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哦?是什么寿礼,这么贵重?”
赵思成来了兴趣,他们赵家受了这么多寿礼,还未有人敢提这样的要求,想必是非常贵重的礼物。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亲自上前,拆开寿礼。却见里面,是一块金色的钟表。时针、分针、秒针,都停留在“4”的位置,不知是无意之举,还是意有所指。赵思成愣神片刻,继而恍然大悟,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这寿礼是谁送的,将他请进来!”
赵思成一声令下,立即有手下去操办了。“送钟,送终!”
“这是有人在挑衅赵家的权威啊!”
在场的宾客一阵议论纷纷,不知是谁这么作死,敢送这样一份“大礼”。在老爷子寿辰之日,这样拂赵家的颜面,日后还想不想在金城市混下去了?无论送礼之人是谁,是出于什么目的,有意或是无意,赵家都不会轻易放过。“看来,赵先生对在下送的寿礼不太满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话音落下之际,在场的宾客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一位身披黑色大氅的男子,缓步走来。他仪表堂堂,眉宇深邃,浑身上下,自带一种叱咤山河的气质。在他身旁,跟着一位清丽女子,眉梢似剑,容貌绝美却又英姿飒爽,英武不凡。二人一前一后,就好像是一副波澜壮阔的山水画一般。他们的气场太强,以致于进场之后,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萧牧天抬眸纵观一眼肃穆的全场,抿唇一笑,“晚宴还未开始,看来我来的不算太晚。”
“那块钟表,是您送的?”
赵思成眯起眼眸,对方的气势太盛,他摸不清对方的虚实,所以没有立即翻脸。“召州国国匠大师金得康先生亲手打造,限量发行,有价无市。”
萧牧天笑容温和。“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赵思成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钟表的价值好看多少,沉声问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让赵景铄出来见我。”
直截了当的回答,再度全场为之一滞。赵思成面沉如水,眼底杀意横生。“这位先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随后,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年轻男子,挺身而出道。“一个无名小卒,也配见我爷爷,真是可笑!”
年轻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摘下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对锋芒毕露的眼眸。“原来是赵老爷子的仲孙,赵光德。”
“我听说赵光德是海外留学归来的律师,现如今在我们金城排名第一的金德律师所工作。别看他年纪轻轻,言辞可是相当犀利。”
人群议论了起来。“你是什么国家元老,还是什么镇国大将?你以为我爷爷是什么人,是你凭着一张嘴巴就能见的?”
“当年的沈向荣,带着他女儿在门口求了一天一夜,都见不了我爷爷一面。如果真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不是也能靠一张嘴巴见普国的特首?”
赵光德眼神轻蔑,一气呵成道。“哈哈哈——”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周围的喝彩声,让赵光德自觉是全场的焦点,风姿威武,大出风采。唯有赵思成皱了皱眉头,他隐隐感觉对方不简单。在没有确定对方来意和身份之前,他本不想说一句多余的话,谁知老二的儿子会抢先一步,打乱了他的计划。这个赵光德,确实有一些本事,但也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自以为同辈中无人能及。“我不是来找你的。”
萧牧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赵光德一眼。“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单凭你现在提的无理要求。我能一纸诉状,让你吃三十年的牢饭,将牢底坐穿!”
赵光德仿佛没听见萧牧天所说一样,还在喋喋不休。终于,萧牧天转过头,垂下眉梢,俯视着赵光德,“没人教过你,话太多,不好!”
话音落毕,萧牧天轻轻一扬手。大风如鼓,劲风呼啸。一道无形的掌风,凌空落在赵光德的脸上。“啪”地一声。赵光德整个人倒飞而出,那欧国进口的昂贵金丝边眼镜于瞬间被拍成粉碎,而他本人也接连撞翻三四张酒桌,最后才重重摔在地上。在他的脸上,有一个纤毫毕现的巴掌印,深深地印在他的脸上。满地死寂。之前的哄笑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所有的社会名流,囊括赵思成在内,都呆若木鸡。“你……你敢打我?”
赵光德手指指着萧牧天,满脸难以置信,声音发颤道。萧牧天的目光横扫过来,顿时让他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他的脊椎尾,直冲天灵盖。只是一个冰冷眼神,没有任何的话语,就让赵光德再生不起任何与之为敌的念头。哪怕他平日里巧舌如簧,可以凭一张嘴颠倒黑白,将规则玩弄于股掌之间,此时也不敢去赌萧牧天下一步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