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溪不明白,都已经五年了,景宇滕为什么还是执着于寻找夏一宁,她曲如溪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夏一宁?当初她让夏一宁离开景宇滕身边,以为只要夏一宁离开了,她就能够与景宇滕二人重修旧好,可是在夏一宁离开之后,景宇滕不但没有和她在一起,甚至对她越来越冷漠。夏一宁离开的这五年,景宇滕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夏一宁的下落,甚至用工作麻木他,日夜不停的工作堆在他的身上。不仅如此,就连饭也没有按时吃,还不断的应酬喝酒,刚才才会身体如此难受。景宇滕的胃病越来越严重,可是他却不允许曲如溪上前一步,不允许她照顾她,一直和她保持着距离。明明她就在她的身边,却像是隔了一条长长的银河。曲如溪越想心越是不甘,眉头紧紧皱起,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唇抑制心中的怨气,双眼失神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情。公司门口,景宇轩到公司来找景宇滕,不料却被低头走路失神的曲如溪撞了上去。“嘶”,景宇轩吃痛的叫出了声,急急忙忙赶到公司没想到在景宇滕的办公室门口被撞了。曲如溪刚走出办公室却突然之间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微微吃痛,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是一名男子,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先生,没有撞痛您吧?”
曲如溪方才走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前方,没有看到前面有人过来,她有些尴尬,礼貌的向眼前的景宇轩道歉。“没事,被撞痛了吗?”
景宇轩没有责怪她也没有露出不悦的脸色,倒是反问曲如溪有没有被撞痛。曲如溪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随后离开了办公室,继续走出了公司。景宇轩看着曲如溪远去的背影,再看了一眼景宇滕办公室的门,微微蹙眉,注意到曲如溪和景宇滕之间关系不浅。“这个女人,看上去不像是公司的员工,但是从景宇滕的办公室这样失神落魄的走出来,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看来以后得多注意一下这个女人了。”
景宇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走到景宇滕的办公室门前。“叩叩叩”,景宇轩轻轻的敲响了景宇滕办公室的门。“进来。”
办公室内传来景宇滕淡漠却富有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哥,是我。”
景宇轩得到许可之后走进景宇滕的办公室,对着景宇滕绽放出一个温浅柔顺的笑容。“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景宇滕却好像完全不吃景宇轩这套,冷冷的询问景宇轩有何事,埋头处理着桌子上一堆的公务。景宇轩望着景宇滕这副模样,心中十分不满,但是表面却镇定平常,摆出一副温顺的模样冲着景宇滕微笑。“哥,我来公司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感觉都是一些不轻不重的业务,现在都已经闲置好些天了。”
景宇轩脸上一副委屈的模样,轻微的抱怨道。“现在刚进公司,需要一个过渡期,所以让你先从小事做起好好锻炼。”
景宇滕脸上却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将景宇轩的话轻易的反驳过去,不容置疑的模样让景宇轩有一种压抑感。“可是爷爷叫我来公司帮你我却没有帮上一点忙,实在是觉得很过意不去,我觉得应该帮哥分担些工作。”
景宇轩虽心中不满脸上却还是一副无害的模样。“你现在对公司的业务还不熟悉,接手项目的话还不适合。”
景宇滕冷言,一双眸子冰凉无比,直直的射向景宇轩的心中。“哥,我听说最近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实践远远比理论重要,哥你也应该让我多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才能替你好好分担不让你这么操劳。”
景宇轩却没有丝毫退缩,虽一脸无危害的模样,心中的想法确是坚定无比,势必要拿到这个项目的负责权。景宇滕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景宇轩话中的意思他不是听不明白,但是他不希望让还完全不熟悉公司业务的景宇轩担此重任。“你多多熟悉公司的业务,以后有什么重要的项目我自然会让你接手。”
“可是哥,你不让我接触公司的项目我又怎么能成长,爷爷问起来的话我又该怎么向他说起在公司的情况。”
景宇轩的声音不大,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可是景宇滕却感受到了他的咄咄逼人。“好,既然这样的话,这次项目你就作为其中的一个负责人。”
景宇滕知道爷爷想让景宇轩进入公司熟悉业务,只是他认为还没有到时候甚至没有必要,但是爷爷却一直要求景宇滕安排景宇轩进公司。如今景宇轩主动提出来要接手这个项目,虽然景宇滕是反对的,但最后还是因为爷爷妥协了下来,最终还是让景宇轩做了这个重要项目的负责人之一负责半权。景宇轩听到这个结果心中才算是满意下来,得到满意答案的他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哥,不要一直在公司工作,爷爷也很想你,多回家一家人可以一起吃饭。”
“说完了吗?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景宇滕听到“一家人”这个词从景宇轩的嘴里脱口而出怒意顿时腾升,在景宇滕的心中,他和景宇轩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一家人。他讨厌和他们相提并论,被别人说做他们是一家人。景宇滕的手紧握成拳,抿着唇一脸冷意,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撒旦般的气息,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那哥我就先走了。”
景宇轩意识到景宇滕有些愤怒,但是景宇滕越愤怒他的心中就越是高兴,转身勾起一抹笑容,心中带着愉快的走出了办公室。景宇滕看着景宇轩的背影,握成拳头的手青筋暴起,脸色黑沉,他知道景宇轩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他们一家人。但是他讨厌,厌恶他们一家人,自从他们一家人回到了国内定居,景宇滕进出景宅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就算是爷爷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也以工作的理由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