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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这该死的见钱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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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夫人看见本宫好像十分惊慌?”

弃沼夜失笑,大手摸着太子妃的脸蛋儿,全然不顾还有外人在场。“今日本是为着答谢而来,你们不必如此拘谨,放下那些繁文缛节君臣之礼,只当话话家常。”

话家常?和谁?太华的太子与太子妃?沈南桑心里一阵冷笑,上头那男人就差把‘阴谋诡计’四个字拿笔写在脸上了,她是多愚笨才会信他的话。陆阙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余光相遇,沈南桑不知怎的,居然懂了他的意思。朝着上座的二人微微欠身,沈南桑得体的勾唇,笑容莞尔,正要说话,太子妃又走了过来,停在她跟前,满目的感激之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她用了我字自称,没端着东宫娘娘盛气凌人的姿态。“小半年前在你家庄子附近,我与家奴正从附近的寺庙烧香礼佛回来,那时山匪猖狂四处作恶,为虎作伥。我与家奴不幸遭了毒手身负重伤,若非你与奴仆恰巧从那儿路过,我怕是没命诞下孩儿,没福陪伴殿下左右了。”

言语间,她的语气逐渐悲伤,回望弃沼夜的眼神隐隐透着微不可闻的泪光,盈盈闪烁,分外惹人怜惜。沈南桑努力回忆着她说的画面,没曾想还真叫她找着了。模模糊糊跨越两辈子的记忆,她好像的的确确是在一个风和景明的午后,在半山腰拖了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回家。只是,怎么她记忆里的画面,和这个太子妃描述的截然不同?她那是日行一善吗?明明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诈尸一样忽然抓住她的脚踝,一手血全抹在她鞋袜上不说,披头散发跟个女鬼一样,差点给她吓过去。一口一句虚弱的“救我”,她上脚踢都踢不开。最后,她是顺了那女人身上的一锭金,才勉为其难的和家奴一起将她拖回去。收了钱就不能不办事儿,只是那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不会医,不会咒蛊,除了给她喂喂水,换件衣裳,人还没在她庄子上待上半日,就被人找到带走了。那会儿,她还险些被那群无礼之徒误认为行凶之人,差点要了她的脑袋。若非管家出面亮出了将军府的牌子,她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搞了这半天,那人居然是太华的太子妃?那她当时还真不该救的。这该死的见钱眼开。沈南桑忍不住唾弃自己。见沈南桑神色复杂,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太子妃心里也没底儿。讪讪抬头瞄了弃沼夜一眼,得了他的指示,她才又扬起那张不要钱的笑脸。“你是记起来了吗?”

“嗯,记起来了……”沈南桑笑得有些牵强。那段记忆属实不太美好,甚至让人无比后悔。太子妃没瞧出她的异色,只当她是了然于心,嘴角的笑意一时扩散的更大。“你救了我一命,便是我的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圣子夫人,往后你若是遇上什么难处,只管来东宫找我,无需与我客气什么,还有这些。”

她挥挥手,门外立时涌入一排侍女。她们人手一个精致礼盒。太子妃带着沈南桑依次看下来,东西一件比一件名贵,逛到末尾一个,她还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取下递了过来。“有了这玉佩便能在东宫自由出行,你收好,以后找我也方便。且,这事情说来也巧呢,我本还不知道你是圣子夫人的,还是宫宴上,你那惊鸿的才艺,这双眼睛,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

说着,她那双手就要往沈南桑眼上抹。沈南桑心中警铃大作,立时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太子妃的赏赐,民女感激不尽,只是有幸救下您是民女的荣幸,民女岂敢再奢求金银这些身外俗物,太子妃执意给,民女也断是不敢收的,收了,岂不就变了味儿了。”

看不清这两人的来意,沈南桑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口一个民女,她也分外不顺口。太华的规矩奇奇怪怪,不得诰命的大臣之妻,对上只能自称民女。早些时候她还改不过来,好几次差点儿道成民妇,话到嘴边急急转了音,这才避免了纰漏。“无事,这些东西赏你,你拿了就是,都是你应得的。”

太子妃热情异常,沈南桑不接那玉佩,她甚至想上手直接塞给她。这要是接了,那不是个烫手山芋?以后东宫随意出些幺蛾子,想扯到她身上,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她是昏了头了才会去接。小手焦急的扯了扯身侧男人殷红的袍子,她不动声色的抗拒,另一只手挡在太子妃身前,眼看着就要招架不住。“中虞……”“承蒙二位抬举,救人实属应当,太子妃不必太过在意。”

