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咬出血的情况。擦鞋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愿意?“擦鞋又没什么,我爸从小到大都给我和我妈擦鞋,后来我不想他太累,只要周末有空,我就把大家的鞋都擦一遍。”
香奈儿微笑着说道。“我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
“你是说真的?”
发现到她眼里闪烁着的真诚目光,罗靳灏绝对有些发懵。擦鞋?这种事和眼前贵气逼人的香奈儿,他怎么也无法联系到一起去。“当然是真的。”
她指了指一旁的座位。“你坐过来,把鞋脱了给我。”
罗靳奕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吧。”
在他的印象里,擦鞋这类活都是佣人们做的。“真的不要紧,本来就是我的错。”
香奈儿的目光落在他被自己踩得惨不忍睹的白皮鞋上,悄悄的笑了起来。“我踩了你多少脚?”
“数也数不清。”
罗靳灏看着她的笑容,莫名的心里微微一动,原来……她还长得挺漂亮的。大概是因为穿了能衬托气质的礼服裙,果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这时,从宴会厅那边传来了说话声,好像正有人向这个偏厅走过来。罗靳灏没有细想就一把拉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路小跑,跑出了小偏厅。她的手柔若无骨,握起来的手感十分美好。“被你踩的脚都累死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罗靳灏犹豫了一下,才放开她的手。“好啊。”
她也想要离开宴会厅出去透透气,他的建议正合心意。------------------罗靳奕抱起突然晕倒的南宫菱,大步走进客厅。南宫菱下意识的朝他的胸口靠了过去,下一刻却被他决绝的扔在了地毯上。原本还晕倒状态的南宫菱,吓得立刻清醒般睁开眼。“南宫菱,你装够了没?”
罗靳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南宫菱张大一双翦水般的双瞳,扑哧扑哧几下后,就落下了眼泪。“装?我装什么装了?我今天烧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我哪里装了?”
“你是说,你是真的发烧了?”
罗靳奕的表情十分漠然。“我当然是真的发烧,要不然我也不会打电话到处找少廷,甚至还打给你,问他在哪里!”
南宫菱揉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弱不禁风,我见犹怜。“你不信的话,可以摸一下我的额头。”
说完,她还咳嗽了好几声,听起来真是虚弱极了,又委屈极了。罗靳奕眯了一下双眸,可惜南宫菱看不见他眸子里正在聚集的危险之光。她依旧自怨自艾的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质疑我是不是生病?我又不是让你来照顾我,我要找的人是少廷……谁能想到他提早一班飞机去N国了呢?而他下了飞机收到我的消息后,竟然会拜托你来照顾我。他开了口,我也不能拒绝。而且……你既然不相信我是真的病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南宫菱挣扎着微微坐起身:“我现在很难受,我没有力气再和你说话,我……我是真的很不舒服……”说完,她又瘫软着倒下。“少廷要去N国参加学术会议,还要发表演讲,提早一班飞机去,难道不是你建议他的?”
罗靳奕冷眼扫过她脸上哀哀凄凄的神色。“你不知道他上了飞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南宫菱皱了下眉头,低头咳嗽了几句。“你……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而且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这些?我没有拜托你来照顾我,所以现在请你离开,罗靳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但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你断定了你若生病的话,他一定会向我求助,这些,都在你的计划之内。”
罗靳奕冰冷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感情,却也冷冽的让人发颤。“你太了解他了,从过去到现在,你一直都把他掌握在手掌心里。”
“你……对我的这些无端指责……”“南宫菱,我来不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病了,你真的病了也好,为了你的目的装病也好,都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他微微蹲下身体,一双厉眼里闪烁着警告的光芒。“我是来告诉你,不要再有任何的小动作,我为了少廷,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罗靳奕,到底为了什么对我这么冷酷无情?就一定要把我推向邱少廷?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吗?”
南宫菱突然间发狠般的坐起来,双瞳里散发出极致的怒火,烧的眼睛都发红了。他没有给予她任何的回应。“曾经,曾经你会相信我说的每句话,曾经你不会在我生病的时候还对我这么恶言相向,就算我们分手了,难道过去的情分就一点也不剩了吗?我们分手的理由,并不是不相爱了,而是因为你家里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