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很开心,季妍难得放开心情玩耍。大声欢笑,大步奔跑,仿佛烦恼也消散了。很快到了中午,小言风拍着瘪瘪的肚子要求去吃饭,季妍笑着刮了刮小言风的鼻子,林风在旁边含笑看着。三人颜值都很高,不时有人回首,看着亮眼的一家三口。没想到这一切却被海边的另一双眼睛看到了。麦琪今天和友人也来到了海边。看到季研一行三人如此欢乐,不仅勾起玩味的笑容。不知道,商靳深看到季研和自己的大哥纠缠在一起是什么感觉。随即掏出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伯母,这家的海鲜特别好吃,今天出了新的菜式,伯母您要不要尝尝,嗯嗯,就在……靳深好久没出来了,要不要叫他也出来散散心。”
挂了电话,麦琪露出胜利的笑容。麦琪特意挑了一个能看到季研一行人,季妍却看不到她的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商太太和商靳深就到了,商靳深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麦琪却一点也不怕,过去亲热热的揽住商靳深。坐在她旁边,这个角度最适合观察季研。果然,商靳深坐下,立刻看到了季妍,心中钝痛,却仍是挪不开眼睛,看着那个狠心的女人,看着她言笑晏晏,商靳深觉得十分刺眼。麦琪满意的看着商靳深注意到季妍,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季研和小言风坐在一边,小言风十分懂事并不需要特别照顾,自己一个人吃饭就吃的很好。林风坐在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季研和小言风都笑的十分欢喜。然后林风将剥好龙虾放在了小言风的盘子里,又剥了一个放在季研碗里。季妍并没有拒绝,反倒笑吟吟的道谢,吃了下去。这个龙虾狠狠的扎了商靳深的心,不是说没有私情吗?怎么又去勾引商靳风,什么感激才做了干爸爸,是利用言风套牢商靳风吧。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深的心机,他倒是小瞧她了,连他的身边人也骗了去。看到季妍细心的照料小言风,商靳深再也忍不了,大步向季妍走去,他有话要问这个狠心的女人。商靳深停在季妍身旁,还未开口,季妍就已经皱了眉头,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季小姐,我想听一听当年的事情?你是怎么样的心情谋杀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季小姐还会不会记得,如果你的孩子当年没有被您杀死,是不是也是这般大。”
他不明白既然能这样善待别人的孩子,为何狠心打掉他的孩子!季妍听到这诛心之言,脸色立刻变得十分苍白,当年,当年是她心中的痛,若是她再小心一点,就不会失去她的孩子。刻意被遗忘的伤疤被人血淋淋揭开,季妍痛到不能自以。但是小言风在身边,她不能让这件事牵扯到小言风。“商靳深,你闭嘴,当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又做了什么?”
季妍冷着眉厌恶的看着商靳深。林风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知道季妍心中的委屈,也知道季妍心中的痛,商靳深这样侮辱季妍,实在是太过分了。“商靳深,你欺人太甚。当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商太太打断,“靳风,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和这个狐狸精在一起。”
说完就要过来厮打季妍,这个狐狸精祸害了自己一个儿子还不够,还要祸害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季妍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风,林风是商家的人,可是他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又是商家的人,难道又要来欺骗自己。“商太太,请慎言,请您看好您的儿子,我已经和您儿子离婚了,不要让他再来纠缠我,总有一只狗跑到我面前乱吠,没准哪天我不耐烦了,就煮了吃了。”
商太太生气的指着季妍,这个女人居然还说她的儿子是狗。林风却十分惶恐,他知道季妍对商家的仇恨,而且他也算和商家脱离了,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季妍,现在季研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是商家人,肯定会误会他有意瞒着她吧。林风对商家已经划清界限,当下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商太太,我现在叫林风,和商家没有关系了。难道您忘记了,是商家先放弃我的。请您慎言。”
商太太闻言一白,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季妍看着眼前的闹剧,不想再牵涉其中,万一吓到小言风怎么办。“好了,商太太请您管好您的儿子,不要再找我的麻烦,毕竟当年怎么回事,您也比较清楚。”
又转头和商靳深冷漠的说:“我自会找我的公道,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我。”
说完,带着小言风离开了,林风被商太太拉着,没办法脱身,只好眼睁睁看着季研离开。商靳深却不想和商靳风有过多交流,转身离开,麦琪连忙跟了上去,自己一直期待的机会来了。商靳深想到季研冷漠的眼光看着自己,头痛欲裂,不应该这样啊,心中好似一直有一个声音提醒自己,一切不应该是这样子,他拼命想想起曾经发生的事情,却只让头愈加疼了。麦琪看着商靳深痛苦的样子,十分不满,这个男人还为季妍贱女人头痛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麦琪心中又妒又恨。商靳深不知不觉间拿起一瓶酒,好像遇到那个女人以后,自己总是变得不像自己了。麦琪在旁状似焦急的劝他不要再喝酒,却拿着一包药偷偷洒进了酒杯里。她满意的看着商靳深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挥挥手,招来服务员,:“我先生醉了,麻烦开一间房间。”
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商靳深扶到房间的床上,算着时间,麦琪洗了澡,穿好衣服,她相信自己的身材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心,而且商靳深还吃了药,万无一失。果然,药效发作,商靳深皱着眉头躺在床上,热,好热,要爆炸一样的热。商靳深常年锻炼,精壮的身材,刀削般的面容,平日俊冷的脸此刻染上了欲望,麦琪咽了一口口水。她斯条慢理的走到床边,勾起媚音,“靳深,你怎么了?”
边说边用手尖划过商靳深的额头,靠近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靳深,你难受吗?要我帮忙吗?”
“我会让你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