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面对着自己如此自信的模样,欧阳非忍不住的笑了一笑。“小白,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够牢牢的记住一点,那就是我绝对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开你的手,既然当初这是我自己所要求的一件事情,我就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随随便便的就选择离开,所以你放心,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你会为我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哪怕是真的有,我也不介意。”
他再一次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将那个站在距离自己只有半步之远的身影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抱当中,和刚才有所不同的是,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苏小白那略显吃惊地样子,反而适应了自己的触碰一样,在意识到了这一点以后,他的内心简直无比的激动,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愿意自己的想法会被苏小白给看透,那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响起。苏小白并没有回答他什么,只是缓缓地点了点自己的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兴奋,她直到现在都完全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刻,脑海当中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那一个吻,以及刚才欧阳非那深情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一场令她不愿意醒来的美梦。“欧阳非,真的很谢谢你。”
苏小白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犹犹豫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动作轻柔地放在了他的腰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丝紧张,因为她自己的这个动作,就连她自己的手心里面都已经冒出来了许许多多的汗来。她一直低着自己的头,那样的看上去就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给埋在地缝里一样。欧阳非很是无奈的摇了摇自己的头,看着这个如同兔子一般可爱的女生,忍不住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揉了揉她那柔软的发丝,嘴角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叩叩——!”
就在他们两个人都沉浸在此时此刻如此幸福的瞬间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欧阳非收回了自己的手,就连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被那一脸不满的情绪所代替。“叩叩——!少爷,苏小姐。”
他们两个人一直迟迟的不去开门,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好像也有一些不太耐烦的模样,又一次的敲响了他们禁闭的房门,管家老陈的声音就这样在门外响了起来,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他们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欧阳非这才不紧不慢地转过了自己的身体,朝着那门走了去。“少爷,苏小姐,老爷让我上来叫你们去楼下用餐。”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老陈恭恭敬敬地低下了自己的头,语气十分平静地呼唤着他们两个人,对着他们说道。说完了这句话以后,老陈对着欧阳非微微的弯了弯自己的腰,便转过了自己的身体朝着楼下走了去。望着老陈离开的身影,苏小白不免想起了刚才他所说的那些话里面,他一直称呼自己为去苏小姐,想到了这里,她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失落的神色,只不过很快便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她明明早就已经很清楚了,在这个家里恐怕除了欧阳非以外,恐怕很难会再有第二个人承认自己的存在了,即使在此之前苏小白也已经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给过自己无数的勇气了,然而她还是很失望。“爷爷。”
直到他们两个人一起肩并着肩走下来了以后,欧阳非轻声的呼唤着那个坐在正座上的男人,那语气当中更是带着一丝尊敬。站在他身边的苏小白,看上去却显得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欧阳长震淡淡地瞥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将她的这副模样也是尽收眼底,他拿起了那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赶紧坐吧。”
短短的四个字,充满了威严感,却是说给苏小白听的。伴随着他的这几个字,苏小白和欧阳非两个人这才一起坐了下来。欧阳长震默默地打量着他们两个人,心里感到无比的烦躁。“啪——!”
正在他们两个人打算晚餐的时候,欧阳长震突然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很是用力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欧阳非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着他,而苏小白的脸色却渐渐地变得有些苍白,就连她的手也一直在忍不住的发着抖。“阿非,今天的这些事情我就姑且帮助你们两个人了,只不过,我不希望以后每天我都需要去为你们两个人处理这样的事情,你也早就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纪,我希望你以后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能够理智一些。”
欧阳长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停留在苏小白的身上,那冷冷的目光就像是恨不得在她的身体上剜出一个洞来一样。感受到了一束不善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苏小白的心里也不免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她低着自己的头,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深深地吐上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一副很平静的样子。“爷爷,今天的事情麻烦你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欧阳长震话中的含义他自然也是听出来了,他转过了自己的头,就这样打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苏小白的反应,发现她一副很是紧张的模样坐在一边,那藏在桌子下面的双手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看着这幅模样的苏小白,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十分自然地将她的小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手掌里。感受到自己手上传来的温度,苏小白原本想哭的心情,也一瞬间变得异常复杂了起来。“但愿如此,吃饭吧。”
欧阳长震冷冷的哼了一声,简单的几个字便将他们的话题给终结了。三个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心里面却在想着不同的事情。晚餐结束以后。“小白,刚才在餐桌上,爷爷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也不需要放在心上,他只是担心我而已。”
待欧阳长震离开以后,他十分紧张的模样,开口对着她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