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难道就不应该为这么一个女子,多做些什么吗?此时此刻,坐在床头的赵吉,当真是越想越心烦,越想越心乱。眼看着天边的亮色,越来越足。赵吉也知道,他可不能在这里继续拖延下去了。若是不然的话,定然会错过早朝的。于是赵吉在百般无奈之际,便赶忙从床头拽起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匆匆忙忙返回皇宫而去。可赵吉在慌乱间,竟然将在此之前便藏入怀中的那个小药瓶,甩了出去。咚!哗啦啦……此番声响一出,顿时就把赵吉吓了个激灵。当他神色匆匆地将那个小药瓶,重新塞入怀中的时候。却已然发现,赵元奴自床上,缓缓起身了。虽然她的面容之上,仍显慵懒之迹象。但是那双水润双眸,却显得那般楚楚可怜。赵吉本欲先开口说些什么的,可在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便只能呆呆地立在那里,略显手足无措。而用着两只小手,撑住床边的赵元奴呢?心中所想,当真也复杂之极。倘若不是师父她老人家,早就对我有所交代,我此时此刻,真想咬死面前那个男人。我百般珍惜,足足留了二十五年清白身子。没曾想到头来,却丢在了这么一个无耻至极的好色坏胚子身上。原本,按照赵元奴的打算就是:表面上,对昨天所发生的事儿,淡然一笑。随后,便继续讨好赵吉的。可她这会儿,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只是强忍着心中怒意,没有发作出来。但她的眼圈儿,却早已红透了。双眼微闭之际,便再度趴在了床上:“昨夜……”“昨夜官家,当真是好厉害。”
“元奴这会儿,身子困倦极了,当真是起不来床,也服侍不了官家了。”
“还望官家恕罪。”
刚才赵元奴面目之上的种种,皆都被赵吉一丝不落地看了进去。而此刻,她这般说,赵吉也并没有怪罪什么。只是满脸赔笑道:“元奴呀,无妨无妨。”
“你且再休息一会儿便是,我因为还需要上朝的原因,所以便不方便继续留在此地陪你了。”
赵吉的话音刚落,便从对面的秀床之上被窝当中,传出了一个轻轻的:“嗯,官家自去便可,不必为元奴担心。”
赵吉匆忙穿好衣服之后,便快步走到了门口。可是他这会儿,心中却还有一个大大的疑问呢。那就是,为何赵元奴在此处混迹了那么久,却仍然还是个处子之身。他这会儿,当真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