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没教你出门在外不要如此嚣张吗?”
此时燕姐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就连身上的气息也有了不同的变化,一股尊者境的威压席卷全场,在这可怕的力量下所有人都只能颤栗。 至于那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公子此时在这威压之下动弹不得,本来就是针对他的,谁让他的嘴巴太臭呢。 作为这城池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执掌着城池内四分之一的商业,有这样的资源张家也算是一个修炼家族了。 可这位张公子却是一个例外,作为张家家主的三公子,却不喜好修炼,反而对于胭脂水粉很感兴趣,没有一丝修为的他面对尊者境强者,其可想而知了。 “你!你等着,等我父亲来了要你好看!”
面对着庞大的威压,张公子脸色一片煞白,要不是那被称为燕姐的存在手下留情了其早就在威压之下死了,哪还有机会放狠话。 “哼,那就让你父亲过来和我说话,看看你父亲敢不敢拿我怎样!”
“你,去通知张家主过来,至于他,就留这吧!”
只见那燕姐朝着张公子所带的侍卫之中随便指了一人,随后淡然的说道,完全就没有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 如果真的惧怕他一个小小的张家,她也就不配继续在这里开店了,要知道她的这酒楼可是每日收益极高,贪婪之人可是众多,可她能够开的好好的。 下面的动静自然早就传入时辰他们耳朵里了,胆敢辱骂他们,即使那燕姐不出手这所谓的张公子也不可能存活太久。 至强者最烦因果,因为有了因果存在就必须要处理,会影响自身大道的。 而很显然这所谓的张公子开口辱骂两尊至强者,一尊不朽仙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因果已经结下,其后果必然不是其能够承受的。 即使时辰他们不出手,大道有感也会直接人道毁灭对方,所有强者的因果是不能结的,除非是善果。 “有趣的一场戏。”
依靠在三楼的走廊扶手之上,时辰微笑的低语了一句,这在普通人看来是两大势力之间的较量,可在时辰他们看来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更精彩的还在后面,你说那张家会如何?”
世界树因为身高的原因如果站在地面之上就正好和那扶手齐平,所以她是直接漂浮在虚空的,高度正好和比之时辰矮一些。 至于柳神,此时正站在一旁不发一言,三人之中她的实力最弱,同时辈分也是最低的,谁让她是世界树的弟子呢。 从小世界离开之后柳神也终于是知道了时辰他们的大概实力,这还取决于世界树为其讲解大道之时她才知道的。 最开始她以为世界树和时辰最多也就是仙帝之境,毕竟这方世界最强者也就仙帝了,而且这一境界还是传说,结果没有想到时辰他们居然比之仙帝还要恐怖。 她也庆幸自己当初答应了世界树的收徒,不然也许未来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呵呵,当背后势力也不如人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时候。”
时辰顾左而言他,并未去回答世界树的话,而是说了一句,却也表明了张家不如那女子背后的势力。 “三位客人可好,小女子是这酒楼的主人慕容燕,让你们见笑了。”
就在时辰他们无聊的依靠在扶手上等待之时,那酒楼的主人已经施施然的走了上来。 本来她是在下面的,可是时辰他们踏出包厢之后神识笼罩全场的她自然是发现了,因为时辰他们并未隐藏自身,所以她才能探查到。 不过探查到又如何,在她的神识之中时辰三人宛若一片迷雾,如果不是真实站在她的面前她连看都看不到。 而她刚说的话自然是那所谓的张公子搅乱这还算寂静的环境了。 “你就不怕那张家吗?”
时辰微笑的看了她一眼,说话之间眼神看向了下方愣在原地的张公子。 “这位客人说笑了,小女子这里是正经生意,张公子无故捣乱想来张家主知道实情应该不会为难小女子的。”
面对时辰的话,慕容燕的语气看似平淡却又带着一丝的傲气,似乎对于张家并不怎么在意。 “那如果这位张公子已经死了呢?”
秦明回头看向了慕容燕,他想知道如果那位死了她会是什么反应。 “死?”
慕容燕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刚才她只是威压镇压了一下对方,而且此时整个酒楼都在她的神识笼罩之下,别说杀了张公子,就是一直苍蝇她都能知道飞去哪。 而没人出手,那么张公子怎么会死呢?难道他是想表达这件事情之后他会出手杀人吗? 当然时辰是不可能出手杀人的,他还没无聊到和一个蝼蚁去争辩是非,也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就为了一句话出手。 不过他不出手不代表就没有会出手的,因果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特别是和时辰他们这种等级的至强者产生因果,那可是连天都要散发杀机的。 正如时辰所言,这位张公子已经死了,不是死在了谁出手上,而是死在了因果之下,是这方世界的本源,也就是大道出的手。 这方世界本就因为上苍之上的原因残破不堪,就连世界本源都在每日况下,大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而在这种情况下祂自然是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而很显然时辰就是其救命稻草,所以这位张公子可以说死得悲剧,却也死得其所,大道出手人道毁灭了他,就连灵魂也被其带走,而好处就是大道给了时辰一个善意的因果。 “他死了,你不去看看吗?”
时辰自然清楚对方是怎么死的,可是他总不可能和眼前的慕容燕说吧,先不说两人本就不熟,更何况世界本源出手杀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谁会信? “他死了?”
慕容燕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在听到时辰的话后语气有些不确定,目光在时辰和那呆愣的张公子之间徘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