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扫了眼现场的人，“各位，道歉吧。道完歉别忘了报一下自己的ID，我们好记录下来。”

众人：“……”　　这也太羞耻了！　　“我们回去网上道歉行不行？”

轰烧大猪蹄儿弱弱的举手。　　“也行。”

姜寻点头，对于在哪儿道歉无所谓。　　轰烧大猪蹄儿一点儿不拖延，当场就拿手机点开闪频，圈了姜寻并跟她道歉。　　其他人见了，也有样学样，有点开微博的，有点开闪频的。　　基本都在这两个平台上，跟姜寻道歉。　　【功德值+320】　　【功德值+52】　　【功德值+16】　　零零碎碎的，陆续有不少人在平台上跟姜寻道歉。　　姜寻不再管这些人，带着于秉秉等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姜寻便点开闪频提现。　　与平台五五分成，再扣掉税，姜寻便提了个整数，14万。　　提现页面还有平台出的公告。　　平台代为扣税，方便次年初个人在个税App上进行申报，再进行最后的多退少补。　　提现到账后，姜寻立即转了一万块给姜继煊，还上他之前给她的学费和生活费。　　谁知，没等到姜继煊收款，便先接到了姜继煊的电话。　　姜寻刚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姜继煊问：“你又找谁借钱了？你找别人借钱，还不如直接用我的。我都说了，不必着急还我钱。哪怕你等着以后工作了，再慢慢还我都可以。”

要姜继煊的意思，甚至都不必姜寻还钱。　　可是姜寻坚持要还他。　　可他也没想到，姜寻这么快就还了。　　这才开学多久啊。　　“这是我自己的钱。”

姜寻心中一暖。　　冯念珍和姜悦兮虽然不怎么样，但姜继煊虽有少爷脾气，却算不得坏人。　　还是有恩必报的性子。　　“我直播赚来的。”

姜寻耐着性子解释。　　“你出卖色相了？”

姜继煊嗓门陡然拔高，“不会是跟有些女主播似的，故意穿衣领特别低的衣服，娇滴滴的喊哥哥吧？姜寻，没必要，咱们没必要这么干，真的！”

姜寻：“……”　　姜继煊嗓门儿大的，声音都穿透了手机，同车的舍友三人都听到了。　　舍友三人：“……”　　“我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技术活！”

姜寻心说姜继煊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直播。　　“什么玩意？”

姜继煊掏了掏耳朵，怀疑是自己没有听清。　　“胸口碎大石，传统的民间表演艺术。”

姜寻干脆挂了电话，把她拍的那段短视频发给姜继煊。　　姜继煊：“……”　　“我今天直播胸口碎大石，有老板打赏。”

姜寻跟姜继煊感叹，“直播真赚钱。”

姜继煊：“……”　　“你这阵子一直在捣鼓直播的事情？”

姜继煊心想，就算如此，时间也太短了。　　直播确实是赚钱，但那也只是少数人赚钱。　　并且背后有团队在操控。　　不然，不是人人都能发大财了？　　姜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财富密码了？　　“也没有。”

姜寻不经意的说，“我今天第一次直播。”

姜继煊：“……”　　第一次直播就这么能赚，姜寻难不成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吗？　　这运气也太好了点儿。　　“虽然直播赚钱，但你表演胸口碎大石也太危险了，以后换个别的表演吧。”

姜继煊苦口婆心的劝道，“当然，不能再搞危险的表演了。”

“行。”

姜寻答应下来，“反正你不用给我钱了，我现在的钱够用。”

回到宿舍，姜寻便开始整理道歉名单。　　她把名单分为了三个部分。　　一个是微博账号，一个是闪频账号，另一个是校内论坛账号。　　回来的路上，姜寻又陆陆续续的收获了37点功德值。　　凡是跟她道歉的人，都圈了她，所以姜寻整理起来也挺方便。　　将道过歉的ID都从名单中删除。　　又把自己的直播回放上传到校内论坛。　　姜寻：“在论坛里造谣我作假的人，限今天内跟我道歉，否则明天开始，谁不道歉，我就天天把ID挂出来给大家看。好好的京大学生，做错事却不敢承认。”

看到姜寻发的帖子，参与过的学生都气坏了，纷纷在私底下讨论起来。　　“你们看姜寻发的没有，太嚣张了！”

“她还要把ID挂出来。”

“她敢？”

“我就不道歉，我看她到底敢不敢挂！”

“呵！我看她也只敢口头威胁一下而已，明天不挂出来，丢脸的是她。”

“那就等着。”

于是，在微博和闪频的网友，已经有不少道歉的了。　　仍有部分心存侥幸，觉得姜寻是吓唬人。　　她手里未必有完整的名单。　　毕竟骂过她的人那么多呢。　　而京大校内论坛的人，则都梗着脖子不肯道歉。　　姜寻对着电脑冷笑，干劲十足的将名单又整理了一遍。　　这可事关她的功德值！　　瞧瞧今天大半天的功夫，她现在已经有782点功德值了。　　还有好多没道歉的呢。　　这简直比她上街抓小偷赚功德值还要快。　　就冲这些功德值来的这样迅速，姜寻一点儿不觉得累，精力充沛极了！　　姜寻甚至都不睡了，熬夜过了0点，马上就把这些ID分别在微博、闪频以及校内论坛上公布出来。　　姜寻：“这是迄今为止还没有跟我道歉的人。今天不道歉，我明天再挂一遍。你们改名字也没用，我已经一个个私信过你们了。就算改了名字，我也知道你们谁是谁。”

网友：“……”　　“尼玛！她来真的！”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我说她为什么私信我，也不说别的，只发了一遍我的ID，我还当她脑子有病。原来脑子有病的是我。”

这样一来，就算对方改了名字，但姜寻的私信记录里还留着对方改名前的ID，照样对的上号。　　“要不说能考上京大呢，真是走一步看三步，思维之缜密，让人防不胜防。”

姜寻又在校内论坛说：“论坛发帖实名制，改名有90天的冷却期，你们一时半会儿的改不了名字，就别丢人了，赶紧道歉吧。”

论坛众人：“……”　　妈.的，真丢人了！