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们没有人保护，所以代价是失忆，第二次有了他们保护，所以代价成了昏睡几日。至于丢了那段记忆……这大概就是主宰天道们的职责吧……“在想什么？”

“想一个姑娘。”

折月冲着自己师父眨了眨眼睛。她想的，是她自己。那个时候，还在快穿的她自己。没有记忆，却用着不同的性格，过着别人的生活。明明对那个世界的一切都很熟悉，却没法在心头找到任何归属感。那时候，她很孤独吧。所以才会发疯。“姑娘？”

楚洛疑惑道。“嗯。”

折月看了看自己师父，忽然弯了弯嘴角。“还有她的师父。”

也许是她想多了。她怎么会孤独。她的确不属于那个世界。可是却会有人出现，来到她的世界。楚洛听了也笑了笑，唇角勾起，眉眼微弯，似是泼墨山水处，恰好烟雨朦胧。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啊。折月抬起手来透过指缝看着自家师父，正好阳光洒落，映得那人极不真实。一时间，折月忽然觉着有几分心慌。“月儿，怎么了？”

清凌凌的声音飘入耳中，折月这才清醒了几分。笑道：“没事啊……我没事的。”

就是……忽然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人，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害怕，所有和楚璃一样好的人，都会消失在时间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