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股东。”

秦云裳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说道。“这里不是华夏，用他们更方便一些。”

一行人上了车，方煜指路，返回山上的那个小木屋。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回来后枪手依旧在昏迷中，方煜一瓶水浇过去，枪手悠悠转醒。“我需要知道是谁让他来的。”

方煜看着秦云裳说道。秦云裳只是抬了抬手，三个人高马大的西装保镖两个架起枪手，另一个撸胳膊挽袖子，直接拿枪手当沙袋，噼里啪啦一顿捶。捶了有十分钟，那枪手再次昏了过去，却依旧一句话不肯说。这时候，一个保镖用不是很流利的汉语道：“老板，车里有审讯工具，要试试吗？”

方煜上前弄醒枪手，把了把脉，摇头道：“你打的太重了，再用刑他会死。”

想了想，方煜嘴角挂起一抹弧度：“洛杉矶最大的组织是什么？”

保镖愣了一下，旋即说道：“最大的组织？有很多啊。”

方煜补充道：“最狠的呢？”

保镖立刻道：“东海岸有一个叫哈维尔桑托斯的墨西哥的军火商。”

“好，就他了。”

方煜道。“你能联系上他吗？”

“没问题老板。”

保镖说完就开始打电话。秦云裳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要做什么？”

“他要杀我。”

方煜指着枪手道。“我知道。”

“所以我必须弄清楚是谁让他来的。”

方煜耸耸肩，笑道。“别紧张，我不会做的太过份，也不会闹出人命，甚至我都不会杀他，你看，我够大度了吧？”

听方煜这么一说，秦云裳琢磨了一下，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方煜的做法。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外面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保镖走过来，说道：“老板，桑托斯派了直升机来接你。”

“你跟我一起走。”

方煜点点头，回头叮嘱秦云裳道：“你们看好他，等我回来。”

——走到山脚的空地上，坐上直升机，用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直升机便降落在一处庄园中，下了直升机直，随处可见穿着西装，手持微冲的保镖两人一对四处巡逻。一下飞机，他身边的保镖就被下了武器，然后在专人的引导下向主屋走去。别墅门口，一个穿着沙滩裤和背心，皮肤有些黑的光头站在那，年纪大约四十多岁，身材很健壮，可能是皮肤黑的原因，就像黑人一样，咧嘴一笑就显得牙齿特别白。“桑托斯？”

方煜用英语问道。“亲爱的朋友，你可以跟我说汉语，我懂五个国家的语言。”

桑托斯笑着说道，汉语带点外国人特有的口音，但还算标准。进了别墅，在客厅落座，询问过方煜喝点什么后，桑托斯要了一杯酒，看着方煜问道：“方，我跟劳尔的关系非常好，他救过我的命。”

劳尔就是跟方煜一起来的那个保镖。“所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价钱合适，哈哈。”

说着，桑托斯大笑起来。“方，别怪我贪婪，事实上我并不贪婪，但是你既然找到我，那可能需要我帮你做的事会很难，所以，我要冒着风险做事，就有必要收取一些酬金，这样对我们都好，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收了钱，就会守信誉，你不用面对任何风险。”

“很合理。”

方煜问道。“你打算收多少钱？”

“这要看你需要我做什么。”

桑托斯道。“不如你先说一下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我会考虑其中的风险。”

“帮我找人。”

方煜把手机递过去，上面是枪手的照片。“这个人应该已经结婚了，帮我找到他的家人，老婆孩子。如果没有，父母也行。”

桑托斯有些诧异：“就是找人？”

“对，就是找人。”

方煜点点头：“找到后带来见我。”

“好吧，五万美金怎么样？”

“没问题。”

“我立刻安排人去查。”

桑托斯甚至都不用问枪手的姓名籍贯，只是让方煜把照片传给他，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必须是活的。”

方煜一头黑线，正如他要求的一样，这家伙确实够狠。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而且他们不能受到任何伤害，需要加钱吗？”

“不用。”

桑托斯笑呵呵道。“我就是确定一下你要活的还是死的，来，我们坐下喝茶，我这里有朋友送的一些来自你们华夏的茶叶，我很喜欢，就是不会去冲泡，不如方你来教教我？我可以付学费的。”

付学费只是个玩笑，方煜倒也欣然接受了邀请，桑托斯招招手，立刻就有一个满脸坑坑洼洼的凶悍男人端着一整套茶具送了过来。方煜洗手烧水，然后泡茶，尝过方煜泡的茶，桑托斯赞赏的竖起大拇指：“很好喝，有些苦，但是还有一些叶子的清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嘴里的感觉很舒服。”

正说着话，桑托斯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笑道：“方，我们的运气很好，照片上的人叫安德鲁希金斯，前美国海豹突击队退役士官，现在是暗网的自由杀手，父亲去世的很早，还有一个母亲，妻子和两个女儿，不知道你要哪个，我就让他们全部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