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动…莫非本姑娘的吸引力下降了…”美女喃喃自语，但对杜羽的好奇心暴涨起来。“不告诉我，我偏偏要知道你是谁…我想知道的人，还没有查不到的…”杜羽下车，坐上一辆出租：“去华阳小区。”

“好嘞…”出租车司机极为健谈：“小伙子，听口音也是本地人吧。”

“嗯，算是吧。”

杜羽随口回答，明显不愿交谈。司机却是兴致不减：“去华阳小区干什么，那里可是望京有名的破败小区，住的也都是破落户，不但环境不好，治安也是极差…”司机滔滔不绝：“喔，不过那也是望京有名的红灯区，各种服务应有尽有…上周我还刚去了一趟，小伙子看你血气方刚，莫非需要这个？我倒是可以向你推荐一家，包你满意…”杜羽闻言，眼眸忽然变冷。车中的空气似乎都一下子降低了几度。司机吓得一缩脖子，闭上了嘴巴，直到车停，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杜羽下车，他才回过神来，自语道：“好可怕，人的眼睛可以这么亮的吗。…华阳小区的确破旧的可以，坑洼的路上，到处都是垃圾，天色渐晚，暮色四合，不时能见到醉汉躺在污秽中呻吟，空气更加令人作呕。杜羽在一栋七层高的小楼前停下，抬头望了一眼，举步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