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听让他进去,顿时大喜,立刻推开了门。只见雅间里,几个伺候刘爷的女人,一个个早已经一丝不挂,正在搔首弄姿。而刘爷身上的衣服倒是还穿着的,这家伙定力还不错,这种场景了,还能忍得住。“找我什么事?”
刘爷那半张带着刀疤的脸瞥了一眼老鸨,面无表情的冷漠问道。“刘爷,我被人给欺负了,这一次,您可一定要帮我出头啊!”
没料,老鸨突然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委屈巴巴,手上拿着一块相巾,一边哭诉一边擦拭着眼泪。“被人欺负了?”
刘爷眉头一皱,这时才认真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鸨,发现老鸨衣服有些脏兮兮的。干她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不干净。看样子,这老鸨应该是受了什么欺负,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被谁给欺负了?”
刘爷不爽的问道。“回刘爷,被几个外地佬给欺负了,今天贾员外介绍一个姑娘给我,打算卖给我,我就跟着贾员外买人去了。”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给了钱,买了人之后,突然冒出来几个外地人,竟然要跟我们抢人。”
“抢人也就算了,这几个外地人霸道得很,还把我和贾员外给打了一顿。”
“现在,我算是先回来了,贾员外还被他们扣在那里呢。”
老鸨一边说一边哭,眼泪水就像是不值钱的泥巴一样,要多少有多少。“还有这种事?在这洛阳城,还有人敢动我的人?”
刘爷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老鸨和贾员外,都是他罩着的人。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谁打了他刘爷罩着的人,那就是不给他面子,就是打他刘爷的脸。“你没有跟他说你们是我的人?”
刘爷沉声问道。“说了,怎么可能没说?我们都说了我们是您刘爷的人,结果他说不认识,什么无名小卒?我说刘爷您是洛阳的刘半城,半个洛阳城的人都要听您的,黑白两道通吃,即便是知府大人,都要给您几分面子,结果人家不仅不信,还继续嘲笑说您是无名小卒。”
“并且,我之所以能回来,不是我偷偷逃回来的,而是那个家伙故意把我给放出来的。”
“他的意思是,让我回来喊我的靠山,也就是喊刘爷您过去,他要会一会您,看看您究竟有几斤几两!”
越听到后面,刘爷的脸色变得越阴沉起来。他堂堂刘爷,外号刘半城,能获得这个外号,岂是浪得虚名之辈?结果,在对方的嘴里,却成了无名小卒?简直是岂有此理!虽说老鸨说的什么黑白两道通吃,知府大人都要给几分面子这种话,有吹牛的成分在里面。但人家刘爷,能站在现在这个位置,那是实实在在的靠自己的本事杀出来的!对方如此轻视自己,他刘爷要是再不做出回应,岂不是让别人笑话?“说我是无名小卒?还要看看我有几斤几两?有点意思,在洛阳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狂的人了,那个人现在在哪?”
刘爷冷笑一声,喝了一口烧酒,脸上充满了玩味之色。老鸨一看刘爷露出这种脸色,瞬间大喜,这是要替她出头了。“回刘爷的话,那个人现在还在王家巷,贾员外目前还在他的手上!”
她急忙说道。“哦,他的手上有几个人?”
刘爷淡淡问道。对方能把贾员外给扣押了,意味着肯定是带了人手过来的。贾员外那个家伙,刘爷清楚得很,这家伙贪生怕死,因为仇家太多的原因,任何时候出门,身边都要带几个壮汉保护他的安全。“刘爷,那家伙原本只有两男两女,他自己是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身边的男的,身材高大,容貌很帅气,至于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我敢打包票,整个洛阳城,都找不出能比那两个女人还要漂亮的女人出来,刘爷您要是看了,绝对会感兴趣!”
老鸨清楚的知道,这一次把刘爷给请过去了,刘爷肯定会看上那两个女人!事实上,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那两个女人的魅力,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宛若天仙下凡一般。刘爷看上的女人,她这个老鸨还敢抢?肯定不敢,因此,不如干脆借花献佛,先给刘爷打个报告,让他心里有个数。“哦?什么女人,真有这么国色天香?”
刘爷顿时来了浓烈的兴趣。男人拼命往上爬,为的只有三样东西:权,钱,色!有了权,就想要更大的权!有了钱,就想要更多的钱!而有了色,身边不缺女人,就想要更漂亮的女人!“岂止是国色天香啊,简直是倾国倾城,看一眼就让我一个女人都恨不得拥有她!”
老鸨继续开口,“我怡红院要是能拥有这样一个女人当头牌,保证天天都爆满!”
听着她夸张无比的描述,让刘爷顿时变得兴趣更浓了几分。“有意思,这两个女人,跟身边的小翠和小玲比起来,如何?”
刘爷说着,摸了摸身边两个女人的下巴。这两个女人放在整个洛阳城,颜值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是怡红院里的头牌。老板娘看了一眼这两人,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爷,说句实话,小翠和小玲已经是我怡红院的头牌,相貌素质绝对是够硬的,但是跟那两个女人比起来,就成了歪瓜裂枣了,我说话不好听,但这是实话。”
“哎呀,妈妈桑,哪有这样子贬低人的。”
“就是就是,妈妈桑,你说话太伤人了。”
两个头牌顿时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不由得对老鸨狂翻白眼。她们可是靠着颜值成为怡红院的头牌的,她们这种相貌,即便是从怡红院出去,都有大把的人争抢着要追她们。结果,在老鸨眼里,跟那两个女人比起来,却成了歪瓜裂枣了?这话也太过分了一点吧?“唉,小翠,小玲,别怪妈妈说话难听,但这是事实,你们要是见了那两个女人,绝对会自残形愧的。”
老鸨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