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洛时榆的影子。“洛小姐在十二楼的病房内。”
荣祗面无表情的看着霍庭衍,低声道。“该死的,谁让你安排那么远?|”霍庭衍一听,整个俊脸顿时黑了起来。荣祗有些无辜的摸着鼻子,干笑道。“我这是为了老板你和洛小姐好,要是让人看到你和洛小姐这么亲近,只怕……”“不必,以后不用注意这些。”
霍庭衍冷着脸,撑着身体,让荣祗去准备轮椅。看着男人乱动的样子,荣祗立马上前扶着霍庭衍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阴寒的脸色,想到男人刚才的话,荣祗不由得暗自揣测道。“老板你的意思是,不需要在刻意隐藏洛小姐和你的关系吗?”
荣祗有些担心的看着霍庭衍,毕竟当初霍庭衍和洛时榆也是有约定的,两人只是地下情人,现在要将这层关系搬上明面上的人是霍庭衍吗?“是时候了。”
霍庭衍意味深长的看着荣祗,淡漠的叹了一口气,荣祗的手指不由的一僵,可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推着霍庭衍往洛时榆的病房走去。十二楼,是洛时榆的病房,也是司染的病房,司染的病房就在离洛时榆不远处的地方。洛时榆醒来的时候就收到了荣祗的电话,荣祗告诉洛时榆,霍庭衍的伤势不严重,听到荣祗的话之后,霍庭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原本想要去霍庭衍的病房看霍庭衍的,可是想到霍庭衍的病房肯定很多人,洛时榆要是出现在霍庭衍的病房像是什么样子?而洛时榆也无意中听到司染的病房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洛时榆的身体一阵冰冷。她走出自己的病房,便朝着司染的病房走去。“染,你多少吃一点。”
“洛洛在哪个病房。”
洛时榆刚靠近司染的病房,便听到病房内的司染和欧阳倩的对话,欧阳倩捏着勺子的手指有些僵硬的握紧,漆黑的眸子似乎带着一抹的不甘心。她抿紧唇瓣,仰头的一瞬间,漂亮的脸上有些悲伤的看着司染那张俊逸苍白的脸。“染,你就只想着洛时榆吗?我不是说了,洛时榆没事,倒是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求你吃点东西,好不好。“欧阳倩的眼神异常悲伤的看着司染说道。自从司染醒来之后,就想着洛时榆,什么人都不想。司染不知道,在他受伤昏迷的折断时间,是欧阳倩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的可是,可是,司染的心中,却只有一个洛时榆,这让欧阳倩的心底,怎么可能会好过?“洛洛。”
洛时榆听着欧阳倩的话语里带着一抹怨恨的姿态,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病房的时候,司染死灰已经感应到洛时榆的存在。他仰起头,看向了门口的时候,便看到站在门口的洛时榆,看到洛时榆的时候,司染整张苍白的脸,都显得格外的温柔和激动起来。他甚至顾不上自己此刻受伤的身体,着急的就要朝着洛时榆跑过去。看着司染激动的从床上挣扎的样子,欧阳倩的眼底带着一抹的怨恨,她握紧拳头,眼神愤恨的瞪着门口的洛时榆。洛时榆无所谓的看着欧阳倩,大方的走进司染的病房,看着男人艰难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洛时榆的眼底一阵复杂。“司染,你没事吧。”
男人在那个时候奋不顾身的救了她,说不感激是假的,洛时榆的眸子有些深沉和无奈的看着司染询问道。“我没事,洛洛,只要看到你没事,我就没事,我好想你,你没事就好。”
司染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自从遇到洛时榆开始,洛时榆对待司染的样子都非常的冷淡,可是,现在听到洛时榆对自己说出这么温情的话,司染的心底自然是激动不已的。“傻瓜,我没什么事情,倒是你。”
洛时榆一阵头疼的看着紧张兮兮的司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想着她。“洛小姐,请放开我的未婚夫。”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的拥抱,这一幕,让欧阳倩的心底莫名的不爽起来,欧阳倩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之后,眼底带着一抹敌意道。洛时榆抿唇看了欧阳倩一眼,没有说话,司染见洛时榆的面色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他有些紧张的握住洛时榆的手指说道。“洛洛,倩倩是我的学妹,我和她没有什么的,当初爷爷病重,他一心想要我结婚,我找不到你,就拜托倩倩当我的女朋友,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欧阳倩听着司染这么紧张的给洛时榆解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欧阳倩那张漂亮的脸上一阵僵硬,她握紧拳头,眸子带着一丝屈辱的看了司染一眼,随即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司染的病房。对于欧阳倩愤然离开的背影,司染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紧张兮兮的看着洛时榆,深怕洛时榆会因此误会自己,又像是前面几天一般,对他不理不睬,还用残忍的词语刺激他。“洛洛,我真的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司染俊逸的脸上一片的真挚,他这辈子,除了洛时榆谁也不要,只要洛时榆一个人。洛时榆看着司染,心底一阵酸涩,她低敛眉头,声音不自觉的暗沉了些许道。“司染,你看到了,我和霍庭衍两人的关系,我当了霍庭衍三年的地下情人,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她心痛司染对自己的深情,同时也痛恨着自己此刻的身份,她没有办法和司染在一起,真的没有办法。“我不在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只是你。|”司染固执的抓住洛时榆的手腕,然后转头,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那颗红豆,这颗红豆和洛时榆的那颗是一对的。“你看,这个红豆,我一直都戴在身上,我一直在找你,洛洛,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司染双手握住洛时榆,哑着嗓子道。“你这个傻瓜,我不值得你这个样子做,司染,我真的不值得。”
“值得,只要只洛洛都是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染摸着洛时榆的脑袋,像是以前一样,温暖的让洛时榆心动,看着男人那双俊逸温和的眸子,洛时榆觉得像是有人猛烈的撞击着自己的心脏一般,那么的刻骨而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