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向派出所报案,而是大喊大叫,招来了很多的村民,破坏了现场。”
“我们当时也找了好几个嫌疑人,可是后来都一一排除了。”
“这个卢黑子,我认识,但是当时不在嫌疑人之列。”
“对了,我记得那天晚上也下了暴雨,所以柳塘的水是满的。”
原来那天也下着暴雨,怪不得昨天晚上天色阴沉下来后,多钢显得那么心神不宁。她站在马路上看着多钢回家,当有风夹着雨点落下的时候,多钢跑了起来,非常快,离那么远,都能感觉到速度。周芒野听着两人分析案情,专心致志的开车。最后插了一句:“小女孩被侵犯的那么重,会不会是两个人?”
张所长说多静被侵犯的很重,当时负责验尸的法医眼圈都红了。张所长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多静是被掐死之后扔下池塘的,临死之前眼睛被戳瞎还挖了出来。”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努力的寻找蛛丝马迹,可是任何线索都没有,因为那天下暴雨,所有的线索都被冲走,这些年来凶手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周芒野说:“犯罪分子太丧心病狂了,如果抓不到凶手,死去的女孩死不瞑目,多大夫一家人也始终活在阴影中。”
张所长说:“其实我们比他们家里人还着急,可是这凶手实在是太狡猾,这么多年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过,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现在有了果儿提供的这个,回去以后我马上部署警力,从卢黑子身上下手。”
“不管是凶手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争取尽快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云都乡是个小乡镇,当年的这起案子可是轰动了,到现在都是公安局没有破获的主要悬案之一。作为派出所所长,张所长当然希望在他的任职期内将这个案件给,破获了。有了这么点线索,张所长兴奋的脸都红了。他看着周芒野说: “小周啊,我们派出所现在总共5个人,这几天就我跟副所长两个,其他的三个都回家收麦子,有一个收完麦子还要去进修。”
周芒野马上说:“张所长放心,别的事我不敢保证,帮你抓个人打个下手,我保证完成。”
路上的车子很少,车子跑的很快,差不多40分钟,就到了郭乡长。郭乡长家在城关镇,是离县城最近的乡镇,村子也叫城关西村,村子不大,但是绕县半圈,他家就住在城西桥头那座有名的山脚下。说是在农村,住宅条件可比城里好多了,家里的大院子,差不多有一亩地。院子是够大了。但是住了三户人,确切的说4户,郭乡长的三叔有两间房,郭乡长的老父亲有两间房,王翠花和两个孩子们是三间,李竹马两间。看着大院子里,这两间,那两间的房屋,又是简易厨房又是窑洞厨房的布局,秦果就想到了这个家的四分五裂。此时院子里已经搭起了半个灵堂,老人的棺材也停在灵堂旁,院子里也站满了前来帮忙的村民,和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们。人来的很多。被村民亲戚们围在中间的,郭乡长一家人此事却吵得不亦乐乎。张所长周芒野秦果三人挤进人群,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原来郭乡长父亲兄弟三人,郭乡长的父亲是老二,大哥早逝,老三一辈子没结婚,兄弟两个,只有郭乡长一个儿子。郭乡长的父亲早年参加地下工作,作为弟弟的郭老三也在暗中协助,解放后,郭乡长的父亲参加了工作,老三当了农民。虽然郭乡长的父亲参加了工作,也结了婚,但是他娶的是个农村媳妇,他在外面工作,媳妇在家里务农看孩子,老三在生产队劳动挣工分,兄弟二人从来没分家。郭乡长的父亲只生了郭乡长跟姐姐两个孩子,兄弟俩都是老思想老封建,一致约定,兄弟两个都由郭乡长养老送终。在将郭乡长姐姐嫁出去之后,兄弟两个一起给郭乡长娶了媳妇。郭乡长的前妻生下儿子李竹马,三叔非常喜欢,从小把他带在身边。李竹马的亲爷爷奶奶,也体恤兄弟一辈子没有成家,就由着孙子给兄弟带着。李竹马的三叔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尤其是唢呐二胡,在整个县城都是有名的。他带着几个人,组成了一个班子,吹拉弹唱都有,还有一个阴阳,常年东奔西走的,赶各种红白喜事。吹得好拉得好,弹得好,唱得好,阴阳口碑也好,哪怕是在除四旧,破除迷信的日子里,谁家有红白喜事,也去请他们,他们也就去给大家凑凑兴,也不图挣多少钱,就图吃饱饭,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