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从医院刚出来,叫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回学校。当我准备上车的时候,有一男子就从后面把我推上了车,然后他自己就坐进来了。”
“那个男子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
顾筱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我看到他身上受了伤,手里还拿着枪。他带了鸭舌帽和口罩把自己的容貌给遮住了,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他用枪威胁司机开车,司机没有办法,只好开车。”
“男子的目的地是哪里?”
警察继续发问。“我不知道,他也没说去哪里,就只是叫司机一直往前开。后来,有几辆黑色的车一直跟随着我们,企图把我们包抄。对方有枪,一直向我们的车开枪,当时情况很危险。”
“为什么出租车司机会死了?”
“当时车速已经是公路上的最大限速了,男子一直要求司机加到最大时速。在司机加速之时,对方拿着突击抢从左右两天分别对着我们的车进行了猛烈的扫射。可能司机就是在那时候中枪的,具体是怎么中的,我也不清楚。”
“后来为什么出现在盘山公路里?”
“司机大哥死了之后,没有人驾驶车辆,男子的右手受伤了,他看到后面有车开上来就命令我去开车。我不认识路,看到在高速公路上有个转弯路口,我就开进去了。”
“为什么车子会撞在护栏上?”
“我的车技不怎么好,最后不小心撞到了护栏上,我就晕了过去了。”
“那名男子现在逃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了。”
“男子有没有跟你讲过关于其他方面的信息?”
“没有。”
“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包抄出租车吗?”
“不知道。”
“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追杀男子吗?”
“不知道。”
顾筱箩继续摇头。“小姐,现在我们问的是很重要的问题,请你认真仔细配合我们。”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那些。我该说的我都说了。”
“好。”
做笔录的两个警察互相望了一眼,然后把手中的文件转向了顾筱箩,让她在右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本以为做完笔录就可以离开的顾筱箩,却被告知让她继续再询问室等待。两位做笔录的警察却出去了,剩下顾筱箩在这个阴暗的地方里等待着。“Sir,这里是我们做的询问笔录,那位顾小姐知道的东西不多,后面不管我们问什么问题,她都回答不知道。”
做笔录的两位警察,在警司的办公室里,向坐在大班椅子上的领导汇报情况。警司微眯着眼睛:“继续询问。”
“是。”
两位警察恭敬的回答完毕之后,敬了个军礼,便出去了。询问室里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上一次询问的那两个警察,而是换了另外两个。这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比刚刚那两个更加老道,是一男一女。他们关上了门,然后反锁。顾筱箩隐隐约约的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男子迈着步伐走到了桌子上,随后把刚刚的做的笔录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双手挣着桌子,居高临下的望着顾筱箩。身后的女警察也走到了桌子面前,交叉双手放在胸前,站到了男警察的旁边。他们都没有坐下,只是目光凶狠的看着顾筱箩。“小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讲实话,不然”男子拉长了语气:“我们将会告你阻碍警察办公。”
“Sir,你们究竟想要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了。”
顾筱箩急了眼眶红红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相信她。“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男子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和他出现在同一辆车里?他是不是你的同伙?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男警察一次性抛出了5个问题,顾筱箩的眼泪在他们的眼里看来不过是装可怜,博同情的武器。“我”顾筱箩一时被那么多个问题问的有点懵了,她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好。因为不管是哪个问题,她还是那样的回答,不知道。遇到那个男子只是意外,是偶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男子姓谁名啥,也不认识他,更加不可能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更不可能是他的同伙。她知道的她都说了,为什么警察就是不相信自己。“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顾筱箩从警察的眼里看到了不信任,心里顿时也来气,她别开脸,显得有点冷漠。殊不知顾筱箩这样的态度在警察的眼里看到就是故意不配合,故意隐瞒信息。“我再问你一遍,逃跑的那个男子究竟是谁?”
男警察见顾筱箩什么也不说,开始有些急了。“不知道。”
依旧是简单的三个字。嘭——男警察一手掌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看来顾小姐还是不愿意配合我们,不愿意警民合作是吧?”
“我很愿意配合你们,只是你们不愿意相信我。”
顾筱箩握着拳头,愤愤站了起来:“询问完了,我要离开。”
男警察给了站在一边的女警察一个眼神。女警察会意,走到了顾筱箩的身边,按住了她的肩膀,强行要求她坐下,并反手在她的左手上拷上了一边的手铐,另外一边拷在了椅子上。“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顾筱箩又害怕有愤怒。男警察从门角的后面拿出了一把落地灯,来到了顾筱箩的身边。噔——一道猛烈的强光直直的照射在顾筱箩的眼里,非常刺眼。3000瓦的强烈灯光照的顾筱箩睁不开眼睛,她想要伸出右手去挡住那灼眼光芒,却被男警察阻止了。男警察用手捏住了顾筱箩的下巴,逼她直视灯光:“乖乖给我说实话,不然有的你好受。”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们究竟要我说什么。”
顾筱箩挣扎着,想要挣脱椅子上的手铐。“我又不是犯人,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顾筱箩瞪着男警察,她不怕,公道自在人心。“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顾筱箩被压着来到了一个地下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