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天亮了,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也没起床,继续睡觉,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给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准备去外面看看。收拾好,出了门就看见巷子里有几个中年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路过她们身边,听见其中一个小个子的胖女人一惊一乍的说:“昨天又有个姑娘被人拖进了牛毛毡厂的空院子,是从后面的院墙那边拖进去的,后院墙被挖了个洞,平时那一直堆着一乱七八糟的木板木棍,别人都没注意。”
“多亏了牛毛毡厂自从出了两档子事,晚上让保卫科的人去巡逻。保卫科的人也为了图省事,平常就晚上12点去转一趟,昨天晚上值夜班的是保卫科的科长,他是个非常负责任的人,12点多的巡逻了一次,到了1点多,又带着人出去巡逻一次。”
“正好看见墙上的木板被人挪开了,多了个心眼,走过去一看,后面竟然有个洞。”
两人从洞里进去,那废弃的院子有十几间房子呢,他们进了院子,用手电筒照着。一间一间的看那些闲置的房子,忽然就听见脚步声,两个人追出去就看见有一个人从洞里跑了出去。结果他们两个就从一间房子里找到了一个差点被祸害的姑娘,听说那姑娘的衣服都被撕碎,差点被脱光了呢。今天早上我出去买菜的时候,看见牛毛毡厂那个院子门口围了好多人呢,听说警察正在勘察现场。”
听这个女人说完,另一个女人惊讶的说:“牛毛毡厂的院子怎么老出事啊,不是都用铁网封着了吗?”
另一个女人说:“铁网能封住正常人,能封的住坏人吗?没听说从后墙的地方挖了个洞吗?”
另一个女人说:“真不知道这些姑娘,大晚上的跑出来干什么?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宣传事件的女人说:“我昨晚上好像听到了有个女人的喊声,不过那时候好像是11点多。”
“我家就我跟小儿子两个人,我们可不敢出去。”
另一个女人说:“我也好像听到了声音,可是我不敢出去,我孩子他爸都睡了,我跟几个孩子谁敢出去惹着麻烦。”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件!说的好像是她。那么这起未遂案件跟昨天晚上那个流氓有没有关系呢?秦果脑子里想过那个圆脸,眼睛闪着贼光,短下巴,地包天的男人。出了巷子口,巷子口也站着,一堆女人也在讨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家都说那个流氓跑了,那个姑娘虽然幸免于难,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大家都是谈虎色变,都说以后晚上,不要说女孩子了,就是女人都不能随便出去。秦果去牛毛毡厂那边的巷子看,警戒线已经撤了,她便转过去到这个院子的后院墙那边看,后院墙其实就是这个院子的另一侧墙,就在牛毛毡厂往前走几步,一个很窄的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走的巷子。这是条空巷子,也是个死胡同,巷子的另一边是毛纺厂的院墙,因为这条巷子是死巷子,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墙上就堆着一堆木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堆的。堆柴禾的地方现在被围了起来,秦果看了看,走出巷子,想了想,决定去派出所报案。确切的说并不是去报案,因为昨天只是遇到流氓骚扰,并没有发生流氓事件,她就是去提供个线索看看昨天晚上,那个耍流氓的男人是不是,跟她搭讪的那个人。给警察提供线索,抓到坏人是每个公民的责任。她进了派出所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并很仔细的形容了那个男子的长相。负责接待她的是个30多岁的,看起来很稳重严肃的警察。听她将这个人形容的那么仔细,全部记录下来之后说:“同志,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以前牛毛毡厂发生了那两起案件之后,我们也曾经组织警力,每天晚上加派了两组巡逻队,可是这么长时间来一点线索都没有。”
“晚上超过11:00,除了抓到几起小流氓打架斗殴,并没有发现跟踪女人的流氓。”
“只可惜你形容的这个人,在派出所好像没有记录,县城这么多人,找一个人真的很难。”
秦果说:“我不知道这个人和昨天祸害别人的人是不是一个人,这个人的特征比较明显,蒜头鼻子嘴是地包天,眼睛贼溜溜的,这样吧,你要是有笔的话,我帮你画出来。”
警察听说她能画出来,马上找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了过来,眼睛里都闪着亮光:“谢谢你啊,同志,有了画像就好找多了。那就算他不是昨天晚上的流氓,那也绝对不是个好人。”
秦果拿过笔和纸,想了想,很快的,将那个人的轮廓画了出来,然后贼溜溜的眼睛蒜头鼻子,地包天嘴唇。她前世,可是被父母从一年级就开始送去美术班,培养美术天赋,虽然事实证明,后来她在美术上并没有什么天赋,却是这素描速写的童子功,还在。警察看着出现在她笔下越来越清晰的画像,脸色越来越凝重,等她终于画完了说:“就是这个人了,看年纪差不多有二十七八30岁左右,带着顶旧黄军帽,穿个旧黄裤子,很宽很大的那种,一件旧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