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啊。”

白羽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呵，你倒挺仔细，今晚吃饭快点啊，你师娘和你小师妹外出有点事啊。”

众人愕然，倒是有一个人把头低下了不高兴，谁？王四信。这时候，就听见一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看着师傅一家三口陆续坐下，小师妹进来，特意的收拾了一下她的白色的裙子，然后落座。吴凡一脸的尴尬，想笑又不敢，王四信看着小师妹目瞪口呆。白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说道，“吃饭吧。”

大家这才敢坐下，一个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四信。白羽看了吴凡一眼，问白玉川，“入门的一些规矩，戒条告诉他了没有？”

白玉川说道，“是的，九门规九戒律我都告诉小师弟了。至于那些基础的修炼道法，弟子觉着小师弟刚刚到这里，似乎还有些疲倦，打算明天再正式的传授。”

白羽点了点头，对着吴凡说道，“老八。”

吴凡还没有会意过来，其实是他还没有习惯于这个称呼和身份，身边的王四信推了他一下，这才醒悟师傅在叫自己，连忙站起来说道，“弟子在。”

白羽摇了摇头。此时对这个反应迟钝的徒弟此时又失去了几分信心，道，“你就先跟着你大师兄。记得用心学，资质差些，只要你勤用功，恐怕也会补上去的。听明白了吗？”

吴凡像听到了父皇的圣旨，恭恭敬敬地说道，“弟子，遵旨。”

他这个遵旨，大家再次哄堂大笑。白羽想放下碗筷，他感觉这个徒弟真是愚顽至极了，听见满堂的笑声说道，“吃饭。”

众人立刻屏住了呼吸。吴凡年纪小，个子也矮，他几乎不会夹菜，很长时间以来都是别人伺候，自然吃的很慢，远一点的菜他够不着，不过他身旁的王四信为他夹了几次，并低声地对他说道，“小师弟，多吃些，没事的，我做的菜特好吃的。”

看他这个样子，全然不在乎刚才的打赌的输赢上，人品真的不差。师娘虽然离得远，也帮着吴凡夹了一次菜，吴凡很是感激，还有他的师姐白莹莹专门夹了一块肉跑过来送给吴凡。本来这里素菜就多，荤菜少之又少，不知道这块肉哪里来的。也许整个桌子上就那一块，她轻轻地走过来，放到了吴凡的碗里，其他的弟子看着吴凡，很是羡慕。这时，白玉川对白羽说道，“师傅，上次的掌门真人召开的九门聚会，怎么白晶师姑没有到，只有她的徒弟？”

白羽说道，“还不是那个老尼姑装病，只是派自己的大徒弟出场，说什么自己头晕发烧之类的，不能来了，掌门师兄也是的，居然这么着就信了。哼，上次如果是她来了，我就算是得不到好的，也不会摊下这么个...”坐下的七弟子干咳嗖了几声，说道，“师傅，白晶师傅是绝对的不会收男徒弟的。”

白羽立刻说道，“你看，一听说白晶有病，这不，像天塌了一样，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了，吃完晚饭直接走人。”

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如意。白如意没有说话，大概是没有时间，但是瞪了他一眼。大家不再说话，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