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会去寻找你所说的那种蛇獴草,吞食解毒,对不对?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这可比我们瞎猫碰死耗子,在荒岛上撞大运寻找蛇獴草可靠多了。”
索菲亚马上明白了我的意图,眼前一亮:“如果能成功追踪这只蛇獴,就能顺利找到荒岛上的蛇獴草。好办法,这个办法可行,就是……就是怕它醒后跑的太快,它个头不大,很容易消失在茂密丛林中。”
我思索了一下,笑道:“有办法了。”
我走入了它们的战场,拎起死蛇,切开蛇的腹部放血,让蛇血滴落涂满在蛇獴的四个爪子上。蛇獴中毒麻痹,不能大幅度动弹,但是眼睛并没有闭上,眼神惊恐的看着我这个“陌生的猴子”,不知道我在干嘛,为何不趁它无力逃跑的时候杀死它。呵呵,人嘛,作为地球上最高等的动物,就是要用智商取胜。我们没有眼镜蛇蛇的毒牙,也没有蛇獴百毒不侵的身躯,但是我们有真正无敌的大脑。我回到索菲亚身边,得意道:“完成任务,我厉害吧?”
“嗯,厉害。我想起了一个成语,叫做什么来着……对了,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呵呵,今天成语变了,獴蛇相争,逍遥得救。陆逍遥体内的蛇毒有希望被缓解了。”
“希望如此吧。”
过了大概5分钟后,蛇獴突然从侧身躺着,变成了站着,它看了我们一眼后,扭头慢慢走了,身体一晃一晃的。如我们所料,一开始它的行走速度不快,我们可以轻松追上它。随着时间推移,蛇獴走的越来越快,以它敏锐的听觉,当然知道我们在跟踪它,所以它竭尽全力想甩掉我们。对于野生动物而言,一切陌生追踪者都是敌人,他们才没有人类的理智,也没有人类可笑的伦理道德,去分析判断对方到底是恶意的,或者是善意的。非我族类,全非善类。这就是野生动物们的生存认知法则。它开始从快走变成小跑了,我们的追踪变得困难起来。有好几次,它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幸亏我们追踪的方向是对的,而且我事先涂抹在它脚掌底下的蛇血起到了作用。我们低头仔细查看草丛,发现一个,两个带血的足印,立刻加快速度跑步追踪,再次发现了它。我和索菲亚就像两只荒野饿狼,对目标穷追不舍。我们不是为了吃它,而是挽救一个美女的一条美腿。索菲亚毕竟是女人,体力渐渐不支,大口喘气道:“蛇獴再这么跑两分钟,我绝对跟不上了。你……你继续追踪吧,我就站在原地等你。”
我说:“好吧。”
突然,蛇獴放慢了脚步,它似乎发现了什么,站在一片草前开始食用起来。距离有点远,我们看不清着些草长什么样子,但认为八成就是蛇獴草了。我和苏菲亚相视一笑。我怕蛇獴草不多,被这家伙吃没了就坏菜了。我立刻跑上去,轮着手里的棍子,大喊大叫,上去驱赶蛇獴。蛇獴身上蛇毒本来就未全部驱除,我这1米8的大个头比它见过的所有荒岛猴子都大,它没有底气跟我开战,为了几根野草跟我拼命。毕竟,荒岛如此之大,生长有蛇獴草的地方又不是仅此一处。它冲我哎呀咧嘴,象征性“呼呼嗷嗷”叫了几声之后,就撤退了。我招手道:“安全了,你看看这片草是不是蛇獴草。”
索菲亚走过来,细细查看一番,点头道:“七片叶子,叶子中间有白色条纹,蛇獴刚才还在吃它们。没错,就是蛇獴草!欧耶,我们终于成功了,陆小安,你好棒!”
我们击掌庆贺,索薇娅激动的一把抱住我,在我脸颊上一吻。“今天你表现很好,你就是荒岛之王。”
这片蛇獴草方圆有30多平米,数量着实不少。荒岛生存若是持续个一年半载,我们七人任何一个,都可能被蛇咬到。所以,除了摘取治疗陆逍遥体内蛇毒的蛇獴草外,我们还要尽可能收集足够多的蛇獴草,带回营地,晒干做成草药,封存在塑料袋里,防止受潮,妥善保管,以做急用之需。如果下一次再有人被毒蛇咬到,我们就有草药及时救治。寻找药如此惊险和辛苦,一次就够了。我们总共收集了五公斤的蛇獴草,打包好之后,我抗在肩头上,得胜而归。在回去的路上,索菲亚采集了大量的蒲公英。黄昏时分,我们顺利返回基地。杜娟娟一开始大失所望,因为她要求找到的五种草药只有蒲公英。听到我们讲述了寻找药草的惊险之旅中发生的故事后,她喜笑颜开,认为蛇獴草可以代替中草药,药效肯定差不了。她快速把蒲公英和蛇獴草混放在一个带凹槽的石板上,用椭圆的光滑的鹅卵石碾压,捣成了浆糊状。然后,她把自制的药膏均匀涂抹在陆逍遥毒蛇咬伤的右腿小腿肚子之上。触目惊心,陆逍遥的小腿肚子肿胀了一圈,如果不得到及时救治,这可能右腿要残废了。这么一条美腿,绝对不能废了啊。我心疼的不得了,深深自责道:“都怪我,用了7个小时才返回营地,耽误了你的治疗。”
陆逍遥终于被我感动到了,感激道:“陆小安,你已经尽力了,已经做的足够好了。你帮我吸出蛇毒,还深入丛林寻找药草。你是一个好团长,好男人,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道:“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想你的腿没有事。你可是中国的打女一姐,我还想看你漂亮的腿法呢,空中旋风踢,旋踢一字马……”杜娟娟一旁冷冷道:“现在不是互送衷肠,卿卿我我的时候。”
陆逍遥脸一红,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后,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