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宁把景宇滕故意派给自己的艰巨任务告诉了洛青泽,表明了自己的困难处境。“余维立先生吗?我认识他,这位老爷爷和我爷爷是世交好友,所以我对于这位长辈也算是比较熟悉的。”
洛青泽缓缓道。这对于焦急无比的夏一宁来说简直是心中一泉清流啊!夏一宁一时兴奋下意识的抱住洛青泽,几秒后反应过来才急忙松开手。脸上的愁容顿时消失不见,还之欣喜激动。后来又转念一想,该不会是青泽为了帮自己解决困难,故意骗她说认识这位余维立老先生的,然后再自己很麻烦的搞定这件事情吧?但是看青泽的表情与话语,又不像是假的。“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乱怀疑了。”
夏一宁好笑的自己摇了摇头。洛青泽看着夏一宁不断变幻的小脸,不禁失笑。“明晚正好有一个私人宴会,余维立爷爷也会过去的,到时候我带你出席进场就好了”洛青泽温柔道。夏一宁听到后小脸写满了不可思议:“真的可以吗?我可以见到余维立老先生了吗?”
洛青泽摸着夏一宁柔软的头发,满脸的温柔:“是的,到时候我会介绍你给他认识。顺便希望能卖个面子让他接受你的采访。”
这可把夏一宁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完成任务了,可以摆脱景宇滕这个魔鬼了!心中的巨石终于沉了下去。与此同时,景宇滕正在外面看着病房中的这一幕幕。景宇滕派去跟踪夏一宁和他汇报夏一宁昏过去住进医院了,他边立马放下手中的事物赶来医院了。结果在病房外看到夏一宁和洛青泽的亲密举动。呵,他还真是,白关心这个女人了。医院里的灯光很明亮,晃在景宇滕的脸上竟有些失神。病房外,景宇滕脸色都青了,原本担心的情绪现在在他自己看来只剩讥讽。焦急的眼神在看到病房内夏一宁与洛青泽的亲密举动后变得冷落冰霜。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赶来病房看她呢?呵。还真是自作多情。人家有旧情人陪在身边,哪儿还需要自己。“夏一宁,你可以啊,旧情复燃是吧。”
景宇滕此刻的表情冰冷到了极点,幽深的眸子更加深暗了。此时景宇滕恨不得掐死夏一宁这个女人。协议还没结束,离婚手续都还没办,她就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搞暧昧。“我果然真是,看错你了,就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翼。”
景宇滕心中只是一阵冷笑。夏一宁,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景宇滕一身高档灰色西装,本应是温润矜贵,但此刻的冰山脸,却让他周身气氛冰冷不敢靠近。“你越是高兴,我就偏偏让你越不好过。”
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病房的门,连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幽幽吹入病房内。夏一宁与洛青泽同时望门口看去,眼神一愣。夏一宁感受到了景宇滕可怕的气场,可她也不怯。马上就要完成景宇滕刁难她的任务了。她没理由需要怕他。“宝贝,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景宇滕堆起一脸假笑的故作关心着夏一宁。夏一宁明面儿上听着,心中却是一阵冷嘲热讽。可是在洛青泽面前,她又必须装模作样。两年前骗他不爱了要和他分手,现在,也还得继续演下去。“嗯,没什么大碍,只是轻微的中暑幸好青泽在路上遇到我I载我来医院。”
夏一宁扯起嘴角弯起最大的弧度。她不想要伤害洛青泽,可是她最好的不伤害就是让洛青泽彻底死心。因此,她必须借助景宇滕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青泽,叫的还真是亲密呢。”
景宇滕心中一阵嘲笑与讥讽。嘴上却依旧假装关心着夏一宁:“如今我过来了,就不麻烦你朋友了,我来照顾就好了。”
“洛先生,还得再次感谢你对一宁的照顾,改日有空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景宇滕毕竟商场中人,这种小礼节对他来说还是小意思。洛青泽温柔的脸顿时也有些尴尬,连忙摆摆手说着没关系。怎么说洛青泽也出身优渥,平常世面也没少见,这其中的含义还是懂的。最后只说了句:“一宁,我还有些事要忙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见。”
说着便起身。夏一宁此时也知道自己的立场该怎样,只答了一句:“好。”
洛青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洛青泽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景宇滕的冷色也越来越冷沉了下来。景宇滕好似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幽深的黑眸中充满了对夏一宁的不屑:“夏一宁,你够可以的啊。”
夏一宁心中也一阵反感,她没觉着自己哪里做错,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景宇滕的事情。景宇滕讥讽的话语尚未停下,冷笑一声:“夏一宁,见老情人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和老情人再续前缘,旧情复燃呐?”
夏一宁望着一脸冷漠不屑的景宇滕,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神经病。“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说着便要掀开被子穿鞋子要出院。夏一宁心中不快的咚咚咚下了楼:“这人简直就是神经病嘛!魔鬼!绝对是魔鬼!”
景宇滕也不疾不徐的下楼去车库取车。开车出来在楼下正好看到夏一宁气呼呼的样子,便故意把车开到夏一宁的跟前。打开车窗景宇滕幽幽飘出一句话:“夏一宁,我劝你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得这么近。”
夏一宁听到这话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真是奇怪,我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管了。”
但夏一宁却丝毫不示弱,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景宇滕,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协约关系,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情,也不需要管那么多事。”
“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实实在在的夫妻关系,是受法律认可的,你还是我老婆呢,只要我们还是夫妻,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太过于亲昵,绝对不能给我带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