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云躺在床上,心里一直想着许教授的事情,她就是这样的人,事情已经知道她就控制不住要去想,许教授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自己就因为这点事就怀疑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算了别想了!大不了到时候问问教授,相信他不会对自己隐瞒的。正当她准备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这么晚了是谁啊!许云云皱着眉想着下床去开门“阿荃?”
看到门外的阿荃许云云赶紧给她让进来。阿荃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脸色有些为难。“你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样子?”
许云云笑了一下问道。“你上次让我调查安迪的底细,这里面就是他的资料。”
阿荃把手中的档案袋递给她道。“不过我还是劝你别看。”
许云云刚接过档案袋,阿荃提醒道。许云云看着阿荃笑了笑:“我又不是萧芸。”
“相信任何女人看了,都会气愤!”
阿荃忽然冷冷地说道。许云云看了看手中的档案袋,连阿荃都这么生气,看来这里面的内容确实很丰富啊!她笑了笑,还是打开了档案袋,可是刚看了两张,她就忍不住感叹,这个安迪却是花心,竟然情史这么丰富,同时心里也不禁气愤,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没有责任心。当她看完的时候,脸色阴郁,安迪总共有二十多个女朋友,这些当然都是背着萧芸的,不少女孩都为他打过胎,但是多数都是贪图他的钱财,一拍两散的时候给些钱就过去了。但是其中有一个伊莉萨白的外国女人,是他在法国留学时候的女朋友,那女人应该算是除了萧芸之外在他身边最长远的女人,确也是最可怜的女人。那女人开始也怀了孕,安迪为了息事宁人,就让她打掉孩子,但是伊丽莎白不同意,后来她生下了孩子,安迪便回国从此对她不闻不问。“安迪没给这女人钱嘛?”
许云云边问,边翻着看有没有汇款记录之类的。“有些事这上面没写,安迪当初让伊丽莎白打胎不成,他用了很多方法害她,他找了很多小混混,每天骚扰伊丽莎白的家人,最后闹的她们家的店铺不得不关门,伊丽莎白家里的情况跌倒谷底。”
“后来因为学业完成家族让他回家学习管理公司,他才没来得及对伊丽莎白赶尽杀绝,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
阿荃说着脸色冰冷。“哼!放心吧,恶有恶报,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许云云阴笑一下说道,她虽然不想使手段,但是对于这种人,用一千种手段对付他都不嫌多!“你是打算报复他?”
阿荃一脸兴致地问道。“我报复他?我才没那个闲心,我是替萧芸教训他,再说了你们陆少爷刚给我下了任务,让我赶紧踹了安迪,本来我还觉得毕竟我不是萧芸,做这样的事情不太好,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大渣男留在身边就是个隐患!”
许云云咬着牙说道。“你打算怎么做?”
“先找到这个伊丽莎白,我想她肯定会很乐意报复安迪。”
许云云把手中的文件装回袋子,放到抽屉里锁好。“那我要去趟法国吗?”
阿荃问道,一脸纠结,她的任务是保护她自己走了谁来保护她?“你当然要去,因为,我也去。”
许云云说道。当许云云宣布要去法国的时候萧爸爸萧妈妈还挺惊讶。“怎么忽然要去法国?”
“咱们不是要建新的产线嘛,我收到了法国时装周的邀请,正好可以去看看涨涨经验。”
许云云说道,其实朗特发出这个邀请函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心里明白但是事情正好赶上了也没办法。“这么好,能去法国看秀,姐带上我吧。”
虽然她表现出很羡慕的样子,其实心里非常嫉妒,凭什么这个土包子能去参加时装秀!“好啊,那就一起去吧。”
许云云想都没想就答应道。阿荃看了看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着萧琴,要知道她之前可是不怀好意。“你为什么要带着她?”
去公司的路上阿荃边开车边问道。“带她算做个证,免得以后跟安迪对峙被人说咱们信口开河,你知道安迪这个人是最擅长狡辩的。”
她刚到办公室陆非便气冲冲地走进来。“挺说你要去法国了,我这个秘书怎么不知道?!你要是不想用我你就直说干嘛哄着骗我?!”
许云云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我这也是临时决定的,再说了朗特先生不是你的好朋友吗,这件事他难道没告诉你?”
陆非一听脸色一愣苦笑着说道:“对了这件事你还没跟我算账哪。”
“你想多了,我没想跟你算账。”
许云云笑了一下说道。“什么?!”
陆非一脸不可置信。“我不管你跟谁是朋友,直到现在你并没有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我一直是个只相信自己眼睛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最先告诉我去法国的事情?!”
陆非质问道。“我不是说了,我是临时决定得,另外我打算带你一起去,仔细想想时尚的巴黎秀场,大长腿女模,身材完美的男模,颜值等级岂止上升一个层次啊,对你这种双性恋的人来说完全是天堂啊!”
许云云挑眉说道,语气里极具煽动性。“是哦!大长腿!”
陆非脸色一下变得垂涎起来。阿荃在旁边不屑地哼了一声:“果然人以类聚。”
“小可爱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非问道。“你跟那个朗特不愧是朋友!”
兴许是跟陆非待的久了阿荃说话都变得犀利起来。“哎呀,看来你对朗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啊,你还会记得他。”
陆非忽然挑眉笑着说道。许云云不禁笑了,论起犯贱阿荃哪里是他的对手。“陆秘书,这次去还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陆非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跟去看大长腿:“什么任务?”
“帮我盯紧我妹妹。”
许云云本想说萧琴的,但是一想到这样叫难免生疏了,陆非这个人心思太细自己一点点差错都有可能被看出来。“萧琴?”
陆非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