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店,爱新觉罗·皇一个人喝着闷酒。手机突然响了,他烦躁地拿起来听:“谁啊!”
“我去!是我啊,这什么语气?”
王士骑郁闷地说。“什么事。”
爱新觉罗·皇不耐烦地说。“啧!你这语气怎么听就怎么怪,你小子没毛病?”
王士骑问。“你才有病,没事我挂了哦。”
爱新觉罗·皇威胁。“等一下!急什么急?有事情和你商量。”
王士骑说。“有屁快放!”
爱新觉罗·皇喝了一口酒,烦躁地说。“啧!”
“我挂了……”“别!我说,是关于小冰的事。”
爱新觉罗·皇原本已经要挂了,但一听到是关于小冰的事,又来了兴趣:“小冰怎么了?她没事吧。”
“她是没事,有事的是我。”
王士骑说。“你?你能有什么事?”
爱新觉罗·皇马上就要失去兴趣了。王士骑说:“不是我,还是小冰和你的事。”
“我去!你的小子的病还没好是吧,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啊!”
爱新觉罗·皇觉得王士骑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好,我说,你别急嘛,臭小子……”“到底还说不说?”
“那你听好了,你和小冰什么结婚?”
“我靠!该结婚的时候就会告诉你了,问个屁啊。”
“唉!算了,我没什么好说了。”
王士骑直接挂了电话,因为爱新觉罗·皇总是说粗口,而且他也没有组织好该如何跟爱新觉罗·皇说,只得自言自语,“或许小冰还要和淇淇住很久。”
“我……可恶!敢挂我电话,我都没挂他的电话好吗?实在可恶!”
爱新觉罗·皇气极,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喝酒。也许是太兴奋了,王士骑今晚又一次难以入睡,这是一件相当郁闷的事情,他应该怪吕淇淇的,但又不能怪吕淇淇,因为吕淇淇是他爱的人。“长夜漫漫,要怎么过才好?”
王士骑自言自语,如果还在堂星的话,他可以拼命地努力,不睡觉也没关系,但这里是地球,他有喜欢的人,还有家人,明显没必要拼命,思前量后,又给爱新觉罗·皇打了电话。“又干嘛!”
爱新觉罗·皇本就很不高兴了,结果连续接到王士骑两次电话,只有更加不高兴了。“真是个臭小子,总不见你给我打电话,打电话给你就这样不高兴?”
王士骑说。“那你打给我干嘛咯!”
爱新觉罗·皇还是很不耐烦。“你现在在喝酒吧,在哪里?”
王士骑早就听到爱新觉罗·皇的喝酒声了。“在我的酒店,你要来?”
爱新觉罗·皇的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因为他现在正好缺少一个酒伴。“是,我要来,你在哪家酒店?”
“废话!皇朝酒店总部。”
“几楼几号房。”
“……”爱新觉罗·皇一阵无语,“你以为我要跟你开房么?真是的!50楼餐厅。”
“好,我马上到。”
王士骑这还没挂电话呢,一个瞬移便出现在爱新觉罗·皇的身前。“我草!你吓死我了。”
爱新觉罗·皇已经喝了四五成了,猛然被王士骑吓了个半死。“你个死小子,能不能少说些粗口?你这样不利于交际我跟你说。”
王士骑没好气地说,直接坐了下来,拿起爱新觉罗·皇的酒来看,“嗯,六八年的拉菲,还行。”
“靠!还行?这是绝种的好吗?我都不想给你喝,等你病好再喝。”
爱新觉罗·皇想把酒抢回来,但王士骑手身敏捷,他抢不到。“小气鬼,抢不到,哈哈!我得和你声明一下,我没病好吗?真够无语的了,别这样说了,知道不?”
王士骑得意地笑着,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我靠!留点给我啊,这酒一百万一瓶好吗?我去……”爱新觉罗·皇的心已经痛碎了,因为王士骑居然不小心倒了一点在桌上。王士骑放下还有一点点的酒瓶:“小气鬼,不就一百万吗?算什么?我喝过的酒比你这支名贵的多了去了。”
“放屁!臭死了!”
爱新觉罗·皇一把夺过红酒瓶,再也不给王士骑了。王士骑所说的并不是虚言,他在堂星二十多年,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他心灰意冷,无所寄托,每天都是大醉,以此来麻痹自己,堂星上的所有名贵的酒,他几乎都喝过,他的事迹在堂星是出了名的,即使他每次都喝醉,但却没有人批评他,反而在堂星里传为佳话,没办法,人家都说他这是享受,他是一个神话,最有享受的资格。“我去!皇兄,你被骗了,这绝对不是六八年的拉菲,最多是八六年的。”
王士骑喝的酒多了,品酒的本事已经是一流。“滚!你懂什么?这就是六八年的!”
爱新觉罗·皇大声说,其实心中已经骇然,因为王士骑说得太准确了,这的确是八六年,他是故意说六八年来骗王士骑而已。王士骑摇了摇头:“信不信由你,你是真的被骗了。”
“切!想骗我,你这辈子才喝了多少酒?就你也能说出酒的年份,别笑死人了。”
爱新觉罗·皇不屑地说。“切!好吧,八六年的也勉强能喝。”
王士骑苦笑说。“这就是六八年的!”
爱新觉罗·皇肯定地说。“好吧。”
王士骑不多说,又细细抿了一口,眉头一皱,“的确是八六年的啊。”
“我靠!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喝了,简直是糟蹋啊!”
爱新觉罗·皇已经生气了,“还有,你小子还说没病,喝酒斯文得像一个女生,我看你病得一点都不轻。”
王士骑作了一个吐血的姿势:“你才有病呢?既然是六八年的,更要慢慢喝,像你这样一口就吞下去才是糟蹋了。”
“你有病,糟蹋了我的酒。”
爱新觉罗·皇简直蛮不讲理。“啧!你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非要说我有病,你才有病。”
王士骑无奈地说。一个西装男突然走过来,公道地说:“两位,我觉得这位说得有理,既是六八年的红酒,一定要这么斯文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