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给我的妻子。”

说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可以先过过眼瘾嘛。我这人比较大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跳楼的时候看见楼下有个旗杆了吗？我准备把你就这样挂旗杆上展览展览，你觉得这种艺术形式怎么样？”

“你——”“你很迫不及待是吗？”

方煜根本不给洛洛开口的机会，怪笑着靠近：“来，劳驾你先翻个身，我不想扯坏你的内衣。”

“我说！”

洛洛终于妥协了。就连死士都不一定能守口如瓶，更何况她又不是死士，而且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贞洁。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哪怕她再坚持几秒钟，方煜都没有办法，毕竟不能真那么做。“你看，早这样多好。”

方煜坐了回去，语气柔和道：“来吧，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你的真名叫什么？”

“我就叫洛洛。”

洛洛虚弱的开口，见方煜挑起了眉毛，连忙补充道：“我是洛阳的姐姐。”

“你忽悠傻子呢？”

方煜皱眉道：“这么久了你还没回去，洛阳就没想着来找人？”

“我是义父收养的。”

洛洛语气中毫无感情：“我的死活洛家人不会在意。”

“行，这个答案还算合格。”

方煜又道：“谁教你的灵蛇舞？”

“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方煜哑然失笑：“我说大姐，既然你都打算招了，那咱就实诚点行吗？全华夏十五亿人，全地球七十多亿，就按女人只占三分之一算还二十多亿呢，你这个女人的范围也太大了吧？名字呢？没名字好歹说个姓啊。”

“我只知道她是个女人。”

洛洛道。“是义父带我去见的那个女人，她从来不说话，穿着黑袍，脸上有面纱，我跟她学了十二年，她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也没让我叫过她师父。”

方煜更加好奇：“那你怎么知道教你的就是个女人呢？”

洛洛想了想，说道：“因为她有胸。”

这个答案险些让方煜笑出声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女人就根据胸口的高低吗？好吧，放在几十年前倒是没问题，可现在不是几十年前啊。“傻孩子，你判断的太主观了。”

方煜轻笑道：“有时候，有胸的不一定就是女人，知道吗？”

洛洛眉头轻蹙：“不是女人是什么？”

方煜摊摊手，促狭道：“也有可能是人妖！”

洛洛：“——”“好了，不逗你了。”

方煜收敛了笑容，正色道：“现在能说说，洛阳来燕京是想做什么吗？”

“玩。”

洛洛说道。“只是来玩。”

“何必呢？”

方煜叹了口气：“你自己都说了，洛家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说白了，你名义上是洛家的养女，洛阳的姐姐，可我相信你心里也清楚，你不过是洛家养的一条狗——好吧，这句话虽然有点过份，那意思就是那个意思。背黑锅你来，送死你也去，这就是你对洛家的作用。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先不说这都几个小时了也没来找你。就说我要是放你回去，你觉得洛阳还能相信你吗？”

洛洛干脆别过头去：“你不相信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这样吧。”

方煜见也问不出什么了，起身道：“茶几上还有两碗药，等你恢复了力气自己下去喝了，虽然凉了，不过药效不会打折的。”

洛洛忽然道：“我的戒指呢？”

“别想了，我没收了。”

方煜从兜里掏出戒指晃了晃：“想走你就走，但记住走门啊，别再跳楼了，这回再跳下去可没人救的了你。另外，玻璃就不用你赔了，有空我去找洛阳要。”

洛洛神色有些动容：“你肯放我走？”

“不放你走我还养着你啊？要浪费粮食你也回去浪费洛家的去。”

方煜撇撇嘴，头也不会的摆摆手：“你自己躺着吧，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叫服务员找我，我要是不在，服务员有我的联系方式。”

——九十九层陈凯的办公室中，陈凯一连打出去好多电话，都是在因为今晚酒吧不能营业赔礼道歉，方煜和付语堂坐在一边说着话。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陈凯喊了请进后，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恭敬道：“方少、付少、陈少，洛小姐离开了。”

“好，知道了。”

方煜点点头说道。“真放她走了？”

付语堂道。“现在还什么都没查出来呢。”

“别急，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过了，相信她应该明白的。”

方煜看向那职业装的女人：“她走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

“她什么都没说。”

女人道：“不过洛小姐走的时候还真像方少您说的那样，她要了您的联系方式。”

“看来还是能听进去话。”

方煜满意的点点头：“谢谢了，你先忙去吧。”

等女人离开，付语堂才一脸瞢逼的问道：“老方，你又搞什么鬼呢？”

方煜一脸高深莫测的笑道：“这是心理学，你不懂。”

付语堂翻了个白眼：“我不懂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光说我不懂，你又不说明白了，你不解释我懂个屁。”

方煜摊摊手：“问题是我解释了你也不一定能懂，这是智商问题。”

付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