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节制者被韦修拉着手,回过味儿来,使劲挣脱开:“他们演技好不好,关我们什么事啊?”
“你傻啊?”
韦修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谁会想到一个重伤的人,会跑到这种场所做吟游诗人啊?难不成是被涩孽附身了吗?”
节制者:“……” 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啊…… 节制者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感觉身体开始猛烈的发烫,脸颊红的像血,晕厥感直冲她的脑仁,她踉跄着往前跌倒。 韦修赶忙扶住了她:“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别想占我便宜!”
“……你先把你的手从我的胸上拿下来再说。”
节制者咬牙切齿。 她人都快蚌不住了,上次见面还只是嘴臭X骚扰,这次就直接上手了是吧。 要不是伤势过重,还需要这狗币的帮忙,她现在就想把这狗币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不过,这狗币今晚能够出来帮她,她还是有那么一丝感动的。 毕竟,韦修并不知道自己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自然也不会害怕自己被抓了会出卖他,这种情况下没有选择明哲保身,而是出来帮自己,他倒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侠士。 倒也配的上和自己一同行侠仗义。 “哦哦,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韦修说着连忙松开捏着欧派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节制者没了搀扶,瞬间脱力,跟着惯性向前摔倒在了地上,弹了一下。 韦修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卧槽,这么Q弹? 周围人的视线瞬间集中了过来。 “……扶我起来。”
节制者咬牙切齿,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感动荡然无存。 这样的狗币就应该凌迟!腰斩!吸干鲜血!下地狱! “哦哦,不好意思,怪盗老师。”
韦修连忙蹲下来扶她。 “扶我手臂!别扶别的地方,还有你为嘛要叫我老师?”
“在我的家乡,对于那些身材超好,颜值出众,又具备奉献精神,热爱生活的女性而言,老师是一种对她的赞美和憧憬。”
韦修的目光中保含着崇敬。 “……” 几分钟后,韦修带着怪盗小姐来到了醉生阁的前台。 前台小姐姐一边给二人开房间,一边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二人。 她见过无数来这里与吟游诗人们私会的小哥哥,也见过自己带酒水过来的节省客户,但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带着主菜来玩的客户,而且主菜还是个身材如此下作诱人的大美女。 “咳咳,我们这边是按房间收费的,即使您自带星怒,也是要收费的。”
前台小姐姐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 节制者这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韦修的玩物,她趴在韦修的肩膀上,没好气地想给韦修添堵,随口扯谎:“我和他没关系,他是有妇之夫,我也是有夫之妇。”
只是她现在那红润到了极致的面颊,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撒娇。 前台小姐姐先是对韦修竖起了大拇指,接着看向节制者:“懂得,懂得,结婚只是这位主人的任务罢了。”
节制者:??? 你们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前台小姐姐一直带着公式化的微笑,看着两人走远,才和身边的同事对视了一眼,露出女人都懂的表情。 “哎,这样的感觉好刺激啊,我也好想找个这样的主人。”
“谁说不是呢?”
………… ………… 两人来到房间内,韦修将节制者丢到床上,然后从房门向外探出脑袋,嗅了嗅屋外似有似无的香料味道之后,才皱皱眉,关上了房门。 节制者脸上的红色又浓烈上了几分,身体滚烫,四肢无力,看起来很不好。 “对了,怪盗老师,你到底有没有丈夫?”
韦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节制者被盯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去拿床上的枕头遮挡身体:“当然没有。”
她想继续保持往日里那清冷的模样,但滚烫的小脸却让她丧失了那样的气质,反而将血族与生俱来的魅惑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我可就放心了。”
韦修嘿嘿一笑,坐到了床边,露出邪笑。 “……我现在有些后悔说自己没有了。”
怪盗小姐别过脸去。 “你要是说有的话,说不定我会更加的兴奋。”
韦修伸手轻轻拉起节制者的手腕。 “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虽然我现在受了重伤,但是和你同归于尽还是做的到的。”
节制者咬牙切齿:“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我必杀你。”
“谁打算动你了,不识好歹的女人。”
韦修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接着手掌中散发出温暖的自然能量,顺着节制者的手腕,慢慢修补着她的身体。 得知节制者受了重伤之后,韦修急忙用20点规则之力,学习了更高等级的治疗之术,为了以防万一,还把比安卡那本需要50点才能学习的秘籍带了出来。 从发觉叶莲娜和歌德雷都和混沌有关系开始,与他们乃至其余大主教的战争就在所难免了,为此,韦修要珍惜手上所有可以利用的牌面。 节制者自然是其中之一。 意识到韦修是在为自己疗伤之后,节制者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冷冷地道:“多谢。”
“我真希望你的道谢能多增添一些感情。”
韦修戏谑地笑了笑,从须弥戒指中取出了血包,扔给了节制者:“我不是吸血鬼,分不清楚哪些是女人的,哪些是男人的,你自己找吧。”
这些血包自然是从比安卡的冷藏柜里拿的。 节制者接了过来,翻翻找找之后,才取出一袋,咬破后吮吸起来。 同时,她也产生了疑惑。 韦修到底是什么系的教徒?怎么连治疗系的能力都会?而且,那疗伤的熟练程度和自然能量的精纯掌握,就算是和比安卡女士比起来,都差不了多少。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在韦修治疗能力和鲜血的补给下,节制者身体上的伤痛缓缓恢复着,但是身上的力量却仍然没有恢复的迹象。 “你怎么回事?一个冷血动物,怎么身体越来越烫了?”
