手臂上。“那、那、那件事情小的确实不清楚,饶命啊各位老大!”
眼珠子盯着那把短刀,瘦镖师开始浑身发抖。“再说一句不知道!”
镇山雷手上稍稍一用力,瘦镖师胳膊上立即多出一道血口子。更为可怕的是,那把短刀并没有离开伤口。“老大、老大手下留情!小的告诉你们便是!只是那些宝贝早已送走,肯定不在原来的地方!”
再也无力对抗下去,瘦镖师只能选择如实陈述。阴沉的天气,似乎是诚心和外面的人做对,小冷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很不是滋味。半团雾干脆走进对面一家小饭馆,把窗户打开继续盯着那家绸缎庄。这家永和绸缎庄门面并不大,后面还有一个角门。躲在小巷深处的风里行和一个手下,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扇紧紧关闭的小门。顺着大街走过来一匹马,骑在马上的男子大约在三十岁左右。一身粗布衣裳十分整洁,明显不像从事体力劳动的人。过去骑马上街,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骑马坐轿,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正在半团雾感觉百无聊赖的时候,骑马的男子竟然在永和绸缎庄停下来。麻利的跳下马背左右看一看,迈步走进了绸缎庄。商家有顾客进出很正常,半团雾虽然有一点怀疑,但是并没有多想。只是悄悄叮嘱两个随从,一会盯着骑马男子看一下。没过多久,男子出现在绸缎庄门外。身上多处一个小包裹,看样子像是刚刚买的绸缎。顺手解开马缰绳飞身上马。早已经等在外面的两个年轻人,赶紧兵分两路,分别把守住两边。只等着随后跟上去,看看男子身上究竟有没有猫腻。跳上马背的男子顺着大街继续往前走,一转弯进入官道。还没等两个年轻人跟上去一探究竟,突然间快马加鞭顺着官道扬起一流尘土。等到年轻人加快脚步追上去,骑马的男子早已经在一里多地之外。没过多久,便消失在一条小路上。这个家伙究竟有没有问题,半团雾确实有点心画魂。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和风里行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已经出现破绽。听到消息的风里行沉思良久,没敢作出明确的判断。两个人决定继续等下去,看看是否会有新的发现。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郁春堂也像是刚刚睡醒的小孩子,逐渐开始活跃起来。一直站在三楼窗户附近的唐绍,专门将其中的一扇窗户打开。似乎是希望吹吹冷风,感受一下凉意。没过多久,李虎和梅姨出现在郁春堂楼下。不紧不慢的向台阶走过去,看样子并不像是有什么心事。难道是这两口子的心理素质过硬,还是完全不知道,或者说不需要关心刚刚发生的事情。即使看着李虎和梅姨已然走进郁春堂,唐绍还是没有放弃观察。一双眼睛完全把郁春堂门前装在里面。呆在一楼的冯彪干脆来个狗皮膏药战术,往一楼正门附近一坐,像一根木桩子一样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