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宁心中庆幸没有让景宇滕发现小宝的东西,心中却又纠结,小宝从出生到现在都不知道爸爸长什么样。但是却也觉得不让景宇滕知道小宝的存在是一件好事,她本就打算要与景宇滕撇清关系,不再和他纠缠不清。景宇滕发觉夏一宁脸上复杂的表情,没有找寻到任何东西的他心中顿时愤怒不已。“我的儿子呢?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一双怒目瞪着眼前的女人,幽深的眼神抹上寒意,看的女人心中有些害怕不安,但是听到景宇滕的话她的心顿时变得坚硬起来。这个男人,原来过来就是想要和她抢孩子的,果然,他不是什么想要知道她藏了什么男人在家里,而是想要找到孩子。她咬咬牙,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想到这个男人的不择手段,夏一宁心中对景宇滕就充满了恼怒。“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小宝的存在。”
夏一宁狠下心,决定要好好把小宝藏起来不让景宇滕找到。这个男人五年前就已经将她抛弃,现在竟然还想要过来和你抢走小宝吗?不可能的,夏一宁绝对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现在的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懵懂的小女生,已经被景宇滕伤心那么多次的夏一宁再也不会轻易让这个男人在她身边夺走任何东西。夏一宁嫣然一笑,凑到景宇滕的跟前:“儿子?景宇滕,你的儿子早就在五年前那场大血崩中死去了,而当时的你你呢?你还在别的女人那里。”
她的眼神当中带着凄凉的戏谑,想起当年景宇滕在她生产之时弃她而去,夏一宁的心中就充满了怒火,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意。“不可能!我不信!”
听到夏一宁的话,景宇滕的瞳孔变得骤大,一脸不可置信的抓住夏一宁的肩膀,使劲摇晃着着她,想要她亲口说这都是她开玩笑的,是她说谎骗他的。“骗你的?当年我大血崩的时候你人又在哪里?”
夏一宁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男人的厌恨。“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当年我大血崩的时候孩子虽侥幸抢救生了下来,但是没过几天就夭折了。”
夏一宁直视景宇滕的眸子,说起这件事情突然变得有些平静的可怕。景宇滕惊讶的望着眼前的女人,随后情绪突然变得极度激动失控起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瞪着夏一宁,摇晃着夏一宁一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的。”
景宇滕一直摇着头,没有了以往的冷静镇定,失控到夏一宁心中有些心虚愧疚。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殆尽,她冷冷的回忆起当年生小宝的时候大血崩,需要人签字的时候景宇滕却抛下她们母女离开,幸好后来被抢救回来母女平安。一想到这里,夏一宁的心就变得坚硬无比,景宇滕没有什么好悲怜的,若是当年他不离开,也就不会有今天这般的局面。所以她没什么好可怜景宇滕的,明明最应该可怜的是她才对,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不会再被眼前这个男人迷惑她的内心。景宇滕震惊欲裂,一双大手用力的抓着夏一宁的肩。“我不信,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不过是想要找个理由欺骗我罢了,告诉我儿子现在在哪里?把儿子交出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愤怒还有些许的后悔,夏一宁有些看不明白,此时他的眼神中掺杂了太多太多的情绪,甚至让她一度怀疑这个男人变现出来的情绪是真的。但是转念一想,五年前生产小宝的时候大血崩这个男人都可以抛下她们,她内心的怀疑全然消失。这个男人的情绪,不过就是做给她看罢了,就是想要让她心软下来,进而让他可以毫不费劲得到小宝。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夏一宁的心坚硬无比,冷冷的看着眼前仿佛作戏般的男人,缓缓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景宇滕的眼前。“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儿子,在大血崩中死去的儿子。”
夏一宁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不屑和戏谑,当年他的离开正是如今他所食的恶果,全都是报应。景宇滕双手颤巍巍的接过夏一宁手中的照片,是小宝小时候的照片,声音也略微颤抖起来:“这,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是,不过他早已经死了,所以你不要在想了。”
冷冷的话语在景宇滕的耳边响起。“不,这不是我们的孩子,你肯定又是为了骗我拿来的假照片。”
“骗你?景宇滕,你以为我是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骗子吗?”
见景宇滕不信,随后夏一宁从家中的抽屉中翻出一份死亡证明,不屑的甩给景宇滕。结果夏一宁递过来的死亡证明,景宇滕仔仔细细阅读,生怕漏掉一个字,眉头不断的紧皱,最后整个人都是都开始失神。“现在你相信了吗?景宇滕,你为什么就这么自以为是,我讨厌你,不,我恨你,我恨你打乱我的生活,恨你莫名其面闯进我的世界,五年前的离开不过是再也不想见到你,没想到你却还缠着我不放,呵,一切都不可能,想得到儿子?你做梦去吧。”
夏一宁心中愤怒,她恨景宇滕,恨他在她生产有危险的时候却去了曲如溪那里,置她和小宝于不顾。所以他要报复他,她要让他尝尝心碎的滋味。“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吗?求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夏一宁冷眼,一只手指向门外,不想再看到景宇滕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景宇滕沉默没有说话,整个人处于不可置信之中,他没有想到夏一宁的心中原来承受着这么大的打击,也没有想到他的行为原来让她如此厌恶。他紧紧抿着唇,愧疚之情一闪而过,却正好被夏一宁捕捉到了,她以为看错了,但是不论如何这个男人再怎么愧疚她也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