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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我不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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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上场,如何?”

赤燎眼里带着笑意,那笑明晃晃的浮于表面,明眼人儿都能瞧得出那不算好意。沈南桑却欣然点了头:“行啊。”

剑舞而已,虽然几年不曾握剑,她也依然有信心。寂静的大殿内,沈南桑顶着无数道视线,执着剑慢慢走到大殿中央。自她现身,耳边的声音就没断过。除了质疑、嘲讽与戏谑之外,再无其他。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沈南桑一直养在乡下庄子里,不曾读过什么书,不曾习过什么礼。说的直白些,她不过是个空有外表,内力却不折不扣的草包罢了。他们只把她当做个笑话,就像瞧陆阙,只当个饭后供人嬉笑的玩笑而已。沈南桑对所有声音一并充耳不闻。实力说话才是硬道理。她站在殿中,朝顶上的人行了一礼。低头的间隙,眸间的阴冷鄙夷细细流露,再抬头时,又被她尽数隐进眼底,仿若从未显现。礼毕,音起。静可闻风声的大殿,再度扬起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弦乐佳音。剑未动,一道讥笑的女声率先挤进了她的耳朵。“要我说,这女人的脸皮就是厚如城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也敢上来班门弄釜,是真不怕丢脸啊。”

“她丢她的脸,咱们只管瞧着便是,左右是件乐事儿。”

“咱们就瞧着吧,圣子府的脸,不用咱们去下,也总有人自己眼巴巴的贴上来丢,哈哈哈。”

乐声不止,讥笑不断。沈南桑屏住呼吸,双眸一闭一睁,淡然的仿若每一句话都与自己无关。轻轻运气,那剑在她手中就好似化成了一条银龙,时快时慢,行云流水,自在其中。殿中无风,剑起,带起衣袂翩跹,人剑仿若合一,苗阴服饰上特有的银铃随她的动作轻响,每一声都卡在弦乐之中,无端给那乐声添了一份异域的风情。沈南桑本就生的好看,如此这般,真真是叫人移不开半点眼球。周遭持续不断的讥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先前嘲弄的女子愣在了原地,仿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些?她不是乡里长大的?她不是肚无几两墨?”

莫要说旁人惊愕,洛清年也看呆了。他可不记得他有请人教沈南桑这些。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洛清年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心头一跳一跳,并不安心。赤燎不知何时绕过大殿,走到了陆阙身后不远处的桌边立着。两人之间相隔数米,赤燎笑着勾唇,仿若在自言自语:“看样子,你不想我上?”

陆阙抱着陆霄霄,眼睛随着殿中舞动的女子轻移,吐出口的话却没几分温度:“我可有说过别找她事儿?”

赤燎点头,不疑有他:“是说过,不过,我又没听。”

“呵,那试试后果?”

“……”赤燎心头狠狠跳了一下:“你玩真的?”

陆阙不咸不淡的觑他:“我像是开玩笑?”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重色轻友之人,你当真要为了她欺负我?”

陆阙似笑非笑的摸着陆霄霄的脑袋:“试试而已,你那般傲气,我当你不怕呢。”

赤燎狠狠咬牙:“行,算你狠,放过我,我不动她了。”

“看你表现。”

“啧!”

赤燎吃了瘪,不爽都写在了脸上。他一下甩袖子就要往自己的位置边走。偏在此时,弃秋荧从偏殿里出来,两人不期而遇,撞了个正着。上一秒还在怒目圆睁,死死瞪在颠中央,仿若要吃人的弃秋荧,转瞬就柔了面色,娇滴滴的扭着身子朝赤燎见礼。“妙清见过摄政王。”

“你站不直?”

赤燎没好气的叉着腰冲她翻白眼儿:“说个话也不清不楚的,怎么?喉咙里卡痰了?”

指尖死死捏着裙摆,弃秋荧的面色瞬间惨白:“不,不是,王爷你为何这般,可是,可是妙清哪里开罪了王爷?王爷你说,妙清可以改的,只求王爷别厌弃妙清……”弃秋荧眼眶说红就红,声音柔柔弱弱,姿态上,端的是矫揉造作,可怜惹人怜。奈何赤燎压根不吃这套。“得了,公主殿下不必花费时间在本王身上,有这闲工夫,公主殿下不妨再去练练你的剑舞,下次再大显身手。”

“不是!”

弃秋荧一时着急,不管不顾的抓住赤燎的衣袖。“王爷,你方才不是这样的,方才你还看妙清舞剑,你眼底是有欣喜的,是,是那个沈南桑是不是,你觉得她舞的比妙清好是不是?你就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赤燎嫌恶的甩开拽住他袖脚的那只手,不懂这女人在发什么疯。不过:“圣子夫人确实比你舞得好,这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瞧出来吧?”

赤燎是是在实话实说,落在弃秋荧耳朵里,便成了赤裸裸的嫌弃。“我就知道,沈南桑那个狐狸精!”

弃秋荧一口银牙几近咬碎。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喜欢的男子都会被那狐媚子勾了魂儿去,那女人明明就该什么都不会,她凭什么要抢本该属于她的风头!男人也是,风头也罢,怎么什么都要同她抢!那个乡野村妇,明明就不配!弃秋荧气红了脸,瞪着赤燎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不能喜欢沈南桑!她,她已经嫁人了!”

话落,她压根不看赤燎的反应,拎着裙摆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哭啼啼往偏殿里跑。大殿中央,沈南桑一曲舞毕,耳边再度噤若寒蝉。舞前尚且对她不屑,一个劲指指点点的贵女再没了二话。各个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有的人直勾勾盯着沈南桑,更是恨不能将她看穿。角落里,一双阴鸷的眼最为突兀。那双眼睛染着阴凉的笑意,却足够专情。从进殿瞧见沈南桑的那一刻起,这双眼睛便再未移开过分毫。随着殿内乐声在耳边消弭,男人笑着勾唇,食指微勾,唤来了身后的侍从。“主子。”

男人眉目敛情,薄唇幽冷,出口的话,更冷。“今日这殿内,聒噪的声音分外刺耳,呵,宴席结束,抓几个打头的剜了舌头给点教训,本皇子瞧上的小娘子,也是这群杂种能够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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