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朱元璋都彻底傻眼了。要知道在如今的大明,商贾可算得上是贱民了,一年光靠经商,便能在这小小的凤阳赚上上千两白银还不算难事?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在应天也没有这么高的收益。柳阳知道面前二人对于自己此刻的这一番话,有些不太相信。不过他也并没有再多说。说的再多也不顶亲自去转转看看,只有感受到了凤阳现如今的经商环境,才能够让他们下定决心留下来。“对于我今日所说的这番话,而为心中若不相信,可在最近这段时间好好游历一番凤阳,便可知我所说是真是假。”
“好了,不说这些了。”
“二位还是细细品尝一下我凤阳特色的酒菜吧。”
之后柳阳对于笼络富商之言不再多说,朱元璋和朱标二人却在等着柳阳露出什么马脚来。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朱元璋和朱标也没有发现柳阳有任何的狐狸尾巴露出来的迹象。所以他们的如意算盘也只好作罢。回到客房。朱标还是在细想着柳阳所说的这番话语,他对于国情政策相当关心,如今还为朱元璋监国治理,所以对收入赋税这些上心的很。朱元璋躺在床上。脑海之中一直都是柳阳说的这些话语。“标儿,你说柳阳此人所说的这些是真是假?”
朱元璋可是深知凤阳之前满目疮痍,绝对算得上是民不聊生了。如今柳阳担任凤阳县令通过,这短短几年的治理就能够让凤阳百姓每月赚上几十两白银。此事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朱标闻言之后,立马来到了朱元璋的跟前。“父皇,若是单论柳阳所说的这些,我觉得应该不可能,可若是再加上这一日我们走访凤阳,倒也有可能是真的。”
“但此次我跟随您微服私访之前,还特意去查了一下凤阳每年的赋税,赋税和凤阳每年经商都能赚上上千两根本就对不上数。”
朱标一番话令得朱元璋立马坐起了身子。“你是说赋税有问题?”
朱元璋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听了朱标的这番话语才算彻底明白。要真是如同柳阳所说,每年都能赚上那么多的银两,那这赋税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倘若柳阳所说为真,那么必定是有人在这赋税上动了手脚!“真是狗娘养的气煞我也!”
“看来朝中那些弹劾之言说的没错,凤阳的经商环境倘若真这么好,这赋税绝对不少,可是朝廷每年收到的赋税却少的可怜,绝对是柳阳这狗娘养的从中贪污!”
气的朱元璋此刻青筋暴起,恨不得想要立刻把柳阳扒皮抽筋一样。不过朱标的心思更加缜密一些。待到朱元璋的气消了几分之后,这才开口言道:“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
朱元璋愣了一下。“标儿,你有什么想法,快快说来!”
朱标这谈判条斯理的将近日所见所闻,以及他查阅赋税徭役所知的情况合并分析。“依儿臣所见,柳阳此人并不像贪官污吏,再加上他有这种才能能够将凤阳县发展如此之好,其心也绝不再贪污赋税之上。”
“况且世人皆知父皇最恨的就是这种贪官污吏奸佞小人,若是柳阳有这种才能,绝不会自个儿寻死路!”
“恐怕赋税上的差异另有他人从中作梗。”
朱标所分析的比起朱元璋的意气用事要更为细腻许多。朱元璋听闻之后也缓缓点头。“标儿说的是,为父倒有些意气用事了,不过这赋税之间的差异绝不是小数,若真是被谁贪污,此次微服私访必定要将此事查个明白。”
朱元璋话说过半便咬牙切齿起来。他对于贪官污吏的痛恨算是史无前例,在元末之时,他便饱受这些贪官污吏的欺凌,才沦落到皇觉寺做和尚。要真是让他查出谁在凤阳赋税上动手脚,恐怕灭上十族都难以平朱元璋之愤。“在此次查清之后,赋税之事再做打算。”
“不过若真是凤阳能够发展,倒不如将这附近几个县都归于凤阳管辖,如此一来才可见柳阳的才能真章……”翌日。晨时,柳阳早早起床,不过起床之后柳阳并没有去忙碌其他的事情,而是在查看系统任务。工业任务已经完成。系统奖励自然也已到账,如今最新的系统任务已经发布。只不过这次系统的奖励却让柳阳有些惊讶。珍妮纺织机。而最新的系统任务便是发展纺织行业。“珍妮纺织机……”柳阳对于珍妮纺织机有些了解,此物乃是十八世纪中期,英国纺织业改革之后,由织布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的手摇纺织机。由于一次可以纺出许多根棉线,所以大大提升了生产效率,也让纺织业快速的得到发展。再观如今大明的纺织业。相比起珍妮纺织机那个时代可是落后了许多。如今有了珍妮纺织机,倒也确实可以在这凤阳县城之内好好的发展一下纺织业了,这恐怕也能够为凤阳的繁华度增砖加瓦。随即。柳阳便回到了县衙。如今有了珍妮纺织机,想要在凤阳县内发展新的纺织业,必定得大肆招揽能工巧匠和手艺极好的绣娘。当然这也免不了以县令之名发布招募的信息。朱元璋二人也是起了一个大早,他们本身就是来凤阳县体察民情,自然也得早早前去。不过他们二人并不知柳阳的计划。街上。市井繁荣,商贩多如牛毛。到处都是叫卖的小贩,当然也不乏有人豪气在这市井之中消费。见了如此之多的场面,让朱元璋二人心中更加确定凤阳县的发展确实非同凡响。毕竟像这样繁荣的市井街巷,绝不是能够演出来的。就算是演。也不可能演成如此之状。突然,二人顿住了脚步,看着不远处几十人围观在墙边有些好奇。朱元璋四下看了几眼,发现街上无论行人商旅都往那墙边靠去。“这又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