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世界自从洪荒世界回归之后陷入了热闹之中,经常有混沌生灵踏入洪荒之中看看,也有洪荒生灵进入混沌之中。 一切似乎除了热闹了一些以外就又陷入了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下确实波涛汹涌。 亡者世界,这里是轮回魔神的道场,也是混沌世界一切亡者的归宿。 只是此时这片世界的深处,几尊伟岸的身影盘坐于高高的王座之上。 “这事如今时辰已经知晓,吾等该如何?”
秩序魔神有些后悔,可是如今已经是这幅局面了,似乎也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期望找到解决的方法。 这件事其实要追溯到第二混沌纪元了,当时时辰就已经开始经常游荡于时间长河之上不怎么会在混沌之中停留。 而察觉到了这一点的毁灭魔神和轮回魔神还有秩序魔神三尊秘密会盟意图再一次发起道争抢夺时辰最古魔神的称号。 在他们的预想之中,时辰实力如此强大其完全是因为最古称号之下大道偏心,给予了时辰很多的便利。 而且这无尽岁月以来他们三尊可是多次尝试将杨眉命运他们拉拢进来。 可惜杨眉很清楚时辰的实力,一直不愿意与其作对,而命运的话就完全就是不在意,对于他来说有这功夫还不如在自己的道场多睡会。 而混沌他们也不知是何原因轮回他们完全就没有拉拢到他们阵营。 要知道这些年来他们干的事情可是多不胜数,其中的小动作更是不断,曾经彼岸大世界,还有时辰后来去的秘宇世界其中都有他们的影子。 可以说这些事情如果时辰真的追究起来,对于大家都没有好处。 “哼,知道了又如何?吾等可是三人,他难道还要将吾等镇压不是?”
轮回不屑的说到,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看不起时辰,虽然对方一直有这最古魔神的称号,可是很显然轮回这些年下来是完全的飘了。 “你就不怕他真的选择镇压吾等?”
秩序魔神在一旁说道,语气深处还是有着些许的担忧,他是惧怕时辰的。 “胆小鬼!”
秩序的话让得轮回魔神很是不爽,在他看来这秩序就是一个胆小鬼,真不明白当初是怎么敢选择搞小动作的。 “你!”
“行了,这个时候了还吵,你们也不怕让别人看了笑话!”
毁灭魔神感觉自己的头很痛,这两个家伙要吵架也看一下场合啊,虽然这里是你的道场,可是很明显的,如今是有外人存在的。 毁灭魔神的话终于是让得轮回魔神和秩序魔神闭嘴,此时两尊魔神都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毁灭魔神,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要不说说这些年你们都干了什么?”
就在这事,一个平淡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宛若晴天霹雳一般。 “时辰!”
当真正面对时辰的时候,即使是嘴硬的轮回魔神也有些恐惧。 时辰的太过神秘了,当初道争之时的点点滴滴他们都还历历在目,如今心中有鬼的情况下面对时辰,自然不会像之前那般自然。 “不用拘束,本座只是过来找你们聊聊而已。”
时辰的身后属于他的王座缓缓升腾而起,随意的坐在王座之上,时辰表示大家不用拘谨。 可是可能毁灭他们三人都没有发现的是,时辰的王座这一次比之他们所处的位置要高了一些,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所代表的意义已经不同。 曾经时辰的王座与他们是同一高度的,如今高这一点就已经代表时辰对于他们的态度了。 “有什么可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实力不如人罢了。”
轮回魔神还算比较硬气,他们并未说什么解释的话语,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丢弃尊严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可是混沌魔神,其高傲程度是超越一切生灵的,想要让其低下高贵的头颅是完全不可能的。 “放心吧,本座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处罚你们。”
时辰幽幽的叹息,语气有些莫名的说道,只是眼神之中却又闪过一丝莫名的韵味。 “嗯?”
毁灭魔神他们三个有些差异的看向时辰,在他们想来时辰再怎样应该都会镇压自己,这样他才能保持自己最古魔神的威严。 可是此时时辰却还要其他的考量,这三位再怎么说也是混沌世界之中的至强者,如果将他们镇压了其必然会心有不甘,一旦和曾经的命一般选择离开混沌世界就不太好了。 如今其他混沌魔神还未成长起来之前,他们这些至强者就是顶梁柱,时辰还是分的清楚轻重的。 如今那个世界的混乱即将结束,自己想要插一手的情况下,就不可能去选择惩罚这三位,毕竟还需要他们不是。 “本座还不至于如此小气,你们那些事情在吾看来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别忘了我们共同的目标。”
时辰端坐于王座之上,目光深深的看着三尊混沌魔神。 “共同的目标吗?”
秩序魔神低语,他想到了曾经在众神殿之中的话语,只是那似乎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 而且后来时辰经常去往时间长河之中,很少在混沌世界呆,秩序他们都以为时辰忘记了曾经定下的目标。 “行了,本座就先走了,下一次的征战即将开启,希望你们三个能够准备好。”
最终时辰在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之后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去了。 他清楚如今混沌世界看似平静如水,可是里面却是波涛汹涌,究其原因就是那至高的位置目前无人坐下。 而他又因为经常去往时间长河,下方这群混沌魔神们心思都还是起来了,想要去争夺一下那个位置。 而如今时辰想要做的,就是通过对外战争转移一下内部的矛盾,如此他才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 时辰是不可能放任其他魔神染指那个位置的,毕竟这关系到自己能否走出那一步的问题,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