陆阙适时的开口打断了弃沼夜的话,也断了太子妃的欣喜,不卑不亢,没有惧色。那声音落在沈南桑耳朵里,宛如天籁。“是呢是呢,救人不过举手之劳,不为所求,太子妃的情,民女承了,只是这些东西实在不能收。”

“可是……”“罢了。”

弃沼夜没有半点被陆阙打断后的不虞,走下来视若无人的揽着太子妃的腰肢,接过了那枚沈南桑不敢收的玉佩。“中虞这玉佩圣子夫人不收便不收罢,来时,你不是说要与圣子夫人义结金兰。”

“啊,是,您瞧臣妾,都给忘了。”

太子妃面色转变的极快,上一秒还怅然的脸,转眼便扬起了喜色。“圣子夫人,我知你在这盛京生活不易,我身边也没个亲近的人,若是不嫌弃,日后不妨与我多多走动,往后也好有个说体己话的人不是。”

“嗯……”沈南桑眉眼止不住的抽搐。推了谢礼,若是再推这个,依着弃沼夜的脾性,高低得给她冠上个罪名处置了。没了法,沈南桑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只是事不过三,要是再来,她腰间的小东西们可就要蠢蠢欲动了。亏得那两人没再过多纠缠。聊完,天色已然染上浓墨。陆阙没开口留两人用膳,两人也不能自作主张,只得带着大包小包,迎着夜色上马回府。望着远去的马车,沈南桑挤着鼻子,满是不屑,正要打道回府,肩膀忽然被一只大掌扣住。“你与他什么关系?”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沈南桑叹气:“陆显知,你不是挺多坏心思的嘛?这会儿怎么看不出来了,他们那不是明摆着想挖坑等我跳吗?除了害与被害,还能有什么关系。”

察觉到沈南桑的抗拒,陆阙松了手,眉眼移到旁处,不太自然:“你惹他了?”

“我惹他作甚?”

沈南桑就奇了怪了:“陆显知,我看起来难道很像只会闯祸惹事儿的麻烦精?”

陆阙:“……”陆阙:“要用膳吗?今日厨房做了醉鹅。”

“好你个陆显知!”

沈南桑皱了眉,正要抬头去看他,眼前人却一个抬步,风一样从她身前掠了过去,一点不停留。沈南桑手疾眼快的伸手出去,也才抓住他的一方衣角。她不依不饶的追在他身后:“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我就这么靠不住的?”

陆阙:“……”早知道不说这茬了。他没事儿管她的事儿作甚,话没套出来,反倒给自己惹得一身骚。“陆显知,你别不说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陆阙眉头几乎要皱成一个川字。“说不上来了?敢想不敢认了?陆显知你没种!”

没种两个字在这漆黑的夜色里,尤其的刺耳。陆阙咬住一半唇,轻了几分声音:“行,我就是那个意思。”

沈南桑:“……你回答的还真干脆……”“所以?”

陆阙步子不停,面具下,那双不带几分情感的眸漠然的看着她:“吃吗?醉鹅。”

“……吃。”

沈南桑从来不亏待自己的肚子,陆阙这圣子府旁的不行,厨子却是一顶一的没话说,他做的醉鹅,最得沈南桑的心。……用过膳,沈南桑自顾自就要往汀兰院走。途中路过药房,她忽然想起什么,步子一转,换了方向。圣子府不缺屋子,起码,就目前而言,圣子府的屋子完全够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卧房不住,誉堂偏爱睡在药房旁边窄小的屋子里。那间屋子原先是堆积药材用的,后来誉堂搬了一床一桌一板凳,这屋子便彻底成了他的了。先前的药材也都被挪到旁边的屋子里。沈南桑挪着步子,走到那屋子前。透过小窗,里头的烛火轻轻摇曳,却没照出人影。沈南桑漠然一瞬,抬手敲了敲门。一连三声,里头一点反应都没有。沈南桑微微挑起眉,又敲了两声。耳边凉风吹乱了她鬓边的青丝,那扇门依旧紧闭。直到沈南桑失了耐心,转身要走,屋内才有悉悉率率,极其细微的声音传来。随着一阵脚步声逐渐放大,那扇紧闭的木门,终于开了个口。看见来人,誉堂明显一怔:“嫂夫人,这大晚上的,你找我有事儿?”

“自是有的。”

没事她来找他干嘛。上上下下将誉堂打量了一遍,沈南桑双手环胸,轻轻颔首。“母咒在你身子里养了好些时日了,我来看看长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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