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容祁很喜欢她这个乖巧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发,“听说做爱可以释放压力,今天我可不能饶过你了。”
“啊?”
苏小萌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他这话的意思。他暧昧的一笑,“很快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的,我会用身体力行来解释。”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房间。“你的心理压力很大吗?是不是因为我?”
她的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垂着头弱弱的说道。“所以我们更该抓紧时间造人,造出一窝孩子,祸害那个死老头,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话说。”
容祁一想到要报复那个死老头,他的心中就带着一丝快意。哪怕那个老头子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照虐不误。“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如果不回来的话,就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容祁咬了她的唇瓣一口,“瞎说什么呢?我早就看那死老头不顺眼了,就想找个理由好好的虐虐他,他竟然背着我,把你和霍东撮合在一起,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他还没和苏小萌离婚,那死老头就把他的媳妇儿撮合给他的死对头,还好他时时刻刻盯着霍东,否则他媳妇被人给拐跑,他都不知道。听容祁提起这件事情,苏小萌的心中也有些心虚。“爸他也许并不是这么想的呢!”
苏小萌垂下头把玩着裙摆。容祁被她给气笑了。“这事儿明摆着。你还在给他找托词,那死老头子,总是做出一些小孩子都不会做的蠢事。你就别为他推脱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跟容严生活了这么多年,容严的性子他是一清二楚。自私自利,心胸狭窄,而且又是一个极其自我专制的人。“他到底是你的父亲,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你好。所以别再生他的气了好吗?”
苏小萌觉得自己既然嫁给了他,自然要以和为贵,家和才能万事兴呢。“也只有你这个傻丫头,才会被那个老头子耍的团团转。”
容祁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为她的善良,他心疼又感叹。容祁望着她窘迫的样子低笑了声,忽地一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抱起。苏小萌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而他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在她美目瞪来欲开口说什么时霸道封口,将她的话吞入腹中。他不安分的大手迅速解着她身上的衣裙,曼妙的婀娜身段很快曲线毕露。他啃咬着她的唇,抱着她转身让她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被他狂野的热吻吻得胸口有些缺氧,但体内却迅速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容祁将她睡袍的裙摆撩上去。他大胆的动作令苏小萌心中一紧,便红着脸推拒着他,“你别太放肆了。”
容祁欲火难耐,额头青筋一颤,声音黯哑,“你是我老婆,我只是在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苏小萌阻止不了他,喉咙迅速耸动一下,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依偎着他,感受着他的存在,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安心。“我也是在向你证明,我想你,你感受到了吗?恩?”
他吻着她的唇,诉说着对她的浓烈情意,满是柔情蜜意,也述说着他此时此刻压抑在心底的烦躁,和难以言喻的各种不能对人言说的情绪。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不愿意在任何时候,彰显自己脆弱的一面,他只想给怀中人一片天地,可是他始终觉得抓不住怀中的人。她看起来平凡无奇,可太多的人对她虎视眈眈,她就像一个解不开的迷!他心慌了,更想将她掌控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让她只能依赖他!她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首领,人已经被我们抓到了!”
洛风站在了容祁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现在的人被关在地下室,审讯中。我带您去。”
容祁点了点头,脚步一迈,向前走去。没有过多久就来到了一间地下室。地下室阴森,幽暗,带着腐败的气味,令人一入内就感觉到一阵窒息感袭上心头。“啪!”
南宫凌听到里面鞭打声,隐约夹杂着一抹痛苦的男性呻吟。他面无表情,脚步沉稳,毫不迟疑的走进刑房。里面行刑的壮硕黑衣人见到容祁的到来,纷纷恭敬地弯腰行礼,态度极其恭顺,“首领!”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花样繁多令人不寒而栗。刑房中央的铁架子上绑着一个剥光了上衣的男子,皮开肉绽的道道鞭痕布满了健硕的古铜色肌肤,触目惊心。男子紧闭着双眼,低垂着头颅,凌乱的头发落下,看不清他的脸。“弄醒他。”
容祁微眯着眼,凝视着眼前人,眼底掩藏不了的阴邪之气。“哗啦!”
随着一盆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冷水的刺激下,他艰难的抬起了头。容祁姿态优雅地在下属抬过来的皮椅上悠然落座,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精致打火机,抬眸看向一身黑衣黑裤的下属,“什么也不肯说?”
“是的,这家伙骨头真硬,折磨了一夜,怎么也不肯开口。”
行刑的下属也同样带着白手套,点点头,眉头紧蹙。他还没见过这么嘴硬的人呢。不过,首领来了,他们也就不担心了,以先生的手段,就不信他能扛到底。“问出什么来了么?”
容祁挑眉,也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能扛。“问不出季淳将药放在哪里。”
折腾了大半夜,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一个字。“不说么?”
容祁微皱浓眉,若有所思地垂眸沉吟,“那就继续上刑,直到问出来为止。”
下属担忧的说道:“首领,再打下去估计会挨不住死掉。”
“每个人都有软肋,那就用他最在意的人来威胁,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容祁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