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钟氏财团的继承人,钟鸣;这位是龙氏财团的继承人,龙宇。”
古云峰给在场三人做着介绍,然后偷偷凑到江树耳边,小声道:“那个龙在天就是这龙宇的老子,只是那个老子不成器,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懂分寸,不像这龙宇会做人。所以,龙家家主打算隔辈把家业传给孙子。”
了然点点头,江树明白了。钟鸣和龙宇彼此对视一眼后,陆续向江树伸出手来,笑道:“早闻江大哥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若不嫌弃的话,我们跟云峰兄一般,称您为大哥可好。”
“你们随便吧。”
与二人一一握了握手,江树淡淡道:“那些老家伙们都到了吗?”
“我们的爷爷早就恭候多时了。”
“那就赶紧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轻轻挥挥手,江树一脸云淡风轻之色。但是那些老同学们看着这一幕,却是一个个脸皮抽搐,身子僵硬,甚至整个腿肚子都在打摆子。谁能想到,他们今天这场同学聚会,居然能见到东江四大财团中三大财团的少爷齐聚,而且他们跟江阳的关系竟还如此亲密。早知如此,刚刚他们就该跟江阳多拉近一下关系,现在说不定一下就飞黄腾达了,谁曾想……呜呜呜!一念及此,众人心都在滴血,要哭出来了。钟鸣在临走前,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那姚远道:“姚副总,你刚刚说在这里同学聚餐是吧?我记得你是学医的,难不成跟江医生是……”“哦,我们是一个专业的老同学,只不过我后来改行干金融了。”
“是么。”
了然点点头,钟鸣大手一挥:“既然你是江医生的老同学,那这个副总就别干了,明天直接转正为正总。”
“真的?”
眼前一亮,姚远当即大喜过望,万万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是靠着江阳的关系升职了。却是还不等他千恩万谢少主的提拔之恩,江树冷冷一笑道:“我山里来的,可没有这样富贵的同学,我不配,哼。”
一甩袖子,江树沉着脸离去了。钟鸣一愣,再看看姚远,只见其一脸尴尬地陪着笑。“怎么回事?你不是江医生同学吗?怎么江医生对你这个态度?”
呃……咂巴着嘴,姚远说不出话来,古云峰讥嘲一笑道:“同学不一定是朋友啊,钟鸣,你这个马屁可能拍到马腿上了,大哥他可并不领情。而且这些人刚刚对我不敬,我已经声称要全国封杀他们了,你现在还给他升职?这是不给我面子喽?呵呵!”
轻轻拍了拍钟鸣的肩膀,古云峰摇着脑袋离开了。钟鸣眉头一皱,再看了那唯唯诺诺的姚远一眼后,面色瞬时冷了下来:“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你被开除了。”
啊?姚远大惊,吓得瞠目结舌。“连同学关系都处理不好,你还能有什么用?废物!”
狠瞪了他一眼,钟鸣再看向在场众人:“你们也是,不管现在在哪里就职,都准备好离职手续吧,因为我们钟氏财团也要对你们封杀了。”
说完,钟鸣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众人一脸懵。龙宇哑然笑笑,看着这些可怜的家伙们,无奈耸耸肩:“既然钟家和古家同时对你们下了封杀令,那我龙家自然要跟上了,谁让你们招子不够亮,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而既然被我们东江三大财团集体封杀,你们在东江自然混不下去了,甚至全国都没得混。因为我们的生意是遍布全国的,没有哪家公司会冒着得罪我们的风险,再雇佣你们了,呵呵呵。”
讥笑着,龙宇也离开了,只留下众人大张着嘴巴,久久回不过味儿来。最终扑通扑通的,全都跌倒在地,哀嚎起来,泣不成声。完了,他们的人生全毁了,再也翻不了身了。尤其是那小美,更是毁得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知现在的江阳有这么强的实力,能让东江三大财团都卖他的面子,她当初就不跟这个金龟婿分手了。话说当年江阳可是她的舔狗,她为什么要把这只舔狗赶走呀?否则现在她早就荣华富贵了,呜呜呜!这一时,整个同学会的同学们都在后悔,当初看扁了江阳……没有理会那些势利眼的肝肠寸断,江树也不去想报复他们什么了。倒不是江树的性子变了,宽宏大量了,而是他明白,这三大财团的继承人会替他把那些得罪他的人摆平的。如果这三个继承人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那也就别指望他们能顶起这庞大的家业了。吱!九楼908房,大门打开,江树在古云峰等三位继承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而房内三家家主也早已在此就座,身边还陪着两家的守护者,袁啸天和邵军,唯独缺少了那个龙家的黑衣人。众人见他来了,纷纷起身,报以微笑。“这位就是江医生吧,久仰大名。老夫龙四海,龙氏财团的掌门人,先前犬子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啊。”
“哪里,直接谈条件吧。”
轻轻挥了挥手,让龙老爷子坐下,江树也坐到了桌子旁,淡淡道:“既然我来参加这个饭局,就是有心和解了,不过我的条件必须满足,否则这件事过不了。你们,可是寄了个炸弹到我家去的……”“哦,这件事我了解过,犬子不知,都是那烈风帮……”“我知道,但他们也是为你儿子这么做的,所以你儿子还是难辞其咎。”
一句话打断了老爷子的解释,江树显得很强势:“我现在姑且算你儿子担一半过错,不算主犯,只要条件适合,我就此罢休,否则……”眼中一道寒芒闪过,江树冷笑道:“我要报的仇,谁也挡不了,您家那位也一样。”
唔!心头一滞,龙爷沉沉地低下了脑袋。九楼顶层的黑衣人,一边吃着苹果,一边听着下面房间的谈判,也是忍不住长吁口气。是啊,就是顶不住,才要和解的,不然何须这么委曲求全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