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独自一人站在村口边的树后望着致远哥的身影,他拉着行李背着背包,他父亲帮他把东西搬上车,每一位父母亲的心里,孩子永远被排在第一位,致远哥的父亲也一样如此。那张纸条致远哥根本没有收到,这是阿铭今天早上告诉我的,他说致远哥的父亲当着他的面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我想我做错了,是我太过于自信,太过于牵强,忘记了自己残缺的家庭,还让自己的家人在别人面前失去自尊。致远哥,再见了,我们终究无缘。青春的一抹痛变成了一块石头搁在心上。两天后,日子恢复平淡无奇,额头已经拆线了,拆完时于承泽拿了一面镜子给我照,红红的肉球,缝线后留下难看的疤。他用OK绷给我贴着。“这下更丑了。”
“承泽哥哥,如果我嫁不出去,你娶我吧。”
我哭丧着一张脸,他恶毒地要用手指戳我的伤口,我赶紧跳开,朝他做了张鬼脸才跑走。吃完午饭才到店里,老板娘跟车出去了,啊才在店里,我翻了翻几天来的账本,啊才凑了过来。“啊娣,你知道不,村长他们一家突然离开村子了。”
我听他的话有些糊涂,他瞄了瞄外边,确定没人了才继续说。“听说前天晚上,村长有去赌了,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赌瘾大了,一发不可收拾,还遇上了传说中的赌神,把他身上十万的现金输了不成,把五分之一的土地都输了。”
“怎么会这样?那个人是谁?”
“小声点,没有人知道,只听说村长老婆差点没自杀,那个人把土地证产房证都拿走了,把十万元扔给了村长,让他离开村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怀疑消息的可靠性。“我能不知道吗?那晚我刚好睡不着,想去摸两把,凑巧酒醒的村长正在鬼嚎呢。”
啊才说得正正经经的,一点也不像假的,我开始担心村长他们会去哪里,而没有村长的村庄又由谁管制。“啊才,你也别去赌了,赌博害人又害己。”
我又叮嘱了啊才一遍,对于这样的事我只能叹息,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