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其实也想到这个，但他毕竟见多识广，平时跟大老板接触也多，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应该不会。再说了，我和你们不是还没有还厂子拿货吗。顾怔应该不会为了这么点利润，而跟我们闹掰的。”

大牛松了一口气，也暗想，好在自己还没为了那么点利润，而早早换厂子。“那，我们明天正常拿货？”

“正常拿不，你们可以拿多一点。既然顾怔把提成升高，你们那多点，也可以拿到更多的钱。还有通知下去，让其他人回来，把自己的尾巴擦干净。”

“我明白了明哥，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

除了孙明这里，还有其他很多地方的小贩，也通知知道了顾怔这边突然提高提成。这些小贩大多都是见钱眼开的，哪家的利润高，就往哪家跑。也不会又什么信誉可言。——第二天，果不其然，顾怔的厂子门口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热闹。顾怔比以往都要早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有卫聪在感慨：“好久没看到这么多人了！”

“哥，你说以后都会这样吗？”

顾怔意味不明，“或许？”

“顾老板，好久不见啊！”

孙明也一大早在等着，他看到顾怔过来，立马打招呼。两人其实并不怎么见面，除了第一次商讨，确定合作后。顾怔和孙明后来都是普通来往而已。顾怔看着孙明毫无芥蒂的打招呼，笑了笑，“好久不见，最近如何？”

孙明心跳加快了一瞬，他偷看了眼顾怔，总觉得他这句问候带着暗示。顾怔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暗地里做的事吧？“还好，还好。最近家里忙，还一直安排收货，所以才少过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们都让我家里的人过来拿货的。顾老板，有空吃个便饭啊。我们认识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好好吃顿饭呢。”

“有空一定。”

顾怔抬了抬下巴，“那边好像到你了。过去吧，反正吃饭有的是时间，赚钱最重要。”

孙明又看了顾怔一眼，没发现他的异样才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等顾老板有空，我们好好聚聚。我先忙了。”

等孙明离开，顾怔和卫聪走近厂子。他们并没有过去装货区，而是先在招待区旁的登记处带着。这里是平时卫聪和顾怔登记账本的地方，卫聪把进账的账本递给了顾怔，又道：“其实孙明挺不错的，他虽然有时候没有自己过来拿货，但他的家人每天都过来。不像其他人，那里香就去哪里，恶心死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去？”

顾怔笑翻着账本。卫聪：“.？他去了？”

语气突然冲了起来，好像顾怔说一个是字，他就冲过去弄死孙明。顾怔随便看了这两天的收益，便把账本收起来。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有人来拿货，我们就买，就这么简单。”

“账本收好，跟我到车间看看。”

卫聪糊涂了。那孙明到底有没有做二五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