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骆牧渊。“阿离呢？”

这是骆景毅见到骆牧渊之后问的第一句话。骆牧离就跟在骆牧渊的身后，不过是前后脚的距离，但是，兄弟二人的身材都很挺拔，骆牧渊在骆牧离的前面，自然挡住了骆景毅的视线。“我在。”

骆牧离脸上向来就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会儿，隐在暗影中的骆牧离的脸庞，更加的难以捉摸。“我看不清楚你，你来我跟前。”

骆景毅最担心的就是骆牧离，因为她知道，骆牧离是最不听话的那个人。骆牧离蹙眉，然后淡淡地说：“你看清楚大哥不就等于看清楚我了吗？”

谁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外貌几乎一模一样，只有特别熟悉他们的人才能将他们区分开来。“这样也好。”

骆景毅低沉的喃喃，好像并不是说给在场的兄弟二人听。骆牧渊这个时候也察觉到了骆景毅的反常，不禁看向骆牧离，示意他不要跟骆景毅作对。骆牧离神情恹恹，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阿渊，你来！”

骆景毅甚至都没有看他的两个儿子，只是冲着他们在的方向吩咐着。“嗯。”

骆牧渊看见骆景毅一瞬间苍老下去的模样，心中那强烈的责任感不由地涌了起来。也是感慨万千：骆景毅当年再强悍，再是军中的一把尖刀，经过这些年社会上风雨的洗礼，已然没有了当年的那副模样。“虽然我离开了那个地方，但是，却时刻关注着那里的情况，知道你目前在忙什么。”

骆景毅喟叹一声，也是触到了深藏的心事。骆牧渊从军，可以说是延续了他的过去，还有那些抹不掉的战绩。虽然已经成了过去，但是，骆景毅没有办法忘掉自己的过去，尤其是最近那些找上门的复仇者，都是冲着他当年在国际上的那些功劳的打击报复。“阿渊，你要小心，千万不能被打击报复伤害。”

“爸爸，你想多了，我们做什么都是人民的需要，不是狭义上的打击报复，就算是，我身为一个铁血的军人，也不会怕那些宵小之徒。您都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没有必要事事操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骆牧渊有保密条令。过多的话已经不方便像已经是普通人的骆景毅透露。“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聊的话题，骆牧离已经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以为，不然他知道他就会不知道，他的调查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以后，也不会因为他们而停止，只要涉及到要小希，骆牧离就没有打算停止。骆景毅和骆牧渊都绝口不提这个话题。骆景毅话锋一转，冲着骆牧渊正色道：“阿渊，我要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能和牧雪在一起，发毒誓！”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骆景毅几乎把牙齿咬进了牙龈里，那种狠劲儿根本就是来自骨子里。骆牧渊突然一怔，没有摸清楚骆景毅的心思，突然，他怎么就来着这么一句。“爸爸，我和小希不会在一起。”

言外之意，誓言自然也没有用武之地。“发誓！”

骆景毅并没有因为骆牧渊的退让而收敛，反而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