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

摊贩又恢复生机。刘峰见状也不免有些开心，眼前是真粉丝无疑了。有一点他狐疑的是，他记忆里没英勇过，如果有人出事，他看到自会装作没看到，毕竟武夷山他去过，高山险峻、河流九曲十八弯，看一眼都能腿软更别提救人了，他想应该是柳刀等人伪装成他去过。这事他不愿意多谈，把目光汇聚到罐体上，打从一开始他就扫描过，罐子没什么特别的，历史也就十多年，价值基本等于无，就是看着‘亲切’。“你这些东西不值钱啊。”

他直接说道。摊贩右眉微扬，斜眼道：“你懂鉴定？”

“略懂。”

“看你是不识货。”

摊贩冷哼道：“这些神物可是峰老大亲自教授的，他说能够防五羊蛊毒。”

五羊蛊毒？刘峰已把那个‘刘峰’当成柳刀等人，所以自动忽略教授的说法，把心思放在蛊毒身上。他低头看着罐体搜索的记忆。鲁修的睡前故事里有讲过，据说是一种神经毒素，能让人跟羊癫疯一样的状态，最早出现是五人一起出现该症状，就被人们命名为五羊蛊。当时鲁修形容过五人的惨状，后来那个村子三百多户人家，一千多人大半被感染，最后是官家让刘冲天出面，邀请很多早已隐退的蛊毒师，用了一个月尝试过各种方法，才勉强把传染阻断，可即便这样也没有防这个说法。鲁修严肃交代他们几个遇到一定要避开别碰。鲁修的话是可信的，那么眼前的摊贩说的话，得好好斟酌了。“嘿，想什么呢？”

摊贩挥手喊道。刘峰回神，道：“兄弟，你确定没记错，是刘峰告诉你的吗？”

“有什么好怀疑的，十年前峰老大救我奶奶，我可是亲眼所见，后来我要拜师，他没同意，但在那一个月也交了我不少东西，还把……”“等下。”

刘峰又忍不住出言打断，摊贩很不满，他才不管问道：“具体时间地点能说说吗？”

摊贩不爽但还是解答：“我此生绝对不会忘记，2010年的九月九重阳节下午两点，玉女峰附近，顺便说一下，我老家就是附近村庄。”

刘峰一时愣住了，十年前重阳节他是跟贾建、柳金牙等人去过武夷山，后面其他人迷路了，他一个人到处闲逛，地点正是玉女峰附近，他清楚记得到夕阳时才和其他人汇合。此时，他有些无法把握自己的猜想，当年救人的‘刘峰’是柳刀或者暗中跟着的其他人了。“我不认识你啊。”

他说道。“我也不认识你，跟你说得也够多了的，你赶紧走不要妨碍我做生意。”

摊贩挥手驱赶。刘峰没理会，继续蹲在原地思考。玉女峰的范围不算大，自己那时候在周围来来回回的移动，真出现第二个自己，能那么巧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