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叶旭的要求,洛依微微思索了一番,随后说道:“无法熄灭的火焰的话,我倒是还真的知道一点。”
叶旭心头一喜,火精这种东西的最基础属性,那就是无法熄灭。无法熄灭不是说完全无法熄灭,而是在自然燃烧的情况之下,它不会熄灭。如果有修为强大的人一掌拍下去,管你什么火精雷灵的,直接统统拍死了。“这种无法熄灭的火焰,我曾经在火番部族之中见过,他们供奉着的圣灵,便是一道不会熄灭的火焰。”
说到火番部族几个字的时候,洛依咬紧了牙齿,脸上露出了憎恨的神色。叶旭眉头微微一皱,轻声道:“火番部族,你之前也有说过,便是屠杀你们部族的那个部族吗?”
洛依点了点头,脸色显得极为压抑,火番部族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伤疤。不灭了火番部族,她此生都难以心安。叶旭叹了口气,微微摸了摸洛依的头,说道:“你放心吧,等你们休息一段时间,我便带你们前去灭了火番部族,为你们的父母报仇。”
听到了叶旭的话语,洛依的眼眶也不由得流下了泪水来,多少日月了,她一心想着要向火番部族报仇,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般突然。“火番部族的首领是什么实力?他们的部族之中,还有多少的高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叶旭虽然实力大增,但却不会盲目和鲁莽。如果火番部族的实力太强,那他也只能够选择暂避锋芒,累积实力,等到自己的实力足够的时候,再来灭杀火番部族。“火番部族的首领,便是大将军火焰天。他们尊圣灵为王,王之下,便是最为勇猛的大将军和最为聪慧的大祭司。火焰天的手下,有着十八个高手,每个人都是先天境界的强者,火焰天自身的修为更是达到了内罡境界。”
十八个先天境界的高手,加上一个内罡境界的武者,这些对于现如今的叶旭,实在是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危险。要知道,这些人可不是玄天武府之中走出来的精英武者,没有这么强横恐怖。而且,纵然是玄天武府走出来的精英武者,叶旭曾经也靠着山河鼎的凶威,愣生生击杀了一大群人。他现在实力大涨,虽然没有了山河鼎,鸣天钟这样的大杀器,但却有了更加容易催动的天阶神剑纯钧。论威力,叶旭现在能够催动纯钧的威能都要更加强大一些,只是没有山河鼎那种镇压万物的强横能力,再经历先前的战斗会比较危险。但那也是针对那些玄天武府的天才,火番部族的这些人,还不足以让叶旭有任何忌惮之处。莫说是十八人,就算是人数再翻一倍,也难以对叶旭产生太大的威胁。“这些人的实力倒是不怎么厉害,那个大祭司呢?他的实力如何?”
叶旭询问道。“大祭司此人很少出手,出手也就是惩罚一些实力不怎么样强大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如何。”
洛依回答道。叶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个实力不明的大祭司,倒是有些麻烦。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大祭司的话,叶旭还不算是担心,大祭司的实力顶天就是外罡境界。他若是紫府境界的武者,当初就不可能和洛依她们的部族僵持这么久的时间了。外罡武者虽然强大,可实力大涨的叶旭,却有的是手段对付。说到底,这里只是南疆,不是玄天宗。如果是玄天宗走出来的外罡武者,那叶旭就不敢这般自大了。但是大祭司的手中,很有可能有着一道强大的火精。这种东西的实力可不好判断,如果大祭司能够完全驾驭一枚火精的话,对付起来只怕是会有些棘手。“林大哥,如果对付他太麻烦了的话,那还是,还是不用了。”
看着叶旭紧皱的眉头,洛依连忙开口说道,这本身就是她自己的仇恨,没有道理牵连别人进来。叶旭微微一笑,淡然地说道:“你放心吧,我出手不仅仅是为了帮你们报仇,也是为了夺取那一道灵火。大祭司么……不管你实力到底如何,还是得打过了才知道啊。”
大祭司的实力也许很强,但他叶旭也不是弱者。唯一的变数,只有可能是那一道火精而已。大祭司能够发挥出火精几分的威能,那一道火精又是什么品级,什么层次的,都有可能产生影响。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叶旭自信以他自己的速度,想要从其中逃出去,应当都不是太难的事情。他融合了风神腿和草上飞的身法,速度极快,打不过还能跑。而且,火精对他的意义重大。现如今,他想要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要么找到造化之力,要么找到天精地灵。没有足够的实力资本,叶旭都不敢返回大离,生怕被玄天宗的人遇上,愣生生要杀了他抢夺鸣天钟和山河鼎。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之下,火精对于叶旭最为有用了。只要用邪神种子封禁到一道强大的火精,叶旭的爆发力能够再度提升一个档次。他现如今的力道已经快要达到十万斤,接近一龙之力。如果有了新的火精,全力爆发之下,力道绝对能够超过十万斤,绝对是势不可挡。这样的状态之下,遇上了玄天宗的人,只要不是派来神轮境界的武者,叶旭都有逃走的可能。而神轮境界的武者,不管是在哪一个宗门之中,都是绝对的强大武力。这种境界的武者一旦出动,定然会引得四方关注。到时候,便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玄天宗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因此,最有可能遇上的人,便是玄天宗的那些紫府境界的高手。这种高手外出一趟,借口说是寻找突破的机会,几乎也没有多少人在意。紫府境界的高手实力虽然强大,但距离神轮那种级别,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能够吸引到的目光也是有限。而一名紫府境界的武者,叶旭以曾经和他交手的天人界武者作为参考,觉得自己还是有着逃走的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