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修啊,你觉得姑娘这只狗聪明吗?”
穆暖问道。“啊?姑娘啊?蠢的要死,尤其是喊它姑娘的时候,你说啊大嫂,明明她就是只公狗,怎么砾石那笨蛋会给它起名为姑娘呢?”
对于这一点,孙敬修觉得自己怎么想怎么想不通。看着砾石默默的从自己面前走过,孙敬修很快的丢下了穆暖,去追寻砾石讯问为何他会给哪只蠢狗起那么庸俗的名字。穆暖看着追随在砾石身后的人,觉得她们真的是把自己这个一个大美女丢在厮混带在一起真的好吗?不过现在的砾石与孙敬修都忙不得搭理穆暖。看到没有人准备搭理自己,想了想还是去房间里面休息一下吧,等待砾石一会再来喊自己吃午饭,这么想着也着实的累了。等到砾石想起来一件事想寻找穆暖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面看到穆暖的痕迹了,想必夫人怕是累了,也就想着等着穆暖起来的时候在说吧。“哎,砾石,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给哪只蠢狗起这么蠢的名字呢,还有人家明明是个公狗,不对,男孩子,你要给姑娘起一个威武的名字。”
砾石越是不搭理孙敬修,孙敬修越来劲。“给姑娘起个威武的名字?”
砾石眯眯眼,停下来看着那只跟在他们身后转的狗。哪里有什么威武的样子?胆子小的可怕,难道就因为姑娘是只公狗就给他个威武的名字的话,砾石是不会同意的,怎么可能!“对啊,你看啊,姑娘那么威武,我们换一个名字吧。”
想想自己趣取的名字就很好啊,比如:‘小宝啊,小狗啊,孙小胖啊’等,要是这只蠢狗有了自己取的名字的话一定会变的更加威武的,根本不可能和现在一样那么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了孙敬修自信的,让他误以为自己取的名字很好的,要是砾石能看穿孙敬修心中所想的话,一定会笑疯了的,毕竟姑娘可比那些名字高大上很多了。“觉得姑娘很好,不用改了,‘姑娘?过来。’你看看,姑娘很喜欢这个名字啊,一叫就过来了,再说我觉得这只大狗这么蠢,不管改什么名字都会蠢的。再说这个名字是少爷同意的,想必要改不太可能。”
实在是不想与孙敬修在谈论给姑娘换什么名字了,只好搬出少爷来压制孙敬修了。“哦,那好吧。”
还是没能改的了名字,孙敬修又想要去打扰穆暖了。“你去哪?”
看到正在要上楼的孙敬修,砾石急忙喊住他。“你在跟我讲话啊?我要去找大嫂啊,你不跟我讲,我去找大嫂给我评理啊。”
孙敬修傲娇的扭头。果然不出所料,孙敬修上楼就是要找穆暖的:“孙少爷,夫人刚刚才出院,现在累了,你就不能等夫人醒了在说?”
对于孙敬修的没闹子,砾石觉得自己要好好看住孙敬修才好,否则什么时候跑了,这是个问题。“哦,好嘛。”
每次都要砾石提醒孙敬修才会想到事情的另一方面,看来以后要紧紧的跟随在砾石的身后,这样才好,说不定,可以把砾石变为自己的管家?恩,这个主意不错,哈哈,等张婶回来了在一定要跟顾远风说一下。砾石看到了孙敬修卡在楼梯上不上不下的,想必死刚刚自己话引起他的沉思吧,很好,终于知道沉思了,不错啊。万万没想到孙敬修那根本就不是在沉思,就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砾石拐到自己家,孙敬修可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砾石对上孙敬修还是太嫩。想通了的砾石又带着姑娘去疯玩了,他可不是那种会自己孤单的生气伤心的人啊。就知道孙敬修的自愈能力强悍,砾石看着与姑娘完的开心的孙敬修,摇摇头去做饭了,今天可是穆暖出院回家的日子啊,不能够让穆暖吃的太寒碜,得要大餐才行。这么想着,砾石就这么去做了,吩咐下去了人们,砾石也就跟着去监督了,家中的大厨如此之多,根本不需要砾石做什么事。其实不是砾石不想要去跟着做,只是虽然顾家一直流传着自己是万能管家的事,对于这个美名,砾石不想要不会做饭这一点给玷污了,所以每次到做饭的时候就各种推辞。砾石可能就是那种天生不会做饭菜的类型,是那种做饭像打仗的人。这边的穆暖想是想着要上床休息睡觉,可是回到那张熟悉的床上的时候,心中脑海里全是顾远风的身影,怎么也想不开。转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与顾远风的回忆,害羞的,开心的,失望的,全部都在往穆暖的脑海里涌入。自己是被迫嫁过来的,与顾远风新婚之事就签下的那份合同,现在那份合同已经不在了,想不到宋思思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创建自己家里面来拿,呵呵。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包围着顾远风的气息,就好像被顾远风抱在怀里一样,怎么样想都开心,对于在肖想顾远风的宋思思来说自己真的是太好了,至少现在自己已经知道喜欢,哦不,是爱上了顾远风,以后可以把顾远风也当做是爱着自己来看待,幸福的度过余下的时光,何乐而不为呢。没有哪种爱而不得的难过,只有对于现在当下拥有的幸福开心,穆暖还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好不满的,想通后开心的睡着了。“好了,孙少爷,能麻烦你去叫一下夫人吗?我们可以开始吃饭了。”
看到在旁边和姑娘玩的开心的孙敬修,砾石实在是不想要看到那个蠢的要死的人,只好吩咐事情给他做了。“哎,好,我马上去!”
听到砾石的话,孙敬修急忙跑着去完成砾石交给自己的任务。“不对,我是来顾家做客的,我可是客人,砾石那个管家竟然敢叫我做这样的做那样的事,不行,我要去打他,不对我要去给顾远风告状,让顾远风扣砾石的工资!”
想是这么想,但是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的不那个以及被一个下人所使唤的不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