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布满灰尘的沙发上,我也懒得去计较是不是脏了衣裳什么的,本姑娘我刚刚被人耍了,没空关心那个。仰着脸瞪着天花板,又想了一遍跟左宗向的以前,突然觉得,我跟他开始的似乎有些突然,所以结束的也这么突然么?看着趴在天花板上的一只小虫,慢慢地从这头爬向另一头,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掉下来。“哈哈,你也有点像我。”
我发神经地对着那只虫子说话。左宗向就是我要爬在上面的天花板,而嘻嘻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却一直小心翼翼,如临大敌般对待。一点都不像自己了。“呵呵,变得不像自己了呢。”
我捂着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何必这样?”
是啊,一瞬间我“回光返照”似的来了精神,看了看灰蒙蒙的屋子,心道:既然这样,就从打扫屋子开始吧!干干净净跟以前一样,而我也变回原来的样子,回到没有左宗向之前的生活。新时代自强女性,不能为个失恋就一蹶不振了,毕竟感情不是生活,生活中也不全是感情。我借着这个心劲,把屋子来了个彻底清扫,沙发罩、床单和窗帘统统洗了,甚至连玻璃都擦的干干净净。给楼下一大妈看得直夸我勤快,我也冲她招招手表示下感谢。终于收拾完了,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我心情也好了些。再丢掉冰箱里已经过期的食物,看看天刚擦黑,又特意跑到超市里买来一堆新的,胡乱吃了些填饱肚子,趴在床上睡着了。这一觉,睡到凌晨两点,就再也睡不着。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我失落的要死,就想找个人或人多的地方呆着,不说话也可以。在床上又赖了一阵,我起身,想到一个地方。其实凌晨两点来网吧也挺新鲜的,特别是看到那位“许久不见”的网管,他盯着我,最后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成功逗笑了我。呵呵,果然来这里是对的。“小哥儿,给咱开台机器呗。”
我递过身份证,冲他挤个眼,更是让他一脸欲哭无泪。他看看门外,问:“今天就你自己?”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说:“咋了?你想那天那位了?要不我打电话让他来呗。”
那网管忙摇摇手:“别!姐姐,您可别叫那位,我害怕。”
我乐了,放过他去找地方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来的时间不对,网吧的人零零星星的,我就找了排只有一个人在玩的地儿坐下。百无聊赖地打开些网页翻着,总觉得身边那人老是瞄我,一次不够还两次,给我瞄急眼了快。姑奶奶我今天不高兴:“你看什么看!”
那人没有回话,只是瞪着眼一副原来是你的眼神。我了个去的,我说怎么又点眼熟,原来是那位曾经与我和小P“结缘”的一七几!M的,冤家果然是路窄…“你你…”他指着我一阵结巴,直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喂?老..老大!我见到那个曾经害我进所里的人了…还在这里…嗯!…”我看着他电话里那个激动,问:“哥们,又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用不着这么激动…”他挂了电话,神情激昂地对我说:“你等着,我老大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我黑着脸,心中呐喊,今儿个到底是啥日子?怎么这么背?!迅速在脑子里翻了一遍,看看这个时候叫哪位来救我。想来想去,也就曾景天一人合适了。那头,电话响了很久,估计他在睡觉。“喂?”
果然一副没睡饱的声音。我听到他的声音,那叫个情绪波动:“天儿啊~我想死你了!”
曾景天楞了下:“你又发什么神经?有事快说。”
“哎呦,还是你懂我的心,那啥,我在XX路的XX网吧,出了点事,你速来救我!十万火急!可是插了三根鸡毛般紧急!”
曾景天那头喘了口气,笑了:“那同志你可要顶住,革命的战友马上就前去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