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百医汇是不是袭击了天医堂？”

“我不知道！”

“那好，换个问题，段喜山在哪里？”

“我不知道……三爷已经几天没有来百医汇了！”

“你又不知道？”

杜羽眉头皱起，空气陡然变得凝重。青年脸色一变：“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相信你。可也正因为此，你才没有任何的价值，既然如此，那留你何用！”

杜羽语气陡然加重。青年冷汗流了下来，大脑飞快的运转。半晌，他眼前一亮：“我虽然不知道，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谁？”

“汤易。他跟随三爷最久，三爷也最信任他，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他。我知道他家在哪里！”

青年说出了一个地方。杜羽默默记下，向青年道：“好，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就饶你一条狗命。若是你说的不对……”“你回来捏碎我的脑袋。”

青年信誓旦旦道：“我说的肯定是实话！”

“知道就好！”

杜羽声音落下时，人也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