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骆景毅这样大动肝火,真怕他气出个好歹,赶紧应声。毕竟骆牧离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领教过。骆牧离一把抓过要小希手腕,阻止住她上前的脚步。骆景毅见此情景火气更加的旺盛,口不择言:“这就是你让阿离对我的态度?”
“叔叔,您明知道不是。”
骆景毅这是要把在骆牧离那里吃的钉子,悉数打回到她这里。“顶嘴!”
骆景毅,“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都是被我带坏了。”
骆牧离实话实说,“所以什么事情,您不用故意曲解雪儿。”
骆景毅被骆牧离噎的说不出话来。骆牧渊在旁,清楚的看到骆景毅面部暴突的青筋,阿离和爸爸两个人的关系弄成这么僵,对要小希嫁进骆家自是阻力,他不想看到小希在中间为难。“爸爸,眼下这么多亲朋好友都在,阿离和小希的事情也不急,等到宾客都散了再说,好不好?”
骆景毅自然不想事情闹大,有了台阶,他自然要顺着下来。“你们的事情我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为了不让要小希夹在中间难受,骆牧离同意暂时休战。露台上的事情,小希也许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不但表骆牧离不知道。以前,他不敢让人知道,是为了保要小希安全。可是,事实证明,委屈未必能求全,所以他决定不忍,她的女人他一定会保护好!“我和要小希的婚礼定在一个月之后,到时候,都来喝喜酒。”
这是骆牧离下的最后的通牒。“阿离,这样……”“乖,你不需要操心那么多事,只要做好你漂亮的新娘子就可以了。”
骆牧离强势的将要小希拖下舞台。要小希回头,看向台上的几个人,还要说什么,骆牧离却不给她机会。吴波尔不免感怀自己的际遇,看来老天还真是跟她过不去,她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单纯的美好回忆,可是,就连这一点也成了奢求。她的婚礼毁于层出不穷的笑话,先是赤身裸体的要小卉抓走了所有人的眼球,在是张扬跋扈的骆牧离,喧宾夺主,当成他和要小希的订婚宴。这还不够,骆家三父子,竟然当着亲朋的面争吵不休。这场婚礼中,她才是那个本应该被记住的人,可是,到头来,却成了最没有存在感的人。还有记得这是她吴波尔和骆牧渊的婚礼吗?回到休息室做短暂的休息的时候,吴波尔很累,甚至都不想多说一句话。“吴小姐。”
要小卉从台子上跑下来以后,根本就没有回家,而是一直栖身在吴波尔的专属休息室。吴波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也没回。她对要小卉这颗废棋子提不起一点兴趣。“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你不是应该哭着跑回家才对吗?”
“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吴小姐太小看我了。”
起初,要小卉羞愤难当,也想过一走了之,可是,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不能走。“哦?”
吴波尔轻轻拨开专用化妆师的手,示意他先停下来,“你留下不过多看几眼你想见的人,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干什么。”
“你是这样的想的,别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留下了对任何人构不成威胁,也便没有人再防着我什么。”
要小卉很笃定,“叫你的人出去,我有事情跟你说。”
吴波尔秀眉紧蹙,她特别不喜欢,要小卉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腔调跟她讲话。她并没有要支开自己的人心思,倒是对要小卉的话,显得有一点充耳不闻。“我一定不会让你再次失望了。”
看着吴波尔是真的对自己不抱信心了,要小卉只能放缓态度。吴波尔眸子当中充满了质疑。要小卉默默的等着吴波尔拿主意,脸上连一点焦急的痕迹也没有。她越是这样,吴波尔越是觉得好奇。按照以往看,要小卉应该也不是轻易放弃的那种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明知道骆牧离心中那个人不是自己的情况,一等那么多年。“你们先出去,也别让别人进来。”
吴波尔终于有了松动。那些人立即知趣的离开。“说吧?”
吴波尔轻描淡写,看起来并不在乎要小卉能跟她说什么。要小卉从手心中露出一个精致的金属小瓶,由于材质的原因,吴波尔并未看清里面装的什么,忍不住蹙眉,特别反感要小卉在她面前卖关子。也是因为这样,她即便是万分的好奇,也不会去问要小卉里面装的什么。要小卉见吴波尔恹恹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也没有继续抻着,她真怕这个反复无常的大小姐会失去兴趣。“这里面是一种国内没有的好东西,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沾染上一点,绝对逃不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吴波尔甚至不用听完要小卉的介绍,通过她得意的表情就能猜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这些被人用烂的伎俩能有什么效果!”
她还是高看了要小卉了,本以为她会有不一样的计策,没想到竟没一点的心意,当真是让人失望之极!“就连你都觉得不可能,谁又会防着我们故技重施。”
要小卉洋洋得意,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再烂不过的计策,会接连用上两次。有时候,出其不意的事情反而收获更大,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使用同样的手段的时候,她选择出人意料,一定会瘦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你可不要小看这个,任谁都逃不过,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上次?”
吴波尔秀眉倒立,脑子中立即闪过上次骆牧渊中药的情景。“阿渊那次是你动得手脚?”
“不是。”
吴波尔没有想到,要小卉会当及反对。“在我面前装的这么好,有什么意义!”
要小卉:“其实不用我说什么,相信你比谁都清楚那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她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刘百媛也参与在内,若说是,勉强算两个人之间的合作,而她,作为一个旁观者,比起他们,只是把自己撇的更干净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