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婉茹知道即墨轩要只身去找沈佳凝也是不放心,“轩儿,你这样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言而无信?”
即墨轩只得安慰母亲,“妈,现在除了我一个人去,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保证能把晨晨平安带回来。”
“那你自己要小心点啊。”
刚跟儿子相认,这才多久就接二连三地出事,林婉茹心情复杂。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替儿子去,可惜自己一个妇道人家,除了担心别的什么都做不了,这让她很难过。安慰好母亲之后,即墨轩跟必戊一起驱车来到民政局,因为刚才即墨轩已经亲自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希望他们配合一下,所以民正局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帮他们做了一份离婚证,只是没有法效力。之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来一码头,即墨轩把恬心交给四名保镖,让他们保护好她在那里等他的好消息,然后他自己上了一艘快艇。即墨轩开了快艇跑了近半个小时之后才找到沈佳凝的那艘邮艇。当他爬上船的时候,沈佳凝立即伸出后来,“你的离婚证呢?”
即墨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了过去,“我的儿子呢?”
沈佳凝一边翻看那本结婚证,一边道,“你放心,晨晨刚才喝了点奶就睡着了,看来小家伙跟我还挺有缘,要不把他留下,我跟你一起带着他到国外去生活,我保证会比恬心更疼他。”
“不行,孩子这么小,离开母亲对他的成长不利。”
即墨轩面无表情,一口拒绝了她的提议。逃佳凝走到即墨轩的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又柔了几分,“可是你都没有带人来,怎么把晨晨送回去,难道你还要亲自送他回去?”
“你不是不让我带人吗?”
即墨轩真想一把掐死这该鲜红的女人,可是此时姜洪涛的人还没有上船,他只能强忍着胸中的怒火,继续跟她周旋,“所以只能由我自己把他送回去了。”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是真心想跟我走呢?”
沈佳凝又靠近了一些,将自己的唇送到即墨轩的嘴边,“除非你先证明你心中是有我的,否则我不能相信你。”
“你要我怎么证明。”
看着她涂了鲜红唇彩的双唇越靠越近,即墨轩只能装做不经意地往旁边偏了偏自己的脸,他环视了一遍邮船的夹板上,发现有三名保镖,也许船舱里还有,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伤及晨晨,“我儿子还没有安全,我也没有心情向你证明什么。”
“行,我先带你去看晨晨,好让你安心。”
沈佳凝终于把双后从即墨轩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然后挽起他的胳膊朝船舱走去。即墨轩跟着她来到里面一间卧室,果然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床上睡,只是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这让他心头不由的抽痛。而且正如他所料,船舱里面有两名保镖守在晨晨睡觉的那间船舱门口,所以一会儿姜洪涛他们上来要想把晨晨平安带走还真有点难度。因为一旦他们上船跟夹板上的那三名保镖动手,里面的两名就会发现,甚至有可能做出伤害晨晨的事。因此即墨轩只能想办法把那两名保镖调离,这样救援行动才能顺利进行。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他对逃佳凝道,“晨晨才一个多月,你居然要派两名保镖守在这门口,你也太瞧得起我儿子了。”
沈佳凝听后,却笑道,“我不是怕他会跑掉,而是担心万一有什么人悄悄爬上船来把他抢走的话,我没法跟你交待,所以只能派两个人在这守着了。”
即墨轩却显得很不以为然,“如果你真要防止他被人抢走,不如把人都派到夹板上去,阻止对方上船,如果人都上船了,你派二十个人在这门口守着也不顶用的。”
“你说的也是。”
沈佳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对门口那两个人说,“你们别呆在这了,都到夹板上去看着吧,千万不要让人上船。”
那两个人果然答应着去了。见她居然真听自己的话把那两个人打发到外面去了,即墨轩又试着提出进一步要求,“即然我要跟你走,那我跟晨晨之间就算是最后一面了,你能不能让我单独跟他一起呆一会儿?”
“不行,让你单独跟他呆在这,万一你带着他跑了怎么办?”
这回沈佳凝不再依着他了,反而笑道,“你要跟儿子呆着也行,我陪你在这,我们甚至可以一起在这床上睡一觉再送他回去。”
一听到要跟她在这睡觉,即墨轩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慌忙摇头道,“那还是算了,这种时候我怎么能睡得着,让他睡吧。”
说完他立即转身走出船舱。沈佳凝也跟了出来,从身后抱住他那精壮的腰,“即墨轩,没想到我们今生真的能在一起,虽然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可我还是觉得即开心又幸福。”
即墨轩整个人僵在那里,他在盼着姜洪涛赶紧上来增援自己,否则他只能这么强忍着想揍这个女人的冲动这么让她抱着自己。只是海面上风平浪静,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知道姜洪涛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位,如果到位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你能不能别这样,太热了。”
最终他实在受不了,只得强行将那个女人抱住自己腰的后掰开。沈佳凝显然对他拒绝自己的主动示好很不满意,当即冷下脸来,“老大,你儿子还在我手上呢,居然这么不配合,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诚意。”
“我都答应你了,还要什么诚意?”
即墨轩瞬间也暴躁起来,沉声道,“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难得能妥协一次,你还是好好珍惜吧,不要总是想试探我的底线。”
“你瞧瞧你,平时你对恬心也是这样的口气吗?”
见他口气强硬起来,沈佳凝的语气又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我听说你对她可是言听计从,怎么对我就这样,这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