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遭呢。”

“这么厉害！”

赵清影鼓起掌来。阿日善对着赵清影微微一笑。原本这是自己的主场，可大家的注意力突然都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怎么能忍？玉儿的脸都绿了。“呵……既然大家都这么开心。贵妃娘娘，不如我们二人比试一番？”

“你想如何比试？”

“一人四支箭。看看谁投的多如何？”

阿日善立即应了。这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沈天星都闻风而来。阿日善的手很稳，几个呼吸间，四支箭都投了进去。“好！”

“阿日善贵妃真是神了。”

玉儿阴阴的上前，她摆着张臭脸也不知给谁看的。“本宫第一次玩这玩意，实在不明白有何难度。”

语毕，她轻而易举连投三支箭进去。就在投最后一支箭的时候最外层的太监打了个喷嚏。箭投歪了。周围的宫女、太监皆一副不屑的模样。“玉儿公主失误了。”

“输了……”“方才是谁打喷嚏，给本宫滚出来！”

“若不是你，本宫怎会掷偏？”

阿日善跟赵清影不约而同蹙了蹙眉。“快点滚出来！”

人群最后面窜出了一个小太监。“玉儿公主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实在忍不住啊。”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帮着本国人欺负西凉。”

“奴才不敢啊……您就算给奴才十个脑袋，奴才也不敢得罪您得罪西凉啊。”

“不敢？打喷嚏的时候怎么就敢了呢？”

阿日善实在看不过去了。“玉儿公主算了吧。不如你再投一次，这一次我们都不说话。”

玉儿瞪了一眼小太监，接过递来的羽箭。周围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玉儿又找些莫名其妙的说辞。这一次仍未投中。“哼！”

玉儿鼻子都要气歪。“也难怪，本宫是西凉人，又是第一次玩这个。果然啊，还是比不过你们。”

“我们家娘娘也是第一次玩。”

阿奴小声嘀咕了一句。此话一出，玉儿的眼睛都要喷火。“呵……也对！漠北喜欢南征北战，强取豪夺都是出了名的，贵妃贵为公主，自然被言传身教了。今日一见气度果然不凡。”

阿日善的脸暗了下去。玉儿笑笑，她瞅着阿日善。“贵妃娘娘，本宫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面对这么多人，公然跟玉儿撕破脸，恐怕真会败坏两国关系。阿日善最终选择沉默。“何止是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

“王妃……”阿日善扯扯赵清影的衣袖。赵清影冷着脸上前。“玉儿公主，您身处在朱雀国居然还这么崇敬漠北……真叫人伤心啊。”

“赵丞相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你何时看出本宫崇敬蛮夷之地？”

“没有吗？西凉常年来战功赫赫，声名远播。你们西凉才是出了名的好战，巧取豪夺之名怎配安置在漠北头上？你如此美化漠北，可真让我惊讶。”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们西凉是土匪强盗？”

赵清影翻了个白眼。“公主，到底是谁的耳朵有毛病？我方才不是在夸你们西凉名声传得远，百战百胜吗？”

“你狡辩！”

“臣可不敢。您若是不信，等会儿皇上来了，臣可以再说一遍。您若是还不信，臣可以跟您回西凉当着西凉王的面再说一遍。”

“不必了……朕已经听见了。”

沈天星带着几个西凉使臣一同过来。西凉使臣脸上满是为难。“赵丞相所言，朕以为没有差错。”

“皇上，您作证不算数。玉儿公主不服。不如问问西凉使臣觉得如何？”

赵清影望向使臣。使臣对赵清影鞠了一躬。“呵呵……臣也以为没什么。”

“没什么？赵丞相说西凉是强盗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