韦修皱着眉头,不停地释放着乳白色的光芒:“而且,你的身体怎么像是一个看不见底部的窟窿一样,这样下去,就算是把我榨干,也根本无法将你灌满。”
而节制者只是咬着血包,偏着头,将面容隐藏在黑暗里面,只有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变得如同鲜血一样猩红。 就连那若有如无的喘息中都蕴藏着滚烫的气息。 “你得告诉我你的身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才能够帮助你。”
韦修握着节制者的手,仍然不留余力地输送着自然能量,但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喂,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
“你,闭上眼睛。”
许久的沉默后,节制者再次开口,她的声音里除了嘶哑之外还有颤抖。 节制者很纠结,她虽并不讨厌面前的男子,甚至还对他有些好奇,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将自己的身子露给这个男人观摩,尤其在发现这货是个SP之后。 可目前,叶莲娜的眼线遍布着这座城市,也遍布着自己的族地,自己拖着这样的身躯根本无法避开他们潜回去,自己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信赖的人为自己疗伤。 这样下去,伤势恶化之后,她会死。 她还有很多事想做,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她想活命,她不想死。 “嗯?闭上眼睛干吗?”
韦修疑惑。 “闭上眼睛!如果你敢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扣下来,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节制者嗔怒着,将手里的枕头扔到了韦修的身上。 绵软无力。 “好好好,真受不了你这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过来帮你。”
韦修听话的闭上眼睛,但自觉地留出了一条缝隙。 你说不看就不看了?过来帮你疗伤你还不得给我点福利? 真当我小丑是正人君子了? 正人君子可是韦修,关我小丑什么事。 节制者用手肘撑着,挣扎着坐起身子,将手掌在韦修的眼睛前晃悠了几下之后,才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解开衬衫的扣子。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或许是掩耳盗铃,但唯有如此,才能给她留下尊严与体面。 脸颊比刚刚又滚烫了几分,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伤势更加严重了,还是因为其余的什么原因。 “要是让我知道你偷看,我一定会扣掉你的眼珠子!”
她又威胁了韦修两句,这才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衬衣,露出光洁白皙毫无瑕疵的皮肤,只是那肌肤上透着快要涌出来的红润。 银色的月光撒入静悄悄的房间,汗水顺着那滚烫的肌肤缓慢地流下,她没有穿着胸衣,更没有使用绷带缠绕,但那起伏却没有丝毫的下垂,反而是紧凑地聚拢在一起,平摊的小腹上除了腹肌之外,还有两条明显的人鱼线。 那下作而诱人的身材,血族特有的欢愉而魅惑的气质,与刚刚倔强而清冷的节制者有了剧烈的反差。 韦修眯着眼睛,只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那朦胧的曲线和轮廓,却也因为这反差而心猿意马。 他很想伸出手,撕开节制者脸上的人皮面具,看一看这样人世间少有的女子,究竟长着一副怎样的面容。 “呼~”节制者轻呼一口气,拉着韦修的手,缓缓地朝着自己的下胸口移动。 明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却让她感觉像是度过了数日的时光。 终于,韦修修长的指尖还是碰到了她的肌肤。 在她不停地的颤抖中,韦修摸到了那刻入肌肤里面的结痂,同时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 “啊~”节制者无法控制地发出疼痛的轻哼,嗔怒道:“狗币小丑,别往里面抠,那是伤口!”
“哦哦。”
“你有办法吗?我所有的药物都对这伤口没作用,我本来以为可以通过吸血自愈,现在看来也不行。”
节制者咬着牙齿。 “有。”
韦修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你运气不错,怪盗小姐。”
“嗯?我都被打伤成这样了,还运气不错?”
节制者露出苦笑。 韦修眯着眼睛摇摇头,手指在她身体里面不停搅动:“你受的这个伤,或许整个罗塞尔城,就只有我一个人能认出来是什么,而我恰好就在你的身边,你说你运气好不好?”
没错,韦修左手碰到那伤口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收到了提示。 那伤口之所以无法愈合,是因为里面遍布着破灭之虫的虫卵,那虫卵在不断地蚕食着节制者的生命力,来壮大着自己。 节制者吸到肚子的血液,自然也被这些虫子吃掉了。 “嗯~你要治疗就抓紧,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节制者感觉那伤口处传来酥麻的撕扯感,双手下意识地攥住了床单。 “好,你忍着点,你的伤口很深,接下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
韦修柔声说道,马赫因子从背后破体而出,变成长而细的触手,深入了那伤口之中。 触手的前端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利齿,一口一口地将那伤口之中的虫卵吞噬到肚子的里面。 【你吞噬了破灭之虫(虫卵),获得规则之力5点】 【你吞噬了破灭之虫(虫卵),获得规则之力6点】 ………… 节制者盯着那骇人的触手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乱窜,虽然明知道那是在为自己疗伤,却还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羞耻感,那羞耻感就像是自己被肆意地打开了一样。 更别提,还有那冲撞带来的抓心挠肺般的疼痛感。 这个夜晚,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夜晚。 “你快一点,我怕疼。”
节制者的声音细弱蝇蚊,攥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滚烫的体温开始下降,又变回了血族那冷血动物般的特征。 “好好好,马上结束了,你这个女人事情怎么这么多?别人都是让我慢一点,你倒好,非让我快一点。”
韦修笑着将马赫因子从她的伤口里面抽了出来,伸出手,释放着治疗术,帮节制者修补着伤口。 节制者听到这话,瞪了韦修一眼,却正好对上了韦修无辜的大眼睛。 “你睁眼了?”
“啊?”
“你睁眼了!我杀了你!”
“你过河拆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