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妃月缓缓的睁开双眼,外面的阳光很是刺眼,自己适应了好一会才坐起身子。洗过澡之后,走下楼,并没有看到裴东。但是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早餐。。秦妃月疑惑的看着桌子上的食物,不禁想着难道他还没有起床?等看向站在玄关的两个壮汉的时候,他们眼神似乎是在闪躲着。想着裴东现在已经受伤了,是不可能出去的,他几乎是行动不放便,如果是出去话那不等于是找死一样么。下一秒,秦妃月好似明白了什么。坐在餐桌前一个人静静的吃着早餐,可是实现却一直定着面前为裴东准备的早餐。秦妃月吃过早餐,站起身,刚要转身上楼不去理会。当刚踏上一个台阶时候,秦妃月突然停下了脚步,不禁回头看着那一份还完好无埙的早餐。默默的叹口气,在看向玄关处的两名壮汉,丝毫没有要给裴东送早餐的意思。秦妃月无奈的之后再次的迂回,将那份还没有动的早餐端上了楼。轻轻的推开裴东的房门,他好像早就已经睡醒了,就等着有人给自己送来早餐。可是当他看到秦妃月的时候,却意外的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秦妃月瞬间就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肯定是事先已经吩咐好自己的早餐不需任何人来送,除了秦妃月。只是这个简单的圈套,秦妃月居然还是跳了进去,虽然内心是抗拒的,但就是这么做了,或许在秦妃月的心底,对裴东的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毕竟曾经他救过自己。秦妃月慢慢的走进去,最终站在裴东的面前,有些不屑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好像总是能掌控一切一样,如果现在自己不给他送饭的话,是不是他就要一直都饿着肚子躺在床上,秦妃月现在居然有些后悔了,她还真想好看看,他是否真的就不打算下楼,饿死算了。裴东到是非常的满意,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似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秦妃月直接身上将手里的粥递给他,就别过头去。好半天,对方都没有接。秦妃月疑惑的转过头看向他。可谁知裴东居然低下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腰间的伤口,再抬眸看看秦妃月,眼神仲好似在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喂我!秦妃月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昨天亲自喂他也就算了,可是今天,伤口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撕裂开了吧,而且他伤的是腰,又不是双手残废。秦妃月现在真想把他的双手给给弄残废算了。站在原地翻了个白眼,秦妃月只能暗自心中叫苦,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开始喂着裴东喝粥,而自己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躲过去。裴东到是一脸的笑意,好似成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一样,吃的津津有味。喝完了粥,秦妃月直接就走出了卧室,“砰”的一声就将房间的门关的死死的,引来站在玄关处的两位壮汉,都好奇的向楼上看去,却没有任何的动作。既然懂的察言观色,当然知道现在楼上只有自己的大哥和那个女人,贸然的上去,那岂不是坏了大哥的美事,自己没事可不想挨骂。秦妃月下楼将碗狠狠的摔在了餐桌上,气哄哄的转身回到了卧室。两个壮汉看的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脸的问号。秦妃月直接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狠狠的将们摔伤。坐在床边恨的咬牙切齿。真是不明白了,这个男人到底想要怎么样,既然是绑架自己,那就来个痛快的,想要什么直接开除条件不就好了,自己能满足就两不相欠,要是不能,大不了就是人头落地。可是现在,把自己软禁在这里,又不向自己提出任何的条件,难道是想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不成。秦妃月真心想不明白,裴东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么一直耗下去的话根本就不是不办法,难道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免费的保姆不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秦妃月自己想的脑袋都要大了。裴东就是个迷,一个没有谜底的迷。不管对方是何等的人物,也不管对方是怎样,任何都猜不透他最终的目的,也看不懂他那深邃的眸子里到底蕴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秦妃月气的在卧室里直跺脚。“死裴东,臭流氓,败类,无耻,你到底想要怎样。”
秦妃月再次的将裴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秦妃月的内心依旧乱套了,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虽然什么都有,但是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有些心寒,难道自己突然失踪了,真的没有人愿意来找自己,愿意救自己出去吗?这里虽然比较偏僻,可是稍微的费一些工夫还是可以的,而且也没有听到任何的传言,想着杜子然和南煜杰。秦妃月冷笑了一下,或许他们都在过着自己幸福的生活吧。其他的不说,最让秦妃月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不知道父亲还好吗?最近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一直都在担心着自己,想着各种的办法去找。秦妃月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眼前瞬间没一团雾气覆盖,雾蒙蒙的一片,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换换的花落,冰凉的泪水无声的诉说着她对父亲的挂念。而此时的裴东,看到秦妃月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逐渐的加深。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裴东对她刚开始只是感觉有些意思,可是现在,裴东觉得自己好像一件逐渐的陷下去。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裴东一直都认为女人是个麻烦的动物,只要身边又女人,不仅要担心自己的安危还要担心对方的安危,这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处境。所以,在裴东的身边,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