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冯振华皱眉。吴越跟吴道子松了口气,江城第一毒王的称号终于是回来了。“师傅,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
“若不是你,我们今天对付不了绮罗香。”
吴越说着,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无奈,终究还是靠着赵铭才拿回来了毒王。“你这小子,这个时候还跟我分你我?”
“既然我都已经决定好当你师傅了,自然就要负责不是吗?”
说完,赵铭主动上前,将剩余的药粉交给了吴越。这也算是一种认可。“现在你们吴家已经知道了银毒跟绮罗香的解法,还会担心吗?”
赵铭笑着,现如今的吴家已经有这个实力了。吴道子回想起来刚才的情况,赵铭是故意给自己展示解毒方法的。“赵先生大恩大德,我们吴家没齿难忘!”
吴道子说着,心中甚是感激。赵铭这是在给他们铺路。吴家这一次拿了第一,自然是会引来一些人的质疑,但要是能将银毒跟绮罗香两个毒的解药拿到手,这吴家的地位可就坐实了。赵铭笑着,对于吴家的遭遇多少还是有些同情的。经过这么多天,这吴越倒是一个好苗子,可以好好教导。陈琳琳这边也没闲着,毕竟她的身份就是吴家的投资人,虽然只是个挂名,但也让不少老板趁机找了过来。无疑是给陈家增添了机会。杨夫人叹了口气,本以为会是一场精彩的对局,没想到今年这绮罗香的档次这么低。“想办法看住赵铭,必要时候,药局要对其进行一系列的招收。”
杨夫人看向离开的几人,吴家跟赵铭,她都要了。“真是气死我,那赵铭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都有他!”
冯振华一回到家便开始发着脾气,要不是因为赵铭,自己现在早就跟薛家合作了。冯天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爸,你不是去什么毒赛了吗?”
“怎么还跟赵铭有关系了?”
冯天不解,冯振华将赛场的事情转述。在知道赵铭跟吴家之间的关系后,冯天多少也有些猜测。“该不会拿完在工地里,就是赵铭下毒的吧?”
“毕竟吴家也算是制毒世家,说不定也能搞到银毒”冯天说完,得到冯振华的同意,只有这么一个解释。“爸,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特殊,咱们必须要重新审视一下这小子了。”
“之前姐夫就是在这赵铭手里吃亏的。”
冯天说着,目的就是要让冯振华的视线锁定在赵铭身上。若不是赵铭出现,自己早就拿下陈琳琳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那赵铭不仅是个神医,我看连下毒都会。”
“硬碰硬咱们是吃亏的!”
冯振华说着,冯天微微一笑。“这一点我当然清楚,咱们必须要从他的身边人下手。”
冯天在冯振华耳边念叨了几句。赵铭自己是没什么弱点,但并不代表陈琳琳没有。“现在这个阜阳是我们冯家最大,只要方法得当,根本不会有人来对付我们的!”
冯天念叨着他的计划,也给冯振华打了一剂安心针。冯振华一咬牙,索性便让冯天去处理了。“只要能把赵铭给弄死,不管什么方式都好!”
“天下塌下来还有我给你盯着!”
冯振华说完,冯天立刻联系起来陈东升,这个关键人物可不能落下啊。陈琳琳一回到家便开始整理着今天的战利品,看着手里这一沓名片,换做之前可是从来没有的。“没想到啊,你收的这个徒弟还有点用处。”
陈琳琳笑着,陈家的名声也打出去了。赵铭只是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动作。冯振华这一次吃了大亏,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赵铭的身份信息都是封锁,任何人都调查不到。冯家要真想对付他,只能是从陈琳琳下手。“琳琳。”
赵铭下意识的喊了一句,陈琳琳身子一怔。“你叫我?”
陈琳琳多少有些意外,赵铭今天是怎么了?“很抱歉把你卷进了危险之中。”
“但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帮你解决。”
赵铭言语诚恳,导致陈琳琳都有些好奇,赵铭该不会是中毒了吧?仔细端详了一会之后,陈琳琳松了口气。“你这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赵铭了。”
“你都帮了我那么多了,我也是时候回报你了啊。”
“不就是一个冯家吗?”
“难不成会绑架我不成?”
陈琳琳说着,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那可是冯天。“你能理解就好。”
赵铭点头,心中还是得到了一点宽慰。“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当家里没人了是吧?”
陈锋从二楼走下,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自从银毒好了之后,陈锋有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喝花酒了。“你快点过来谢谢赵铭,要不是他,你现在这小命都没有了!”
陈琳琳催促着。陈锋却是不紧不慢的走下楼梯。“谢谢啊。”
朝着赵铭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便准备出去了。“你这是去哪?”
陈琳琳着急问着,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陈锋怎么感觉又回到之前了?“你管得着吗?”
“我想去哪就去哪,一个连自己弟弟都不向着的姐姐,好意思问吗?”
陈锋句句诛心,陈琳琳只感觉背后一道惊雷。“不是,陈锋你听我说”陈琳琳还想要解释,但是那陈锋根本不给机会,摔门而去。“不用紧张,他是出去见人了。”
赵铭早就看透了一切,陈锋进来的动向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每天凌晨回来,身上没了酒精味道,反倒是多出来不少的药草香气。今天这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甚至还给自己修眉了,这不就是要去见小女生吗?“见人?”
“陈锋恋爱了?”
陈琳琳刚从悲痛之中缓和过来,这又一个秘密让其愣住了。听完赵铭的话,陈琳琳也琢磨出来不对劲了。陈锋之前却是没有这么注重过形象。“不过他为什么要隐瞒家里啊?”
“我又不会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