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应就是南宫姐妹。她皱了一下眉,“是不是跟你的烂桃花有关?”
“小心眼了吧?”
易寒柏好笑地看着她,“不全是。”
哼,果然跟那两个女的有关。花小米嘟起了嘴。“丫头,过会你就能知道了。”
易寒柏拉拉她的手。哼,就去听一下易老太爷要说点什么吧。花小米有点愤愤不平。“瞧瞧,又生气了。”
易寒柏冲她眨眨眼。花小米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在与易寒柏怄气。她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主动挽起他的胳膊。不过,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她在他的胳臂内侧掐了一把。易寒柏龇牙咧嘴的,装出痛苦的样子。花小米知道他是故意哄自己开心的,冲他吐下舌头。两人慢悠悠地在后花院里散了一会步,等到时间快到了,才回了主屋,走进了客厅。没想到,客厅里早就坐满了人。只有林佩儿没有在。这也正常,表姐不能算是易家人。易老太爷要说什么呢?花小米一肚子的好奇,不过,还是保持微笑,坐了下来。她看了一眼易飞扬。他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回来。他是在演戏啊。花小米一下子就看清了。他这样做,是不让别人知道两人之间,关系很好吧。她在心里暗叹一口气。易老太爷最后一个走了进来。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周六,我们要开一个晚宴,宴请前皇室的南宫夙玉和她的两个侄女。”
易老太爷公布了一件事。南宫夙玉?花小米意外地看着易寒柏。如果是南宫梓悦她们的姑姑,那么也是自己的姑姑喔。易寒柏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微微地点点头。花小米不禁有点激动。虽然她的父亲已经脱离了皇室,但是她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还是请易寒柏给自己一些皇室的资料。在那些资料里,她发现南宫夙玉与自己的父亲长得很相似,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也一直不错。所以,现在花小米听到南宫夙玉要来,自然是有一点小期盼的。因为她对父亲一直没有什么印象。虽然宴请的对象有南宫姐妹,但是只要有南宫夙玉,自己也就可以不在意了。同时,花小米发现听完了易老太爷的话后,客厅里的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易寒柏是淡淡的。易仲龙和宁小怜是有一点惊讶。易景天与易宝儿互相对视一眼。因为戴着眼镜,花小米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从他勾起的嘴角,可以猜出一定是不怀好意的。至于,易飞扬则快速地看了自己一眼。虽然他脸上的神情还是一贯的漫不经心。但是花小米却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担心。这不就是一场宴会吗?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花小米觉得自己不能掉以轻心。“小米,明天你去机场接一下南宫夙玉吧。”
易老太爷和颜悦色地说。是错觉吗?花小米觉得易老太太等人快速地扫视了自己。那眼神里可没有什么好的。不过,花小米还是同意了。易寒柏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有他在,自己没什么可担心的。花小米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回到房间后,花小米奇怪地问易寒柏,“不就是办一场宴会吗?老太爷要那么兴师动众地通知吗?”
易寒柏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因为我们家与前皇室的关系不错。爷爷是不希望有差错。”
然后,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爷爷是在警告易家的人,不要再彼此争斗了。”
花小米好奇地看着易寒柏,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走吧,我们洗鸳鸯浴吧。”
易寒柏语气轻松,神情暧昧地说。花小米心领神会,他这是担心被监听到,所以要去洗手间,放水干扰监听喔。于是,她假装娇嗔,“你真坏。”
易寒柏朗声笑道,“是吗?”
说完,他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进了洗手间。打开水笼头后,易寒柏才凑近了说,“傻丫头,你以为谁可以在主屋里装窃听器?”
花小米瞪大了眼,突然猜到,难道是易老太爷所为?“是……你爷爷?”
易寒柏点点头,“爷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撒手不管家里的事,实际上他时刻要掌握家里人的动态。所以,易仲龙他们经常不回家住。”
“他们也知道?”
花小米问。“是的。易家,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只不过大家都在装,装作不知道。”
易寒柏冷冷地说。天啊,这是什么家庭?花小米对易家的认知再一次被刷新了。易家的人,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吧?这样的生活,真是让人难以承受。难怪,易飞扬小小年纪,就会离家出走了。花小米怜惜地看着易寒柏,“柏,你真不容易。”
易寒柏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丫头,还好。我有你。我们搬出去住吧。”
“为什么?”
花小米想到神秘的地洞还没有探险呢,有点不太愿意。“现在车祸有了些眉目了。很快,我会找到证据。你还是不要生活在这个需要时刻小心的地方吧?我不想,你也像他们一样,要戴着面具生活。”
易寒柏心疼地说。要放弃吗?虽然车祸有一些进展了,可是诅咒还是没有揭开啊。就算查明了易寒柏的母亲是易仲龙下的黑手,但是之前易家意外死去的那些长媳,又是怎么回事呢?花小米有点犹豫。“丫头,我想让你生活的自由自在,生活的开心。”
易寒柏似乎能猜到她的心思,“只要惩罚了易仲龙他们。我想,诅咒的事,就不存在了。”
真的吗?那可是几百年的事了,易仲龙才活了多少年?花小米突然觉得易寒柏是不是在担心什么?“柏……”花小米想问清楚。不过,易寒柏已用热情,把她的话都阻截了……接下来的几天,过得风平浪静,花小米和左悦开始慢慢接触助理室的事了。下班时,只要易寒柏不能按时收工,林佩儿就会来接花小米。尽管如此,花小米却隐隐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切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不过,这个念头,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丫头,看你高兴的。”
易寒柏在床上一伸手,把走到床边的她,拉倒在床。他翻身,用手肘支着,从上俯视她。“切,难道你没有一点小激动?”
花小米故意撩他,“你的旧情人回来了。”
“坏丫头,乱开玩笑。看我,不收拾你。”
易寒柏挠起她的痒痒。两人滚成一团……周五下班时,去了隔壁城市的易寒柏赶不回来了。于是,林佩儿就开着车,载着花小米去了机场。因为要看到姑姑了,花小米心情激动,直盯着出口处,没有注意到有一名黑衣男子在慢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