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所长这么说,卢菊兰说:“可是我妈在我5岁的时候就跟人跑了,她现在回来是想带走我,带走我也并不是为了我好,而是想把我嫁给别人顶债。”
“警察同志,你得帮我把她赶走,要不然我不敢回家,我爸也不敢回家,只能住医院了。”
秦果也跟着说:“张所长,虽然按照法律来说是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这种情况它不是特殊情况吗?按照法律来说,这样跟着别人私奔,跟别人生活了十几年,还是生了孩子的,属于重婚。”
“重婚可是犯法的。”
张所长说:“本来呢,像你们这样的情况,有点难办,但是你们家的情况我也很清楚。”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帮你们办妥的,不过呢,你也回去告诉你爸,既然你妈已经有了家庭,那就抽个时间把离婚证扯了,这样的话以后她要是敢对你们做什么,我们也好插手。”
秦果卢菊兰谢过张所长又去找村长。村长今天正好闲着没事,正跟粉红爸,卢大宝,还有村里的另一个村干部在家喝酒闲聊。正聊到了卢黑子。他们现在都知道卢黑子犯了事被公安局抓走了,关押在县城的看守所,却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粉红爸作为亲兄弟,决定这两天把家里安顿下来,去县城看守所看一看,打探打探情况。卢菊兰一进门就说:“二哥,二叔大宝,三爷,我今天来找你们替我家做主,尽快把我妈从卢村赶出去”村长听卢菊兰说明来意,又说了花蝶儿嚣张的,不管不顾的行为,当下气的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站起来带着粉红爸,卢大宝和另一个村干部,就去找花蝶儿。“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分了!脸皮比城墙还厚,俗话说得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既然你已经去派出所报案了,那么我们把人找到直接送去派出所就行了,听说派出所能把人遣送回去。”
几个村干部虽然只喝了一两杯酒,但是这一点点的酒已经足以激起他们的嫉恶如仇,几个人出了大门,去村上发动群众找花蝶儿了。卢菊兰还要回医院照顾卢敬儒,说:“我大哥二哥今天还忙,麦子已经全部扬完,今天就要收进粮仓。我家粮仓里的粮已经没了,得把底子打扫打扫。另外我家这些天有了老鼠,老鼠还很猖獗,我大哥得去我老姑家捉只猫,我老姑家的老猫生了几只小猫。”
秦果回家拿了扑克牌交给卢菊兰:“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得回家报个到,你拿着扑克牌,晚上闲的没事就玩玩扑克。”
“记得跟邓保和培养培养感情,我也看出来了,他是真的对你有意思,真心的想成为你爸的女婿。”
卢菊兰红着脸低下头:“我现在这样,也没人愿意要我了。那就将就着点儿吧。”
“你一点都不将就”秦果耻笑道:“这么高的条件,还算是将就呢,我觉得你是高攀了。”
卢菊兰自尊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不满地瞪着秦果:“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邓保和?”
秦果认真的说:“我的意思是只有你能配得上邓保和。”
她冲着卢菊兰做了个鬼脸之后进了家门。一脚踏进大门。竟然看见刘锁勤气呼呼的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块当下最流行的格子布。秦小兰站在门口,满不在乎的双手还胸眼睛斜视,完全是一副你能把我怎么着的高傲表情。什么情况?秦果不愿掺和他们两人的事情,转身就要出去。秦小兰已经看到了她,放下双臂说:“果儿,你回来了,你回来的正好。刘锁勤,我妹妹回来了,正好你问问我妹妹,问问我为什么对周芒野那么好?”
关周芒野什么事呢?他今天去上班了,两人也没见着面。难不成?秦果还没轮得上胡思乱想,秦小兰缓缓的走了过来说:“果儿,刚才你不在,周芒野来了,他来找你,我想着他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招待吧。我便留他在院子里坐着等你,刚刚给他削了只苹果,刘锁勒来了。”
“他来了,周芒野拿着苹果就走了。我想着他一个人,乡政府大灶上的饭,就那么几种样子又没什么吃的,便让他一会儿到家里来吃饭。”
“周芒野走了,刘锁勤病就犯了。他非说我跟周芒野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非让我说明白,说我骗了他的感情,骗了他的钱,你说这个人脑子是不是不合适!是不是神经错乱。”
原来周芒野到家里来,还受到了秦小兰的热情招待,导致刘锁勒醋意大发。秦果点了点头,走到刘锁勤面前说:“小刘同志啊,这次你真的是误会了也是胡乱吃飞醋!我可以明确的,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周芒野是我男朋友,我们两个已经在不久之前确定了关系,我爸我妈我姐她们都知道。”
“所以说今天的事情你可以释怀了!周芒野跟我姐,那就是妹夫跟大姨子的关系,没有别的关系。”
秦果说完傲娇的扬着头,得意的进了屋子。她这不是在证实秦小兰的清白,也不是在解围,而是在宣布自己的主权。秦小兰现在确实花着刘锁勤的钱,吊着他的胃口,却看不上他的人。但是绝不能让周芒野被人误会,背这个黑锅。听秦果这么一解释,绷得跟个刺猬似的刘锁勒一下子放松了,收起了浑身的刺儿,又带上了往日的贱样,嬉皮笑脸的凑近秦小兰:“小兰啊,刚才是我误会了,我也是太看重你了。这块布料是我昨天去县城帮你扯的。”
“听说今年秋天就临行这种格子布料做的裙子,就做个半截裙,配件高领毛衣,高领毛衣等过段时间样式出来了,我就给你买。”
“谁稀罕你的这些。”
秦小兰气呼呼的,转身扭动腰进了屋子。后背都带着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